【乡村寻欢录】(1-12)

                (一)
  六月的太阳咋就这毒哦!我背着重重的行囊,骂骂咧咧的下了客车。望着摇
摇晃晃远去的客车,我咋的这么沮丧呢?原因很简单:望望四周你就明白了!这
都是个神马地方啊!荒凉的高坡上寸草不生,就他妈像一白虎女人阴户上一根毛
都没有!干旱的土地上已四分五裂了,你说这老天爷也不撒泡尿下来。你也不瞧
瞧:可怜的大地女儿嘴都干了,谁还有心思去日屄。谁还来生娃娃?想想这个后
果还很严重哩!
  悔不该啊!当初我这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放着大城市高薪的工作不干,却被
毕业前学校发起的「支持贫困乡村建设」活动,搞的骨子里油然生起的热情折腾
到这山旮沓来了。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人来接我呢?我犯起了嘀咕。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远
处传来「轰隆」的声响。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辆破摩托向我缓缓驶来。
  「嘎吱……」在这寂静的山洼洼拉出刺耳的响声。铁驴子停了下来,下来一
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
  「欢迎啊!您是萧雄同志吧!让您久等了!一接到乡里打来的电话,我就赶
来了。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把包给我。」汉子一把抢过我的包,傻傻的笑着
露出两排黄灿灿的牙齿。
  乖乖!都神马时代了,还叫我同志。我晕鸟!
  坐上那辆铁驴子,随着一路颠簸,老子差点把肠子都抖出来了!乖乖隆地个
冬!我不禁响起了小宝哥的口头禅!一路上我是摇摇晃晃,可那汉子却是滔滔不
绝。原来他叫牛大富,是这牛家村的村长。据他介绍这牛家村有两百多户人家,
一千多口人。这牛家村是莲花乡最贫困的村,人均年收入不到两千。他期盼我的
到来能给他们村带来致富的希望。
  我苦笑了一下,俺的亲娘啊!就这四处荒凉的,我拿啥来给您老致富啊!
  一路颠簸,终于进了村。村落的民宅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式,黝黑的瓦,淡
蓝色的砖墙。各家各户门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天井,有的门前还堆放着打过的菜籽
梗。
  这乡下的人们睡的可真早,才七点多钟就没了个人影。难道都关了门在家打
炮!一想到这,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思想「濮滋」一下笑出声来。
  「萧同志你笑什么?」牛大富不解的问我。
  「没……没笑什么。」我强忍住笑。
  「哦……」牛大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专心骑着他的破铁驴子。好不容
易到了牛大富的家,我跳下铁驴子,蹬了蹬腿。靠!脚都麻了。
  「孩他娘,我们回来了!开门!」牛大富拍着门。
  「来了,来了!」随着「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靠!想不到这偏僻的山村还有如此正点的女人:细见那妇人三十几岁,水
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脸蛋,樱桃小嘴儿。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我估计一把抓
不过来。她穿着一件碎花小衬衣,下穿一条蓝色绸裤,把个浑圆的大屁股包的严
严实实的。我不禁看的痴了。那妇人被陌生的帅小伙看的怪不意思,结结巴巴的
说道:「哦……快……快请进……」
  「哦……谢谢!」我回过神来,连忙进了院落。难不成大学一年级时候的熟
女情结又上身了,我的思絮不禁回到了四年前……
  那是大学一年级下学期时,新调来一位女老师教我们英语。那老师叫周素,
长的特像香港的女明星温碧霞,初次见到她我就想日了她。听说她老公也是大学
老师,可惜在另外一所大学,夫妻长期分居两地。我听了大喜,有事没事就爱往
她的宿舍跑。名义上是叫她帮我补习,实际上是想瞅个时间日了她。
  没想到我的愿望来的如此之快。在她三十二岁生日那天,喝的酩酊大醉的她
骑在我身上居然把我给强奸了。我可怜的处哦!只记得我的大鸡巴刚射精,就被
她一口含住在那吹啊吹的,直到被吹的如铁棍一般。她立马骑上来,把个鸡巴塞
进阴道,耸动大屁股上下套弄。那晚我差点被她丫的搞的精尽人亡!
  以后我们就成了炮友,我也度过了一年「性福」的时光。直到二年级她辞职
随她下海经商的老公开公司后,我才解脱了。时间一长,我的熟女情结慢慢消失
了。可今天见到这水灵灵的妇人,我的心又乱了。
  「来来……萧同志想什么呢?去吃饭!」牛大富拍拍我的肩膀。
  「哦……好好……」我回过神来,随他来到里屋。
  八仙桌上正摆着四五碗菜,还蛮丰盛的:有鸡有肉有鱼。我怪不好意思说:
「牛叔,干嘛弄这多菜啊?」
  牛大富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傻傻笑容道:「你玉兰婶知道你今天来,特意杀了
一只鸡招待你,呵呵……来先喝碗酒!」我接过牛大富递过来的碗,好浓郁的酒
香!我咂了一口,靠!好辛辣!我皱了皱眉。
  「好喝吧!这可是你玉兰婶自个酿的哦!」牛大富得意的端起自己跟前的碗
喝了一大口。
  「对了,怎么不见玉兰婶?」我突然想起来,怎么一时半会不见玉兰婶,不
禁有些惆伥。
  「哦,她累了一天,可能是洗澡去了。来,咱俩喝。甭管她了。」牛大富说
完,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到玉兰去洗澡了,我突然觉得全身燥热。连忙喝
了一口酒,霎时脸红脖子粗了。
  「又在说我啥坏话咧?搁屋里头就听见你在说我。」玉兰趿着一双拖鞋从西
厢房出来了。
  乖乖!只见她穿着一件低胸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由于没戴奶罩,两
只奶子就像小白兔一般跳跃着,隐约还可看见两粒葡萄般的奶头。下身穿着一个
大裤衩,两条白晰的大腿白的那么耀眼。
  「我哪敢说你哦!你不信问萧同志!」牛大富连忙笑着解释。
  「量你也不敢。」玉兰嗔怪道。说完坐在我旁边。
  一股浴后的清香向我扑面而来,胯下的小弟弟「鸡动」不已!我只好讪笑着
道:「玉兰婶做的菜真好吃。今天太有口福了。」
  「哟!瞧小萧同志这张嘴真够甜的。来吃块鸡腿……呵呵……」玉兰夹给我
一块鸡腿,笑的花枝招展。
  我欣喜的吃着鸡腿说:「谢谢婶子。不过能不能不叫我『同志』啊!」牛大
富和玉兰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同志』听着怪别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萧』吧!」
  「中!来,小萧,喝酒!叔敬你!」看来我们的牛村长已经喝高了……
  后半夜,我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看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了。头还是痛的
厉害!这酒的后劲还真他妈大!我摇晃着身子,推开门来到院子去撒尿。
  牛家大院还是挺大的,院内种植着两株葡萄树,硕大的紫葡萄调皮的挂满树
枝。树下修憩着一个圆石桌,桌周围是四张圆石凳。夏夜在这下面乘凉也是蛮惬
意的事嘛!
  我头昏沉沉的来到院墙角落,掏出大鸡巴就撒起尿来。夜空繁星点点,只听
见宁静的院落「涮涮」的尿声。我撒完尿正要把鸡巴放进去,突然听见「啊……
噢……」的叫声。我侧耳细听,凭直觉我知道那是女人发出的叫声。我循声走过
去,原来是西厢房传来的。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也许是屋里太热了,窗户半开着。我偷偷地趴到边上向屋内窥视,眼前的一
幕让我大吃一惊!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里屋榻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绞在一起,是牛叔和
玉兰婶。玉兰婶正仰躺在床上,娇羞的闭着双眼嘟囔着:「不要,把你那根东西
拿开,脏死人了。」
  令人吃惊的是此时牛大富正坐在玉兰雪白的胸上,玉兰一对丰满的奶子被牛
大富的屁股重重的压着,挤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正喘着粗气,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朝向玉兰的嘴唇。玉兰见眼
前晃悠着一根张牙舞爪的肉棍儿,龟头前端的马眼就像独眼怪兽要把自己吞了一
般。她红着脸嗔怪着:「孩他爹,今天别做了,行不?隔壁还有萧大学生啊!让
他听见了不好吧!」
  「就那小子,半大点娃,恐怕鸡巴毛都没长齐。他看见又咋地,更何况灌了
几碗烧酒,现在睡的像头猪!来来,老婆,跟我把鸡巴舔舔,嘿嘿!」牛大富说
着把鸡巴顶在玉兰的唇边,强行插了进去!
  「呜呜……」玉兰猝不及防,只觉的一根肉棍橇开贝齿捅进自己口中。嘴里
被塞的满满的,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呻吟着乞盼大富能够把鸡巴拔出去!
  窗外的我恨的牙痒痒的:「妈的,说老子毛都没长齐,几时把家伙亮出来给
你瞧瞧!」想到这我只觉胯下那根鸡巴涨涨的,把个裤子顶的老高!我索性拉开
拉裢,把大鸡巴掏了出来。
  再看里屋玉兰起初还拿手拍打着牛大富的屁股,渐渐的没了反抗。因为嘴里
被塞着一根鸡巴而无发呼吸,她只有忍着喉咙被哽着的痛楚,任凭那夹杂着腥骚
味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真他妈不是人,对自己老婆居然这样!」我咒骂着。看着玉兰婶白嫩的双
颊竟淌下两行泪水,我突然觉得仿佛那正被百般凌辱的是我的女人一样。
  「滋」的一声,牛大富终于把鸡巴从玉兰婶口中拔了出来,玉兰婶嘴角挂着
涎丝儿仿佛没了气息。
  「呼……」玉兰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粉嫩的脸涨的通红。窗外的我原以为
她会恼怒于身上的男人,令人诧异的是她居然娇嗔的在男人那还硬鼓鼓的鸡巴上
狠狠的打了一下道:「还不把你那物什拿开,难不成要在身上坐一宿啊?」
  身上的男人得了便宜,讪笑着下了身道:「孩他娘,你就不能轻点,打坏了
你好去外面寻野食怎地啊?」说完,还故意在妇人那白花花的奶子上一阵搓揉。
  「唉哟……」许是牛大富手上劲用大了,玉兰叫唤着蹙了柳眉愠怒道:「你
呀!没回正经,我是那种尽想着在外勾搭汉子的女人吗?」说完,妇人侧了身子
气赌赌的不理他。
  「想不道玉兰婶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听着二人的谈话,我对玉兰婶又多
了几分仰慕。
  牛大富站在床边,见玉兰不来理他不免有些惆怅。他定眼忘去见床上妇人侧
着身子,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牛大
富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惊讶他的定力,刚才还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乱捣弄。这当儿受了
一声喝斥,却又收了性子这般乖顺。我正思忖着,却听玉兰婶「嗯」的一声。
  今晚的月亮许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内恍如白昼。再看床上牛大富正抱了玉兰
婶的屁股,掰开两瓣半月状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阴道内舔吸。玉兰婶想是被舔
的痒痒的,摆着臀儿呻吟:「喔……痒……痒死了……别舔了……」妇人的叫唤
刺激着牛大富的荷尔蒙,他把头整个埋在玉兰的屁股缝间。舌头在淫水泛滥的肉
穴里卖力的舔吸,发出「啾啾」的声响。玉兰把个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
伴着一声「啊……到了……喔……」的叫唤,汹涌的淫液喷溅而出,溅了大富一
脸。
  牛大富起身来抹了一把脸,见妇人泄了身在床上喘着香气儿。可一瞧自己胯
下那肉棍还硬挺着,便在妇人雪臀上轻拍一下:「孩他娘啊!来,把屁股撅起来
吧!」玉兰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个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牛大富那个激动哦!虽说这是日了多年的屄,见怪不怪了。可今儿个玉兰难
得这般配合,由不的激动万分。他挺着大鸡巴,见那白花花的屁股间露出一个红
鲜鲜的肉洞儿,还一张一翕的吐着蜜汁煞是诱人。
  他拿那龟头在两片大阴唇间轻磨一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泄了身的玉兰
被大鸡巴一记狠插,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陡然来了精神。她把头埋在床上,秀发
散落开来披在光滑的脊背上。
  「嗯……好大……孩他爹……轻点……」
  牛大富许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觉丹田一股气血上涌,那大鸡巴粗壮的有如小
孩手臂。我只看见一根黝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肉穴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
滋」的声音那般刺激。我早已是精虫上脑,抓住自己的鸡巴上下刷动起来。
  「嗯……快用力插……插深点……好舒服啊……」屋中的战况已是十分激烈
了。牛大富死死的按住玉兰婶的屁股,大鸡巴舞的是龙飞凤舞。只见他轻轻的抽
出,再狠狠的插进去!好像要把玉兰婶的花心捣烂似的。
  随着他的每次重插,玉兰婶的身子都下意识的往前倾。她那两只雪白的奶子
犹如两口吊钟,在胸前晃来晃去。牛大富被那晃红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对大奶
像揉棉花一样揉搓起来。
  玉兰婶只觉阴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满满的,奶子又被一双粗糙的手揉搓着,全
身酥麻难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后耸套弄大鸡巴。牛大富见她主动向后迎合,知道
妇人高潮快来到了,他把个大鸡巴在妇人的肉穴内抽插的飞快。直到玉兰婶大叫
一声「哦……好舒服……尿了……」他才用力捣弄几下,屁股打着颤,射了精液
趴在玉兰婶的背后喘着粗气。
  我被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鸡巴胡乱刷动,守不住精关「滋」的一声,一道阳
精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尽数射在窗台上。
     ***    ***    ***    ***
  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还是觉头痛的厉
害。
  我来到院子里,见玉兰婶正在晾衣服。她瞧了我笑道:「小萧早啊!洗漱一
下到厨房里有稀饭和馍馍,吃完后你……」她突然欲言又止望着我,把个小嘴张
的大大的,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下意识的往下身一看,原来,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男人特有
的象征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裤根本无法束缚。我再看玉兰婶脸红红的,一想起
昨夜偷看的她那丰满雪白的胴体,大鸡巴居然抖动了几下。
  玉兰婶慌忙避开我的眼神说:「小萧,待会叫你牛叔带你到村里转转!」
  「哦!我马上就去!」
  牛头村四面环山,村头的一条小河是从山上顺流而下的。幽幽的山,绿绿的
水,让人一时留连忘返。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还未
进村时看到的光秃秃的景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开始越来越
喜欢这里了。
  田间已有乡亲们在劳作了。由于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节。想不到那队
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妇。望着那一张张吹弹即破的脸蛋儿,那风一吹好像就会
弯的柳腰儿,还有那由于要插秧而撅着的圆臀儿。我发觉内心那颗好色的小宇宙
正在慢慢的变大。
  牛大富和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不原处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少妇。那少
妇瞧见牛大富顿时顾盼生辉,笑着走过来说:「哟!牛大村长在哪找的这帅的小
伙?」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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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言碎语:首先感谢兄弟们的厚爱,毕竟作品能被关注萧雄才会有信心写下
去!
  兄弟们的回复我都看了。关于这部小说,有人说故事太老套。呵呵!纯属虚
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有人说缺乏农村的真实感,唉!没法子,俺没去过农
村,凭想像写呗!不过肉戏部分场景我会写遍农村的每个角落。欢迎兄弟们踊跃
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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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富谗笑道:「瞧金香妹子说的,人家小萧可是大学生。这次来是帮助咱
们脱贫致富的哦!」
  「是吗?哎哟!原来是大学生来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叫金香的少
妇说道。
  我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说:「惭愧,惭愧!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望金香姐
多多帮忙才是。」
  「哎哟!啧啧……瞧瞧,这大学娃就是不一样,这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一
口一个姐,把人家的骨头都叫酥了,呵呵……」那金香笑的花枝招展的。
  瞧这女人那风骚蚀骨的模样,一定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主儿。
  牛大富似乎有些不悦,言词间夹着醋意道:「你呀!别见了谁都像和别人认
识很久似的,可别把我们大学生吓跑了。」我依稀觉得这牛大富和那金香肯定有
事。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别过金香后,牛大富说要带我去山上转转。我欣
然答应了。
  快到山角的时候,我们碰到一老汉。那老汉似乎很着急,见了牛大富就心急
火缭的说:「大富啊!俺家那头牛怕是要生了,这会儿你婶子在家看着,你快去
给俺瞅瞅!」我有些不解,这牛生仔要牛大富去有啥用?他又不是接生婆。
  牛大富见我一脸迷惑,笑道:「哦!忘了告诉你,我没做村长前是兽医。你
要不和我一起去!」我苦笑着摇摇头。牛生仔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女人生娃。
  牛大富见我不想去,便对我说:「小萧啊!要不你到山上转转,待会回家吃
饭。」说完,便和老汉走了。我拽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奈的上了山。山里的
空气可真好,树到是不少。我挺纳闷:你说这牛头村山上怎么种了这多树。我突
然想起早上在村西围墙上写的一行标语「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这不挺讽
刺吗?
  种了树还是最贫困村,有啥意思?我思忖着回去问问牛大富,暗暗下定了改
变牛头村面貌的决心。快到晌午的时候,我觉的有点饿了,便下了山。到了半山
腰,我突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寻声望去,原是一个小瀑布。那瀑布虽小,
倒十分美观,水一直流到山角,汇成一个小潭。我这才想起早上是从山那边上的
山,而瀑布在山这边,难怪我未曾发觉。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了,何不下水嬉戏
一番。
  我一时性起,急急的下山。看看四下无人,便脱了个精光跳下水潭。
  我一个猛子潜入潭底,瞬时我顿觉神清气爽,原来这水冰凉冰凉的,想不到
这水潭竟然这般奇妙。看来今天我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放松了。
  突然,我听见「扑通」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像是一有东西掉进水里。我探
出头来一瞄。乖乖!
  这一瞄不打紧,到瞄出了我在牛头村的一番情事来!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
幅美女出浴图:一头乌黑飘顺的秀发披在肩上,光滑白嫩的一段背脊,向下优雅
的扬起成两个半月形的翘臀,两条修长的玉腿站在水中。我一时居然看的痴了。
  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我慌忙潜入水下游到不远处,躲在一座岩石后。那是
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长着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下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
睛。
  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让人会忍不住想亲上一口。再沿脖颈而下
是两座奇异的乳峰,圆圆的乳房那般翘挺,两颗鲜艳的奶头娇傲的突起。平坦的
小腹间一个可爱的小肚脐害羞的躲藏着,再往下却又突然突起一片,阴阜上卷曲
的阴毛调皮的在水面上荡来荡去。
  我屏住呼吸,胯下的大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我当时想冲上去的心都有了,
理智还是战胜了兽欲,我忍!
  那少女掬了秀发在水中摆了摆,然后用纤细的手儿慢慢梳洗着。俄而,双手
托起两只丰满的奶子,玉指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她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仿佛洗着
两个旷世珍宝。我突然发觉鼻孔内一热,用手一摸:妈呀!居然流鼻血了!上火
了!我要喝王老吉!
  少女从水中站了起来,她把两条腿儿慢慢的张开,露出一个鲜鲍似的桃源洞
来。
  她轻轻的拨开芳草似的阴毛,指尖儿在那颗紫葡萄般的阴蒂上一逗弄,便娇
躯儿打了个颤儿。少女咬着银牙,分开阴唇,仔细地清洗着阴道内壁。少顷,她
已是粉腮绯红,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了。偶滴个神哪!
  我差点也忍不住了,按住大鸡巴安慰它:乖!老二,好歹你丫也是政法大学
毕业的,千万要挺住。强奸不是你的强项,不要搞滴下半辈子吃牢饭,永远没屄
日就遭了。我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倒入水中,激起一阵阵水花。
  我呛了几口水,狼狈的从水中爬起来。
  「啊……」少女一声惊叫,她没想到在这潭中竟然还有其他人,而且还是个
男人。
  伴着惊呼她双手快速的抱在胸前蹲入水中。我一时不知所措,堂堂大学生光
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人家小女生洗澡。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更可笑
的是我那根大鸡巴竟然还硬梆梆的翘着正对着那少女,龟头还一抖一抖的挂着水
滴儿。
  「啊!流氓!你这个臭流氓!」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惊声尖叫着!
  我当时第一个反映就是快跑,慌忙光着屁股上岸,抓起衣裤没命的狂奔。跑
出几百米才发觉自己还一丝不挂,连忙穿上衣服又是一路狂奔。
  迈进牛家院门时,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我这才发觉肚子「咕咕」叫了,还
真是有点饿了。
  「玉兰婶!」我向厨房走去。
  「哎!」玉兰婶答应着从厨房出来:「哦,小萧,你回来了。肚子一定饿了
吧,快来吃饭!」
  「好!」我这一路狂奔,还真消耗体力。不过今天收获不小,也算是有惊无
险。
  想到这,我开心的笑了笑。
  「笑啥呢?笑的这么开心?」玉兰婶盛了一碗饭递给我问道。
  「哦……没什么。」我连忙往口里扒了几口饭。
  「慢点吃,别咽着了。」玉兰婶关切的说道。
  我望着玉兰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眼角湿湿的。
  玉兰婶见我这般模样,连忙放下碗筷问道:「咋地了?有啥事跟婶说,婶为
你做主。」
  我连忙道:「没事!玉兰婶,你真像我妈妈,我妈妈也是这么说我的。」
  玉兰婶笑了笑说:「我当是啥哩!原来是想妈了。都这大了,还像个长不大
的娃,还哭鼻子啊?」
  听了玉兰婶的话,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吃过饭后,我躺在里屋玩着手机,觉的有些困了,便迷起眼打着盹儿。不一
会儿我迷迷糊糊听见院里有讲话声,不知道是谁来了。我起身隔着窗户向外看:
妈呀!我这一看吓的魂都木有了!
  玉兰婶正和一个穿着粉红T恤的少女说着话。那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我偷窥
人家洗澡的那位。乖乖!你丫的够狠!我也是无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着穷追
不舍,非要把我送进监狱啊!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
  「小萧!快出来!看谁来了。」玉兰婶在院里叫我。
  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无奈玉兰婶在外面又叫了几声。我只好硬着头皮开了
门。那少女正和玉兰婶有说有笑的,我这一开门,她见了我嘴巴张的大大的,脸
上青一块白一块。瞬时,我觉的好像时间停止了,世界末日来到了!
  玉兰婶拉着那少女的手说:「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个是从省城来的大学生
萧雄。」
  我紧张地冒着冷汗,一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萧,你咋地那?」玉兰婶笑着接下来冒出一句让我差点晕倒的话:「这
是我家闺女春妮。」老天啊!你他妈在耍我啊!这少女竟然是玉兰婶的女儿,她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个地洞儿钻下去算了。
  玉兰婶没发觉我俩那尴尬的表情,对春妮说:「春妮啊!你和你萧哥聊会,
我去看你爹咋还没回来?」说完便开门出去了。我俩就那么站在院子里,空气好
像凝结了一般。我偷偷看春妮,脸红红的。
  她那头秀发垂在胸前。她用手拽着发尖,时而扭成结时而散开来。我支支唔
唔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来也是
先……先下去的……不晓得你会去。对。对不起……」春妮低着头不语,只是拿
脚尖在地下磨着。
  「春妮,你倒是说个话啊!是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你
叫我做牛做马都行!」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良久,春妮终于开口了:「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吗?好吧!我原谅你!可我
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
  乖乖!你说你一小女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在那洗澡。这不是诚心诱
人犯罪吗?这下好了,我也不是给你看了个精光吗?难不成要我娶你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怎样回答。却听「扑哧」一声,春妮笑起来:「逗你
玩哩!谁要你负责!」误会解除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聊开
了。
  就我关心的话题,春妮告诉我:她娘玉兰早年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下了她。
她也算是牛家的独苗苗,爹娘对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毕业后本想上大学,可
家里实在太穷了,只好回村里小学当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吃住都在学校里。今天
学校放假,她回来路过山脚那滩叫「碧波潭」的水潭。本想洗个澡,不想被我窥
了香肌……
  说到这,春妮娇羞的脸颊泛过一朵红霞。夕阳西下,煞是迷人。我望着她竟
一时痴了。
  春妮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害羞地低下头嘟哝道:「你看啥呢?」
  我脱口而出:「看你呗!你长得真好看!」
  春妮笑道:「油嘴滑舌!难不成你在大学就只学了哄女孩子开心啊?」
  「哪有这事!要不我给你讲讲大学里好玩的事?」不待答应,我便滔滔不绝
说开了。
  春妮听的入了神,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满脸的向往……
  我发觉我已喜欢上了春妮,而她也好像对我有好感,可是谁也没说出来。直
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觉得有点失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几个月后,我通过考察和牛大富的交谈。我发觉山上的树木有很大的商机。
  因为周边没有木材场,而邻近乡镇却有好几家家俱厂。他们进货的材料都是
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来的,所以需要的运费一项就是很大的开支。倘若我们建一座
木材厂,那商机是非常大的。
  牛大富听了我的提议非常高兴,他告诉我建厂地方是有,就在村南边有座荒
废了的棉花采购站。占地面积很大,离牛头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离,是再合适的
地方不过了。
  目前最缺的就是资金,村里是没有钱的,只能去县里贷款。牛大富接着说:
「要不这样,你和你玉兰婶先去乡里找乡长商量贷款的事情。我也不闲着,到砖
厂买砖。咱们说干就干!」
  想不到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把它做成。第二天,
我便骑了一辆那种老式的二八自行车带着玉兰婶直奔乡里。
  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们,在乡长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在县城里的「中国
信合」贷到了款。
  接着少不了请乡长和银行里的经理吃了一顿饭。我当然是不胜酒力的,两杯
老白干下肚,我就晕乎乎的了。好在玉兰婶乃「酒中巾帼」,把几个大老爷们喝
趴下了,我们俩才踉跄着互相搀扶着往家赶。
  乡间的小路上寥无人烟,现在大概夜晚十点多了。虽已是九月了,但天气还
是这般炎热,偶而山谷中吹过来的一阵山风让我顿时清醒了很多。
  玉兰婶大概是喝多了,头倚在我的背上,双手揽着我的腰身,估计是很不舒
服。因为路面太颠簸,所以我骑的很慢。突然,前轮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我只觉
自行车剧烈摇晃。
  紧接着玉兰婶「唉哟」一声,我们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突然发觉无法呼吸,只觉的鼻子被什么压住了。我仔细一瞧:妈呀!玉兰
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压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奶香
直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两团奶肉上蹭来蹭去!
  「嗯……」玉兰婶突然嘤咛一声,满嘴的酒气。
  「小萧,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到家了吗?」
  我慌忙抽了身子出来,这才四下张望,原来我们摔进了一块麦田!
  「哦。玉兰婶,想是刚才车被大石头绊了,我们被摔到麦田里了。婶,你没
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唔……」玉兰婶皱了皱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胳膊蹭伤了。」
  「是吗?我看看,伤的重不?」我有点着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时胳膊在草丛中被刺了。拉了一长条口子,好在不
深,不过还是有血流了出来。我心疼急了,身边又没包扎之物。低头一瞧自己,
今儿个穿着一件白衬衣。我一狠心脱了衬衣!把那撕成条状给玉兰婶包扎起来!
  「呜呜……」玉兰婶突然哭了起来。我慌了神,担心是我弄疼了她,连忙问
道:「玉兰婶是不是很痛啊?我应该轻点的。」
  想不到玉兰婶还是在哭泣,呜咽着让我一时无所适从。麦田里只听见女人的
哭声,哭得那么凄凉。良久,玉兰婶抬起头来,身子抖颤着。
  「咋地了?婶子。」我急了。
  玉兰婶停止了哭泣,竟然扑进我怀中!我一时懵了!只闻到一阵淡淡的体香
扑面而来!
  玉兰婶抬起头说:「小萧,你晓得不?其实婶子活的很累。不怕你笑话,我
早就不想和春妮她爹过了。」我诧异万分,寻思着是不是玉兰婶喝醉了,在说着
酒话。
  玉兰婶接着说:「你别看你牛叔长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他一肚子花花肠
子。他以为我不晓得他和牛二奎媳妇的那档子丑事。」
  「牛二奎的媳妇?」我突然想起她不是金香吗?看来我猜的没错!她丫的真
的和牛大富有一腿!
  「要不是看在春妮这么大了的份上,我真的想和他散了。」玉兰婶显得十分
忧怨。
  「那你打算以后咋办呢?」我为她担忧。
  「能咋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凑合着过呗。」
  听了这话,我忽然想起刚来牛头村的那一夜。牛大富像个牲口一般把个大鸡
巴插进玉兰婶口中的情景。依稀记得那一夜,玉兰婶流下的眼泪,好像流进我的
心里,涩涩的……
  「小萧,你喜欢婶不?」玉兰婶突然娇羞的问道。
  「啊!」我倒被吓懵了。虽然我对玉兰婶是有点想法,不过那是以前。更何
况我心里现在只有春妮,而她又是春妮的亲娘。
  「你是不是嫌弃婶子,觉得婶子年纪太大了配不上你?」玉兰婶竟撅起了小
嘴,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望着扑在我怀中的妇人,那刚哭过现在却梨花带雨,娇靥羞红的容颜。我再
也忍不住了,嘴里说着:「喜欢,我喜欢婶子!」俯身狠狠地亲吻下去!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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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僧一番:小说已写到第三章了,怎么感觉越写越烂了。有兄弟说要写牛大
富和春妮乱伦,那恕我无法满足你的愿望了。也许是有点私心的缘故,我可不希
望别人分享心爱的人儿(呵呵!自私鬼!),更何况是她的亲爹!虽然她只是个
虚构的人物而已。
  也有兄弟说玉兰是不是太骚了,那也没办法。玉兰婶今儿跟我说了:「老公
在外面乱搞,老娘就在家里养小白脸。老娘骚又咋地,小萧同志就是喜欢骚熟女
(有性格,我喜欢)。」至于还有兄弟说要我参照几位乡村色文高手的作品的问
题,我会采纳。不过还是要自己写得高兴就好,多自在对吧?最后感谢兄弟们给
我提的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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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玉兰婶搂住我的脖子,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我亲吻
着她,舌尖儿却抵开玉齿探入她的口中吮吸着香舌儿。
  「嗯……」玉兰婶何曾被这般亲吻过,娇羞的躲避着。
  我沿着玉兰婶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玉兰婶被我的亲吻逗的痒痒的,娇笑着
扭着身子。我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亲吻像雨点般洒在她的身上。玉兰婶被我重
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
  「嗯……别……你压得人家好痛哦……」她像个矜持的少女般呢喃着,扭摆
的身段儿如杨似柳。我再也压制不住久旷的情欲,撕扯着玉兰婶的衣物。一个红
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妈妈咪呀!我激动的差点就哭了!想不到现在还
有人戴肚兜,这东东太诱人了!
  我颤抖着摸着红艳艳的肚兜,玉兰婶胸前两座丰满的乳峰起伏着,隐约可见
那两粒奶头。我激动的扒开肚兜,一口叼住了奶头。
  玉兰婶「嘤咛」着抱住我的头往奶子上按,而我也贪婪地大口吃着奶子,舌
头还不时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右手却向玉兰婶的下身摸去!
  「喔!不要……」玉兰婶夹紧了双腿。我的手摸到了一撮毛毛。我捻着那毛
儿调戏她:「婶子,你的毛毛真多。」
  玉兰婶羞涩地竟探入我的裤裆道:「难不成比你的鸡巴毛还多吗?」
  听着从玉兰婶口中说出「鸡巴」两个字,我觉得有些激动,便俯身趴到了她
的双腿间。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刹时女人私密之处露了出来!月光下玉兰婶
的阴唇泛着淫糜的光泽,我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玉兰婶哼了一声。毕竟第一次
将自己的屄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还是有点害羞的。我窥探到了她的羞耻之心,在
她的阴道内轻轻扣弄着。
  直到玉兰婶扭着大屁股,双腿将我的手指夹紧。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着,流出
的淫水把我的手指淹没了。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玉兰婶的嘴边羞辱着她:「玉兰婶,你瞧,你的屄
内都流了骚水,想我日不?想就把它舔干净!」
  玉兰婶当然不想舔自个的淫水,但阴道内却又酥痒麻耐。她怕我不日她,只
好把我的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她扭着大屁股娇喘着:「快……小萧……婶的屄痒
死了,快日我。日死我。」
  我知道妇人现在已是淫欲高涨,欲火焚身了,还不上淫水就要流成河了。我
飞快地脱掉衣裤,大鸡巴高翘着在月光下那般狰狞。我分开玉兰婶的大腿,大鸡
巴在阴道口沾了一些淫水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玉兰婶叫唤一声,只觉得屄内插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阴道被塞
得满满的。她不禁蜷起腿,把我的屁股紧紧地勾住。这样子我的大鸡巴就深深的
全根没入了。我开始抽插起来,大鸡巴抽到阴道口停留一下,再狠狠地插进去直
到花心。一时间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屄内插得飞快。
  玉兰婶随着我的抽插两只奶子上下抖动着,嘴里也开始浪叫:「啊……快点
插……好舒服……」我原以为乡下的女人不会像城里的女人叫床,想不到玉兰婶
居然叫得这么淫荡。我由不得抓住她那白花花的奶子一阵搓揉,直把她揉的俏脸
羞红,浪叫连连。
  夜已深了,我们交欢已有半个时辰。身下的麦田被压倒了一大片,明天这麦
田的主人绝对想不到这是因为被我和玉兰婶日屄给破坏了的。
  我突然想起一句「谚语」:「日我们的屄,让别人说去吧!」寂静的麦田只
听见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肉穴里抽插发出的「濮嗤濮嗤」响声,以及身下的麦田
被压着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还有玉兰婶「哼哼叽叽」的浪叫,汇成了一首
夏夜淫靡之曲。
  玉兰婶被我插得没了力气,只得双臂把我揽的紧紧的。我感觉她尖尖的指甲
已深深地插进了我背部的肉里,痛得我呲牙咧嘴,我忍住疼痛一口咬住她那「咦
咦呀呀」乱叫的红唇。
  玉兰婶突然娇身儿抖动起来,我也发觉她的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的厉害,大鸡
巴被咬得紧紧的。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淫液自花心而出喷溅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
差点要射了。玉兰婶接着大屁股一阵摇摆浪叫起来:「喔……我来了……啊……
好舒服……」
  我不禁加快了冲刺,玉兰婶的屄内此时已是淫水泛滥,抽插起来毫不费力。
我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如阵阵雨点击打着稚嫩的花心。
  玉兰婶知道我还没有射精,便把大屁股使劲地往上挺凑,套弄我的鸡巴。这
番配合搞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龟头抵住花心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射得玉兰婶
屄心子酥麻通畅,又抱住我好一阵亲吻……
  云雨过后,我们相拥着交股而卧。玉兰婶依偎在我怀中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
妇,我不禁看得痴了。
  玉兰婶看到我痴痴地望着她,娇羞地嗔道:「婶子日都让你日了,还没看够
啊?」
  「不够,不够,我要日婶子一辈子!」我爱怜地托起她的香腮。
  玉兰婶紧紧地抱住我,仰起头闭上双眼:「亲亲婶子……」
  我发了疯似地抱住她,在她的脸上、嘴上狂亲乱吻。突然一股涩涩的液体流
进了我的口中。
  我仔细看时,玉兰婶竟然流下了泪水。我又慌了,按住她的肩膀问道:「婶
子,你又怎么了?干嘛要哭?」
  玉兰婶满脸泪水:「小萧,婶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春妮
她爹?」
  一听到「春妮」两个字,我颤抖了一下。是啊!这几个月下来,我和春妮像
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彼此深爱着对方,心中早已许下了爱的誓言。但我们
把这一切并没有告诉玉兰婶,是因为时机还没成熟。
  可今天我却把春妮的亲娘给日了,我居然日了我未来的丈母娘。
  我该怎么办?
  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慰玉兰婶:「在我心中婶子是个好女人,是牛
大富不懂得珍惜。我会好好疼婶子的。」玉兰婶欣喜地扑入我怀中……
  我们回到牛家村的时候已是凌晨二点了,跨进院门就听到了牛大富打酣的声
音。玉兰婶回头看了我一下,什么话也没说进了房。我就在院子里傻傻地站着,
直到她房里的灯熄了,我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里。
     ***    ***    ***    ***
  木材厂如期开工了,我对修建厂房那是一窍不通。于是牛大富就让我待在家
里,他全权负责厂房的建设。我求之不得,放开心情玩个痛快。
  玉兰婶却有意躲着我,这让我很着急。每天看着她那高翘的乳房,圆溜溜的
屁股,我的口水就如小河的流水「哗哗」地流。
  这天晌午,我从春妮学校回来,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径直来到厨房,看
玉兰婶饭做熟了没有。没想到一迈进门,我就惊呆了。玉兰婶穿着一件碎花褂,
腰间系着一个白色的围裙,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两瓣浑圆的屁股蛋
儿。她正在揉面粉,因为牛大富爱吃面食,所以玉兰婶每天都会蒸些馒头。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她丝毫也没有察觉,还在专心致志地揉着面团。
  由于我个子很高,所以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玉兰婶碎花褂里的春色就可以
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随着她每次揉面的动作,两只大奶子也像两个面球一般在胸
前摇来晃去,隐约还可看见两颗乳头。
  玉兰婶许是有些热了,脸上有汗珠滴了下来。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只
手接着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我被那一抹雪白刺激了兽欲,一
把抱住了玉兰婶!
  「啊!」玉兰婶猝不及防尖叫起来。她回头见是我,恼怒道:「小萧,你干
啥?」
  我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猴急地说:「婶子,我想日你的屄!」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小萧,你听我说,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玉
兰婶拼命地挣扎着。
  她一农村小娘们怎扭得过我呢?没几下就被我箍得紧紧的无法动弹。我把她
死死地抵在桌边,使她匍伏在桌上。同时两腿把她的下身夹住,大鸡巴隔着裤子
在她的屁股沟乱顶乱撞!
  「喔……」玉兰婶还在顽强地反抗。
  「小萧,婶子求你了,你牛叔快回来了!」
  「没事,他没那么早回来。婶子,快!我要!」我喘着粗气说着,一把扒下
了她的裤子!
  「啊……」玉兰婶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暴露了出来。我把大鸡巴从裤裆里掏出
来,对准她的屁股缝间插了进去!
  玉兰婶见我的大鸡巴已经插了进去,慢慢的停止了反抗。她的阴道里很干,
我的大鸡巴寻找着入口。有好几次居然插到了她的屁眼,她不禁蹙了眉头。我急
得冒了汗,好歹把个鸡巴插了进去!
  玉兰婶撅着大屁股,阴道内的大鸡巴在艰难地挺进。干涩的小穴肉壁摩擦着
肉棒上稚嫩的皮肤,让我觉得有些疼痛。
  不能这样子,鸡巴会受伤的!我想着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难题,突然看见桌上
有一碗水。那是玉兰婶拿来和面的井水,我灵光一闪有了计策。我一手按住玉兰
婶的屁股,一手从桌上端起那碗水倒了下去。
  那滩水沿着玉兰婶的屁股沟往下流,冰冷的井水流过她的屁眼,冻的她打了
个寒颤。雪白的屁股摇摆着,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井水终于在玉兰婶的骚
屄里汇聚了,我抽出大鸡巴,龟头沾了水狠狠地捣弄进去!
  「哦……」玉兰婶闷哼一声,屄心冰凉透彻夹杂着火热的大肉棍,真是冰火
两重天。她欠着身子似乎想把大鸡巴挤出来,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我双手
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我伸手包抄下去握住她的两只硕大的奶子,像揉面
粉般揉搓起来。
  玉兰婶趴在桌子上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高翘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暴风雨
般的抽插,白花花的奶子上面满是面粉,压在桌上又好似两个半球滚来滚去煞是
有趣。
  「啊……别揉了……求求你,奶子都快揉炸了……」玉兰婶不住求饶。
  而我却如一名沉着干练的炮兵,大鸡巴在她的逼内抽插自如,两颗卵蛋拍打
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做响。她的阴道内已有淫水流出来了,随着大鸡巴的
抽出「滋滋」往外溅,搞的我的阴毛湿漉漉的都粘在一起了。
  我调皮地在她两瓣屁股上「啪啪」几巴掌,瞬时雪白的臀肉上印出几个巴掌
印。我戏虐道:「小骚货,屄里是不是很痒,流了这么多水?」玉兰婶只觉得屁
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却顽强地咬着牙不吭声。
  「哟呵!还挺能忍!」我淫笑一声,大鸡巴「嗖」的一声抽了出来。看你丫
的忍到什么时候。
  「啊……」玉兰婶顿感肉穴极度空虚。
  我低头一看:两瓣肥厚的阴唇张开着,上端那颗红艳的阴蒂已经充血了肿涨
的大大的。肉穴内两片小阴唇轻轻地蠕动着,白色透亮的淫液随着蠕动往下流淌
着。
  我拿龟头在玉兰婶的肉穴口子上逗弄着:「说,痒不痒?是什么痒?」
  「啊……痒!屄痒!」
  「屄痒怎么办呢?」我得意地拿鸡巴顶了顶。
  「啊……快用大鸡巴日进来,日死婶子。」玉兰婶已被我挑逗的没了羞耻之
心。
  「叫大鸡巴哥哥!」我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
  「喔!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好痒!」妇人的大屁股拼命地向后磨,想把
大鸡巴套进去,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手握大鸡巴对准她
的桃源洞,借着孱孱的淫水插了进去。
  「喔……」妇人满足的叫了一声,欣喜若狂地接受这来之不易的恩赐!我挺
动下身把玉兰婶插得毫无还手之力,被我送入了令人晕厥的高潮。我大力抽插近
百下后,也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    ***    ***    ***
  没想到在牛家村的日子过得这么快,一晃过了大半年。木材厂效益还不错,
我这个副厂长看来成了厂里的顶梁柱,大小事情都是我说了算。同时我带领村民
们发家致富,养猪放羊,后山开荒种果树。到了年关,牛家村竟成了莲花乡人均
收入第一的村子,我也成了乡里有名的致富楷模!
  关于我的感情生活,春妮已离不开我了。她和我亲过嘴,被我摸过奶、扣过
屄。而每当我要把大鸡巴日进她的小穴时,她却又严词拒绝。她说要在和我成亲
时给我一个干净完整的身子。我只好每次被撩的不上不下,跑回家把玉兰婶操的
哇哇叫。
  玉兰婶已知道了我和春妮的关系,对我这个准女婿喜欢的不得了。无数次面
对春妮,想到自己与女儿今生的最爱有染,羞愧万分。但却又离不开女婿年轻强
壮的身体,毅然抛开一切沉迷于乱伦的淫海中无法自拔。
  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山上的树木早已被砍伐光换成了一扎扎钞票。我托
人运回了几车树苗,清晨就和牛大富带领大家去植树。山上的空气永远是那么新
鲜,我闭上双目贪婪地吸着大自然的呼吸。
  「哟!萧厂长这是在干嘛?是醉了吗?」一声莺笛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白色条纹T恤,下配紧身黑裤,乳峰突起,扭摇摆臀,挠手弄
姿。不是别人,正是那金香。这个骚女人!不知怎地,我有点厌恶眼前的女人。
  「哦!是金香姐啊!分配的树种完了吗?」
  「哎哟!我说你就能不能不摆官腔啊!牛大富正帮我种着哩!」女人笑吟吟
地说。
  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她说:「这么说你很闲吗?要不再分你点?」金香受了奚
落,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我倒落的个安静快活,自个种起树来。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村民们都回去吃饭了。我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叫牛
大富和我回家吃饭。
  牛大富在那边和金香有说有笑着不理我,直到我多喊了几声,他才懒洋洋地
说:「哦!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吧!」靠!一对狗男女!我骂骂咧咧下了山。
  玉兰婶回娘家了,我随便搞了点东西吃。想想在家也是闲着,便决定把树回
去种完。
  午后的山上静静的。村民们还没有来,可能在家要午休吧!我上了山来,却
不见牛大富。
  难道他去金香家吃饭了?想那牛二奎常年在外煤矿打工,丢下个如花似玉的
媳妇。独守空房是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的,更何况金香又是那种骚浪的女人。
  她和牛大富虽然经常偷情,但除了玉兰婶和我知晓外,村里没几个人知道,
当然可怜的牛二魁也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春妮。
  想她那清秀的脸,可爱的笑容,想她的一切。我闭上眼睛,满脑海都是她的
身影。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落落」的声响!
  我一个酤噜坐了起来侧耳细听,不会是有狼吧?「喔……啊……」原来是女
人的呻吟声!是谁光天化日在打野战?我倒要探个究竟!
  为什么总是要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都快成偷窥狂了!
那两丫的狗男女牛大富和金香正在野合!他们胆子也忒大了,就不怕有人看见?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一直困扰着我。
  那骚娘们金香正身子向前倾,双手抚着两棵小树苗。(可怜的小树苗!)她
的上衣被唰到脖子那,奶罩吊拉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妈的!奶子比玉兰
婶的还要大!她的紧身裤也被褪到了裤脚,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
  牛大富想是为了图方便把裤子给脱了,光着屁股站在她身后,黝黑的大鸡巴
正插在红鲜鲜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我躲在不远处,不知怎地哼得咬牙切齿。玉
兰婶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就会嫁给牛大富这丫的呢?
                (四)
  「啊……大富哥……你的鸡巴好大……妹妹……受不了了……」金香大声浪
叫着,骚浪的脸颊红艳艳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烧昏了头脑。
  「香妹,哥今天厉害不?操的你还受用吧?」牛大富挺动着腰身,粗黑的鸡
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滥的骚屄里狠狠一插!
  「喔!」金香被这狠狠的一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胸前一对奶子吊着
前后摇晃不已。
  还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恶心死啊!躲在远处的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我突
然想起了什么,把我心爱的诺基亚拿了出来。看我把你俩的丑态拍下来,说不定
以后还可派上用场。
  诺基亚镜头里一白一黑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好像两只正在交媾的禽兽。
  牛大富结实的屁股挺动着,把那根乌漆麻黑的鸡巴插在金香的肉穴里。从我
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滥不堪,两片玉蚌似的阴唇包裹着
粗壮的肉棒。肉棒抽插带出的淫汁流出来,乱蓬蓬的阴毛被弄湿了粘糊糊的垂下
去像一个山羊胡须。
  「嗯……不要!」金香哼吟着。原来牛大富顺手在地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
把它插进了金香的屁眼!
  金香只觉屁眼奇痒,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门细腻的皱褶上令
人麻痒难耐。
  「哦……不要……好痒……大富哥……你插了什么在人家的屁眼上?快……
快拿出去……」肛门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让金香痛不欲生。牛大富喘着粗
气,戏虐女体的快感刺激着他。
  双手大力揉搓着妇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挤出白花花的一片。铁棍般的鸡巴深
深的刺入紧密的肉洞,龟头抵触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体乱颤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紧缩,他吼道:「香妹,我要射了。」
  「不行……大富哥……不行……你今天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娃的……快拿
出去……」
  看来牛大富还蛮懂得疼女人,连忙把鸡巴抽了出来。他用手撸了撸鸡巴,大
吼一声,马眼一股精液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了
一朵朵绚丽的精液之花。
  看着两人忙着整理衣物,我连忙收了手机,悄悄地退后而去。
     ***    ***    ***    ***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着要干出一番事业。玉兰婶回娘家也有些日子
了。听春妮说她外婆病了,玉兰婶回去照顾她了。我苦苦地等待着,多少个不眠
的夜里,我安慰着自家兄弟:乖!再忍几天就好了,到时给你吃个饱!
  一天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脚步声吵醒的。难道是玉兰婶回来了?不可
能啊!我昨晚睡得那么晚,都没见她回来。难道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不管了,我
光着脚丫子兴奋地跑了出去!
  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兰婶似乎有些疲惫,拖着步子向院子西边围墙角落走
去。咦!那不是茅厕吗?原来她是要上茅厕。我见她进去后连忙快步上前,闪身
而入。
  「啊!」玉兰婶猝不及防,见茅厕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待看见
是我,嗔怪道:「你进来做甚,没瞅人家正在上号啊?」
  「婶,我想死你了。」我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
清秀的脸颊有些消瘦了,双眼布满血丝,神情那般憔悴。
  「小萧,你先出去吧。这里臭死了。算我求你了。」玉兰婶哀求着。
  我这才发觉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脸涨的通红。
  「婶,你要嘘尿就嘘吧!」
  玉兰婶羞红了脸,支支唔唔着:「你看着我我嘘不出来。」她像极了一个害
羞的小女孩。
  我乐了!瞧着熟妇羞答答的模样,我竟开心极了。我伸手把她一把搂住,在
她耳边呢喃丝语:「宝贝,要不我来抱你嘘嘘?」
  「嗯……不要,快放开我。」听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叫「宝贝」,还说
要抱着嘘尿,妇人早已面红耳赤。
  无奈拗不过强壮的身体,硬生生就被抱了起来!
  我把她像抱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轻轻地褪下她的裤衩。妇人饱满隐秘的阴
阜裸露在空气中,清晨丝丝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嘘……」我吹着哨子。高涨的尿意涌上来,两片阴唇抖动了一下。尿道口
黄色的尿液伴着热气喷了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不偏不倚射进了茅
坑,发出「哗哗」的响声。
  「喔……」排出憋了多时的尿液,玉兰婶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接着却又皱
了眉头,原来我正拿着卫生纸擦拭着沾满尿液的肉穴。
  望着正依偎在我怀中,乖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的玉兰婶。我问道:
「宝贝,舒服了吗?」
  「嗯……」玉兰婶慵懒地任我就那样抱着声若蚊吟。
  「那我怎么办呢?」我可怜兮兮地问道,胯下的大鸡巴却故意往她的屁股沟
狠狠地一顶。
  「哦……」玉兰婶被顶的迷了眼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大不了婶让你日,总
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鸡巴早就从我的三角短裤跑出来了。只听见「哧
溜」一声,整根大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
  「啊!」妇人就这样被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久未逢客的桃源
洞被火烫的肉棒刺入带来通畅的快感。
  「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鸡巴却还插在肉穴里
不肯拔出来。
  「嗯……把鸡巴拿出来吧!这样怎么走到房里去呢?」玉兰婶满腹狐疑。我
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
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
上轻轻拍打一下道:「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妇人被宽了心,
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
  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既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
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妇人肉洞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
「好哥哥,妹妹什么都依你,快点把鸡巴日进来,痒死了。」
  我听了乐不可支,大鸡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
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玉兰婶欢快地叫着。她撅着肥大的屁股,肉洞里插着
一根大鸡巴,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
  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鸡巴都会从阴道中带出些许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
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
  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伴随着一声低
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
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
  「嗯……舒服死了。」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她紧接
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么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做该多好啊!」玉兰婶纤细的手
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鸡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肉体交欢无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终归
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
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婶,你放一百二十个
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
  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我
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
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    ***    ***    ***
  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
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
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
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
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么事?」
  「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
  「啥?」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叔,你要招个秘书?」
  「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
  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
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
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
  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
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双腿白
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裹,脚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
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气了,你来可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里敢使唤你
啊!」
  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
  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个牛大
富搞的莫名其妙来。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卧背椅上想着牛大富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
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个时机把金香给上了,成全你丫的!
  没几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这办公室当旅馆了。好几次我听见二人在牛
大富办公室里胡搞瞎搞,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我想也许是牛大富那丫的一农民。
原来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树林里搞过,现在换了一身皮学人家坐上办公室了,
换个环境图个新鲜罢了。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经过牛大富办公室,又听见里面「悉悉拉拉」的声音。
妈的!又开搞了!
  突然,里面的电话响了,紧接着传来牛大富的声音:「喂,哪位?哦,是乡
长啊!什么?开会?现在?那……那好吧!我马上来。」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现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兴。
  「不行啊!你晓得乡长那脾气,迟到一会都要唠叨半天,更别说不去了。乖
了!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亲你个大头鬼啊!这两天我家那死鬼可能会回来,晚上我必须在家里。」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过几天再说,我走了哈!」门开了。我连忙
躲在一旁,看着牛大富出了门,我闪身进去上了锁。
  「啊!」屋里的妇人吓得尖叫一声:「萧厂长,你……你快出去……」金香
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在胸前!
  但见那妇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刚刚脱了衣物扔在办公桌上。那妇人身子是怎
一个「白」字了得!全身通体雪白,丰满有致。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没有因为有
双臂遮掩而调皮地跑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丰硕紧翘的大屁股,双腿紧夹着,阴
阜上一撮乌黑的阴毛倒显得性感极致。
  我淫笑着说:「金香姐,要不我来操你如何?」
  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萧雄,老娘告诉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看有没有人答应!」我得意地回答。现在工人们都
下班了,难怪我这么有把握。
  「你……我告诉你牛叔去……」金香向后退了退。
  「哼!告诉他有个鸡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难保了。」
  金香还要穷词夺理:「你有啥证据?」
  「证据?」我拿出手机晃了晃:「喏!在这里,给你欣赏欣赏!」
  看着手机视屏里的自己撅着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
连连,妇人羞红了脸瘫软在地。良久,她才小声问道:「那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还能干嘛?」真够笨得!真她妈很傻很天真!
  「给老子爬过来!」我命令她。金香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条狗似地爬了
过来!
  「给老子把皮带解开!把鸡巴掏出来!」我继续命令着她。
  妇人迟疑了一下。
  「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流下两行泪来。她连忙
解开我的皮带,轻轻褪下裤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
  金香吓得丢了魂,妈呀!这么大的一根大鸡巴,还不把逼顶穿啊?正在思忖
间,粉脸却被大鸡巴左右开弓狠狠地几耳光!原来我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大鸡
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来。
  「跟哥把鸡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么意思,我权且试一
试。想不到她却很识相的一口含住了大鸡巴!
  瞬时,我感觉大鸡巴进入了一个热热的所在,爽得我「哦」地叫了一声!
  但见金香先把鸡巴棒身润湿后,再把它从口中拿出来。丁香妙舌儿在棒身打
着转,不时舔吸着棒身上的青筋。然后又用手儿握住鸡巴,舌尖在龟头马眼上调
皮的轻舔一下,爽的我差点要射了!
  接着舌头又沿龟头下那一圈沟壑舔了一圈,最后又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胯下,
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好似吮吸着两颗大棒棒糖。看着我那浓密的阴毛刺在
妇人白嫩的脸蛋上,我的大鸡巴瞬时硬如铁棍了!
  我把大鸡巴刺进她的口中,粗长的棒身只进去了一半。
  我腰身一用力,龟头直抵她的咽喉。大鸡巴塞满了妇人的檀口,咽喉却又被
死死的抵住,这般「深喉」让金香以至无法呼吸,只能「呜呜」地呻吟,她早已
是泪流满面了。
  「呲。」大鸡巴终于抽了出来。金香「哇」地呕吐起来,接着咳嗽几下,眼
泪涮涮地往下流。
  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贱货!其实你吹鸡巴的技术还蛮高的,告诉我你在
哪学的?」
  金香知道不回答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于是低下头小声说:「那是我和牛大富
去县里招待所开房时学的。」我这才明白在县城招所里每个房里有碟机,找老板
再搞几盘「毛片」,就可以边学边做了。
  真是他妈一对狗男女!我接着问她:「说!去了几次县城?」
  「没……没几次……」
  「没几次就学的这么好了,你她妈的真是天才!这么说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厉
害咯!」我来了兴趣。妇人不再吱声,我明白她仅存的一点自尊已被我击毁的荡
然无存了。
  我爬上办公桌,躺在上面,双手枕在后脑笑道:「还不上来屙马马,在等什
么?」金香支着身子听话地跨了上来,望着那根粗长巨大的上面还有自己舔过的
涎水的大鸡巴,她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故意瞪了她一下,她连忙乖乖地分开两条大腿。手握大鸡巴,龟头在肉穴
洞口研磨一下,轻抬玉臀然后往下一坐,只听见「哧」整条大鸡巴被生生地套弄
了进去!
               (待续)
                (五)
  「喔……」还没有淫水滋润的小穴被异与常人的大鸡巴倒插进去,妇人不禁
张开小嘴发出痛楚的表情。只觉得鸡巴棒身糙弄在阴道内壁有一种涩痛的感觉,
不由得想抬高屁股,想把大鸡巴挤出体外!我早已知晓她的心思,腰身一挺,大
鸡巴毫无间隙地刺到了花心深处。我戏虐她:「吃了我的,给我吞进去!」
  金香只得蹙着眉头,双手撑在我的胸脯上,大屁股上下抬起套弄起来。不一
会她已是面色红润,双眼迷离,淫语声声:「哦……好舒服……鸡巴真大……」
  同时我也发觉她的肉洞里有淫液流出来,就如同润滑剂一般使大鸡巴抽插自
如。看着她胸前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我不由地一边一只抓住
揉搓起来。
  「喔……别揉……痒……」金香的奶子被我这般揉搓,奶头又被手指挑逗,
全身都像着了欲火一般。她拼尽全力,蹲坐在我的身上,屁股上下狠狠套弄,就
像一名驰骋沙场的女骑师一般。我不由地坐了起来,双手包抄下去抱住她的大屁
股帮她套弄起来。
  金香得了鼓励,欣喜地手捧奶子递到我唇边。我故意逗她道:「难道有人奶
可以吸出来吗?」
  金香媚眼如丝,抱住我的头往胸上按,一对奶儿在我嘴上噌来噌去呢喃道:
「不嘛,快,我要你吃嘛。」女人真是奇怪的雌性动物,原来还是一百个的不愿
意,几番挑逗下来居然暴露出了本性,释放了原始的欲望。
  我把那紫葡萄般的乳头一口咬住,轻轻地撕咬,慢慢地吮吸,仿佛那是人间
的美味一般。
  金香已是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秀发散落开来垂下在胸前。我大口的啃咬着
她的奶子,双手抓住她的臀肉,直到把两片屁股蛋揉捏的变了形。妇人禁不住呻
吟着:「啊……痛……轻点……捏得。痛死了……」
  我把她一把抱起使她仰卧在桌上,然后把她的大腿分的开开的成了一个大字
形。大鸡巴仍然插在肉洞中,淫水泛滥的穴肉包裹着肉棍。由于金香双腿大开,
整个阴阜向上突起,简直像一个大馒头。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伸手逗弄她那颗沾着淫液充血肿涨的阴蒂。她的阴蒂很
大,每当我用两指夹住阴蒂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嘴里又会浪叫着:
「啊……不要……不要逗我的……小豆豆……痒死了……」
  在一阵阵狂轰猛炸中,她终于全身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两条分开的大腿不
自觉地合拢耷拉在我的屁股上,阴道涌出的蜜液就如黄河泛滥一般冲激着我的龟
头。我把大鸡巴静静地泡在里面,享受着淫液的洗礼。
  待她眯着眼喘着香气后,我才开足马力,在她的阴道深处射入了百子千孙。
一波波浓烈的精液射地她又幽幽醒过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欢快地叫喊着:「啊。
好舒服。射死我了。」
  当我下了桌子望着上面一丝不挂的女体:娇羞的面颊仿佛抹了胭脂,胸前起
伏的大奶上满是汗水和口水。双腿分的大开,阴毛乱七八糟绞在一起,阴唇还在
一张一翕地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我忍不住在那肉洞伸指扣弄着说道:「大鸡巴
干地你舒服不?今后可要听话哦!」
  「嗯……舒服……一定听话。」我知道这个女人已臣服在我的大鸡巴淫威之
下了,我在牛家村的「性奴」就这样诞生了。
     ***    ***    ***    ***
  当我来到春妮工作的学校时,已是下午五点了。由于今天是周末,所以学校
静悄的。在这里说明一下,学校很小而且只有两个班。代课老师也只有两个,一
个是春妮,还有一个叫林静仪,是牛家村三组的。那女孩子长得也比较耐看,常
常梳着一麻花辫,一直垂落到屁股上。
  她的屁股生得很大,走起路来两瓣屁股蛋一扭一扭的,简直要我的命。每当
我盯着她的屁股看时,春妮便会揪住我的耳朵娇嗔道:「看看看,你就晓得看,
当心我挖了你的双眼。」我只好「唉哟」地叫唤赔着笑脸说保证再也不看了。
  其实我早已用眼睛把林静仪强奸了无数遍了,不过由于春妮一直还不肯把自
己献身于我,我也暂时对静仪没有下手的兴趣。
  其实今天是春妮十八岁的生日,我特地托人从城里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还特
意订做了一个生日蛋糕。本来想着陪她去县城里玩一天的,无赖工作太忙抽不开
身。好歹忙完手中的事情,已是下午了。
  春妮宿舍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进去。
  「春妮!」我轻声叫着。春妮正侧卧在床上背对着我,好像没听见似的。我
估计她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春妮确实是睡着了,娇嫩的脸颊吹弹即破,小巧可爱的鼻梁,红艳湿润的樱
唇。一袭粉红绣花的小衬衣半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下身着一条紧身牛仔
裤,包裹着丰满浑圆的臀部。她像个婴儿般熟睡着,俏皮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
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嗯。」春妮梦呓一声,慢慢睁开眼睛,一双明眸顿时闪烁着惊奇的目光。
一大束娇艳欲滴地火红玫瑰跃于眼前!诧异间花丛后闪出一张嬉皮笑脸,春妮顿
时变了脸色,撅起小嘴,柳眉微蹙侧过身去!
  我厚着脸讪笑道:「春妮,好妹子,我来了。」
  春妮不理我,却给了我一个冷屁股。我坐在床边,试图将她的香肩掰过来,
她却使了性子气嘟嘟地和我较着劲。我只好急了,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是
我不好,我应该早点过来陪你的。」春妮还是不为所动。
  我接着向她解释:「本来我是准备把厂里的事交给你爹就赶早过来的,可是
你也晓得你爹不是村长嘛!村里也正好有些事要处理脱不开身。我只好把手里的
事一处理完,就飞奔而来!」我故意把「飞」字拖了一下,而且还做了一个飞的
动作!
  春妮「扑哧」的笑了一声!我一听乐了!好说歹说把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她
还是撅着嘴气呼呼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馋着脸拿手在她那紧蹙的眉头上做了
一个比划道:「瞧你这眉毛皱得,真想拿熨斗把它烫平了。」
  春妮到底还是被我逗乐了,捧着我递过的玫瑰心中雀跃,白嫩的脸蛋儿娇羞
万分。她娇嗔道:「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明白没?」
  「小人明白,小人记住了。」我毕恭毕敬的唯唯诺是。
  「好了啦!假正经!」春妮笑了起来,拿手在我胸前不住敲打!我一把抓住
她的双手在我脸上「啪啪」几下道:「好妹子,你打死我吧!」
  春妮顿时慌了神,挣脱手来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心疼地问道:「你干嘛啊?
都说了不怪你,你还要这般惩罚自己做甚?」
  望着小妮子紧张的模样,我哑然失笑逗趣道:「瞧你这小傻瓜,真逗!」
  「你坏死了!」春妮又抡起粉拳对我一顿乱打!我搂她入怀柔声道:「好妹
妹,肚子饿了没?」
  春妮撅着嘴儿道:「原本等你来接我回我娘那去吃饭,到了下午你都没来,
我只好胡乱弄些吃了。」
  我突然想起了桌上的蛋糕,便牵了她的手走过去,春妮见了蛋糕顿时馋了嘴
儿。因为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对于生日是没有多大讲究的,更别谈什么生日蛋糕
了。这就是为什么春妮那般嘴馋的原因。
  我点了蜡烛唱起生日快乐歌,春妮的脸在烛光下那般娇艳红润,真是我见犹
怜。我接下来对春妮说:「来,先许个愿!」春妮坐在桌边,闭了眼许下愿来。
俄而,她才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接着又故做神秘地对她说:「春妮,你再闭上眼睛,好吗?」春妮疑惑的
耐不住我的劝说再一次闭上双眸。待她再次睁开眼时,一根亮灿灿的黄金项链已
然在白晰的粉颈上。春妮见了,芳心欣喜万分,已经被感动的乱七八糟了。她一
把揽过我的腰扑进了我的怀中!
  望着怀中娇羞可人的小美儿,我激动万分托起她的香腮在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上亲了下去!
  「嗯……」四片火烫的嘴唇相遇,少男少女不禁周身颤抖起来。我的舌头探
入她的口中,吻着她的曼妙舌尖,吮吸着少女檀口的幽香。
  春妮紧紧地抱着我,任凭我吮吸着嘴里的蜜液。我的魔爪也伸到她那高耸的
乳峰,隔着外衣揉搓着丰满的奶子。这番揉搓直把那春妮揉得酥麻娇喘,身段儿
如柳摇摆。
  待把那嫩乳揉搓得饱涨圆鼓后,我的魔爪又在春妮牛仔裤紧崩的玉臀一阵摸
捏,少女浑圆的屁股蛋在魔爪的捏揉下更加挺翘诱人。
  春妮「啊」的惊呼一声,原来,此时我的手指已探入她的阴阜拈着她那撮柔
软的阴毛。我的手指调皮地在阴唇上抚摸,却不伸进阴道。虽说以前春妮也让我
摸过她的屄,但我每回都只是在肉洞外徘徊。因为我知道她还是处女之身,那层
薄薄的处女膜要用我的大鸡巴来捅破!
  待春妮酥软着身子瘫软在了我怀中时,我早已忍不住了,胯下的大鸡巴在裤
裆里支起了一个斗蓬。我在春妮的耳边呢喃道:「妮,我想要你!」春妮杏眼迷
离,粉腮嫣红,娇羞地点头应允。我激动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猴急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上床去,小心翼翼地把春妮的衬衣扣解开,
刹时露出一对白色胸罩裹着的丰满乳房。我颤抖着手儿解开胸罩的扣子,十八岁
少女白嫩的奶子就如同两只小白兔似的跳了出来。随着胸脯的起伏,两只奶子也
跟着调皮地抖颤着。
  我激动地双手捧起那对酥乳,仿佛捧着圣洁的珍宝,虔诚地一口吻下去。春
妮掩了面儿「唔」的莺啼一声。我大口地吮吸着少女的奶子,阵阵奶香让我流连
忘返。我的舌尖调皮地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圈舔吸,接着一口叼住樱桃般的奶头,
轻轻含住慢慢吮咬。
  春妮被我这番像婴儿吃奶般吃着白嫩的奶子,已经是酥乳奇痒,忍不住抱住
我的头轻声低吟:「啊……不要……雄哥,别……吃了……好痒啊……」
  我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唇边的口水打趣道:「不嘛,人家要吃春妮妈妈的奶奶
嘛!人家肚子好饿嘛!」
  听着眼前俊俏的男人叫自己「妈妈」,春妮不禁娇羞万分。她一把推开我,
在我额头用手指一撮嗔道:「回家叫你妈给你吃去!」这番撮弄,在我看来却是
一种挑逗,我嘻笑着又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
  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脱下她那紧崩的牛仔裤,露出一条红色的三角
内裤。春妮的内裤上面居然印着一只调皮的喜羊羊!妈的喜羊羊!老子都没有吃
的处女的屄,你他妈的倒好,天天睡在上面。我恶狠狠地一把把内裤撕烂丢在一
边!
  春妮嗔怪道:「讨厌!干嘛把人家的内裤都撕烂了!我要你赔!」
  我赔着笑脸道:「好好好!我一定赔!」春妮的双腿紧紧地闭拢着,只看见
阴阜上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我想那可能是春妮特意修剪过。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处女那圣洁的私处暴露出来:红艳的大小阴唇包着一个紧
密的肉洞,由于兴奋已有些许透亮的淫汁向洞口涌了出来。
  我用手指沾了一滴水儿伸到春妮面前道:「好妹子,你看,你的水都已经流
出来了。」春妮羞的满脸通红,扭过头去嘤咛一声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去,趴到她的双腿之间,舌头在那花瓣似的阴唇上舔弄一下,春妮
「嗯」地叫唤了一声。我的鼻子刚好抵在她那颗豆豆般大小的阴蒂上,我贪婪地
嗅着处女嫩屄的芳香,鼻子在那阴蒂上蹭来蹭去。
  春妮被这番逗弄挠的花心乱颤,两片阴唇如花瓣般一张一翕,阴道口流出蜜
液来。我不禁大口大口地舔吸着。
  春妮只觉下体酥麻难耐,双腿不自觉地将我的头紧紧夹住,任凭我在那桃源
洞口吮吸着琼浆玉液。同时又是一阵淫言浪语:「啊……好痒……雄哥哥……别
舔了……要尿尿了……」
  待我抬起头来,见那春妮丫头已是杏眼迷离,面红耳赤,发丝凌乱在床上把
个娇身子扭得如杨似柳。我舔了舔唇边的蜜汁道:「傻丫头,那不是尿尿,那是
你高潮泄了身子懂吗?」春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手握着早已雄纠纠的大鸡巴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的大鸡鸡要进入你的
小屄屄了哦!」春妮拿眼偷瞄,不禁吓得花容失色。但见一根近三十厘米长的肉
棍正怒目圆睁,棒身上的青筋突起甚是骇人。少女芳心大乱了,担心如此粗长之
物捣进肉洞,岂不要把屄心捣穿乎!
  我见小妮子全身乱颤,知她心存担忧,便在她耳边柔声的安慰道:「放心,
我会很温柔的。」春妮「嗯」了一声,眨巴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似乎放松了一
些。
  我手握着大鸡巴,龟头在阴道口轻轻逗弄。两片阴唇慢慢地张开来,露出少
女紧密的肉洞。但见那穴肉内壁鲜嫩红润,泛着淫糜的光泽。我见那肉洞又有淫
液流出来,此时的春妮也是轻声慢哼。我知她已是春心荡漾了,便把大鸡巴对准
肉洞插了进去!
  春妮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吓得我的鸡巴不敢再前。我知道龟头碰到了她
的处女膜,连忙停止前行,不过大鸡巴并没有抽出来。我俯身又含住她的奶子,
温柔地舔吸着。少顷,她似乎又有所心动把我紧紧地抱住了。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腰身一用力,大鸡巴往前狠
狠地一刺!只听「哧」得一声,大鸡巴插到了花心深处。紧接着春妮又是「啊」
的惨叫一声,银牙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同时我发觉后背也是一阵疼痛。想必是
那春妮把指甲抓进了我的肉里,搞得我也是一阵惨叫。
  春妮痛得泪水都流了下来,拿手拼命地推我,在我胸前一顿猛打哭道:「你
坏死了,我要告诉我娘说你欺负我!」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你丫的敢告诉你娘,看老子不拿鸡巴捅
死那个骚娘们!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温柔地说道:「别!好妹妹,你可千万
别告诉你娘。我把鸡巴拿出来好了!」
  我把鸡巴轻轻地抽了出来,龟头上鲜艳的腥红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春妮还是个
处女!再看春妮阴道口也是鲜血伴着些许淫液,正在往外流淌着。
  我这下是真的心疼了,摸着春妮受伤的小穴,我不禁要哭了:「对不起!我
弄疼你了!」春妮气乎乎的不理我。这下怎么办?虽说是心疼,可现在鸡巴还没
射精,这样还不把人给憋死?
  一想到这,我又淫心顿起,手儿在春妮的阴阜扶摸起来。
  由于处女膜已破了,所以我再也无顾忌了。我的中指弯曲着伸进去在穴内扣
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左右摇摆。
  几番下来我发觉春妮的阴道深处又涌出大量的淫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
我便跪在她的双腿间,大鸡巴在洞口再次徘徊。我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再次
插了进去!
  「喔。」这次春妮并没有疼痛,而是发出欢畅的叫声。我也发觉她的肉穴没
有那么紧凑,而是变得润滑顺畅。大鸡巴在肉洞内毫无阻碍,相反小穴内的嫩肉
却把棒身紧紧咬住,又如同婴儿吃奶一般,搞的我都忍不住要射了。
  还好我憋住精关,将春妮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这样整根大鸡巴就
全根没入小肉穴内。
  春妮也勾住我的脖子,忘情的纵吟:「喔……哥……你的鸡鸡好大……全插
进去了……啊……小穴穴被插满了……」我听着她的浪叫,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
舞,大鸡巴卖力地抽插。
  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花心深处,整根鸡巴全插进去,只留下两颗卵蛋撞击着
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这番狠插只插得春妮淫水乱射,被大
鸡巴抽插带出来,沿着她的屁股沟流在床上。
  我突然生起一股淫欲,伸手到春妮圆滑的屁股下,一下子把她托了起来!春
妮不知我要干什么,连忙娇呼:「啊!你要干嘛?」我笑着不语站在地上,紧紧
地抱住她的屁股,大鸡巴还泡在那淫水直流的肉洞里。
  我就这样抱着春妮,慢慢地在屋里走起来。伴随着每一次艰难的迈步,大鸡
巴插在肉洞中左右研摩着细嫩的阴道内壁。春妮紧紧地揽住我的脖子,双腿勾在
我的腰间,就像一只八爪鱼将我死死地缠绕!
  我抱着春妮玲珑剔透的身子,就这样在房中走来走去。春妮像一个乖乖的小
女孩听话地任我抱着她白嫩的屁股,丰满的屁股蛋随着抽插上下抖动着,震出一
波又一波的臀浪。
  不大会儿,我觉得有些累了,便把春妮放在桌子上。春妮被这番折腾早已是
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我突然瞧见旁边的蛋糕,便饶有兴致地咬了一口,将蛋糕
触到春妮的嘴边。春妮欣喜地张开嘴儿,品尝着香甜的蛋糕,不时还拿丁香舌儿
将我唇边的油舔得干干净净!
  我享受着少女甜蜜的亲吻,大鸡巴也好像被一张小嘴咬得紧紧的,感觉花心
深处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龟头吸住。伴随着春妮酣畅淋漓的浪叫,花心深处一股
激流喷射而出,冲涮在我的龟头上一阵麻痒。我再也无发控制,放开精喉股股浓
精射进春妮花心深处!
  这番猛射把个小妮子射的是通体舒畅,几近晕厥过去。好半天才回了神儿呢
喃道:「哥,好舒服,想不到做这事儿竟是这般快活。」
  我笑道:「那你以后想什么时候要,哥都会陪你快活的,好不?」
  春妮听了,娇羞地点点头。
  想那春妮自从尝了男女之事的欢娱,便时常缠着我。我当然乐于奉陪,使出
十八般武艺,每回都是把小妮子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而玉兰婶那边我再也
无暇顾及,这正是「日了女儿,忘了亲娘」,或许女儿的嫩屄比母亲的老屄相比
之下操着舒服的原因吧!但有时想想今后徘徊在她们母女之间,我该怎么办呢?
                (六)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已是十二点了。今儿个又和春妮那丫头操了
一天的屄,把她日的不晓得泄了几回身子。她是爽得欲仙欲死了,倒苦了我了。
到现在我的双腿都还在打着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发觉下身肿涨的难受。我以为是要撒尿了,便
随手开了灯。我靠!当时眼前的一幕就让我就惊呆了!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趴在我胯间,大鸡巴正被她用嘴含着吃的津津有味!那
不是玉兰婶还能是谁?我连忙慌道:「玉兰婶,你在干嘛?」
  「呜呜……」玉兰婶并不回答,因为她嘴里塞满了大鸡巴。我倒「哦」了一
声,想必是她的牙齿触痛了我的龟头。
  灯光下,玉兰婶光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一张樱桃小嘴叼着我的大鸡
巴,卖力地套弄不已!她的舌头贪婪地舔着龟头,我突然想起今天和春妮日了一
天,龟头上面还有春妮的淫水。
  玉兰婶并没有发觉,她爱怜地舔吸着龟头沟壑间的污垢,然后把棒身舔的干
干净净,小手并不时把玩着两颗卵蛋。不大会儿,大鸡巴就被她吹得油光逞亮,
粗大坚挺地翘立在那!
  我涨红着脸紧张地问道:「婶,你今天咋回事?牛叔还在隔壁厢房里睡哩!
让他知道了不好吧!」
  玉兰婶吐出我的大鸡巴,欠起身来,媚眼流转,将盘在头发上的发簪拔了下
来。瞬时一头秀发散落下来,她嗔道:「我不管,你有好多天没和婶亲热了。婶
想死你了。」
  我当时就错愕在那了。内心思绪澎湃:如果说玉兰婶当初第一次在麦田主动
和我野合,是为了报复牛大富在外拈花惹草,而自己想给他顶绿帽戴以示惩戒。
及至接下来又受不了我一而再二三的死缠乱打而多次献身于我,最后到现在完全
主动要与我交欢。我知道她已身体和心灵完全出轨了,再也离不开我了。
  正当我思忖间,但见玉兰婶的玉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阴道口,银牙紧咬着下
唇,雪白的大屁股微微上抬往下猛地坐了下去!
  「喔……」她的小嘴成了一个O字形,三十厘米长的大鸡巴贯进肉穴直捣花
心!久违的肉棒重又回到湿滑的肉洞,酥麻的快感由花心涌出。
  玉兰婶双手按在我的肚子上,肥大的白屁股上下快速的套弄,发出「啪啪」
的响声。我眼前一对圆溜溜的奶子也是上下跳跃起舞。我忍不住一手一只抓住,
指缝间瞬时露出雪白诱人的奶肉。玉兰婶也不禁放声呻吟:「喔……好爽……大
鸡巴……插到人家的……屄心子了……啊……」
  我见她叫得那么放荡大声,生怕吵醒了牛大富,连忙坐起来,一口堵住她的
小嘴。这下可好她只能「呜呜」的不能大声叫唤了。我的双手同时包抄下去抱住
玉兰婶两瓣肥实的屁股蛋,帮她一上一下套弄大鸡巴!
  没几下功夫玉兰婶就泄了身子。我也抽插几百下大吼一声射了精。
  激情过后,玉兰婶拿卫生纸擦拭着我的大鸡巴,似乎意犹未尽地说道:「婶
还想要嘛!」
  我听了在她的大屁股上「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骚屄!你想把老子玩死
啊?」
  玉兰婶「呜」了一声,顿觉屁股火辣辣疼痛,伤感道:「你是不是把春妮给
日了?」
  「当然!」我得意的回答:「不过你放心,我对她是真心的,我一定会负责
的。」
  「唉……」玉兰婶叹了一口气道:「造孽哦!你到底还是把我女儿给日了,
真不晓得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哦!」
  是啊!现在春妮已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也就是说我同时把她们两母女都给
日了,什么时候让她俩娘共侍一夫该多好啊?突然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邪恶的
念头,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也许人的最原始兽性一被撩起,那他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而萧雄我正酝酿
着一个谁想都不敢想的阴谋。
     ***    ***    ***    ***
  牛大富和金香是赶今儿个的早班车走的,他临走时还一个劲地对我说:「小
萧啊!叔去玩几天就回来,村里和木材厂都拜托你了。」我的心里暗自窃喜:乡
长,俺爱死你了!你发起的这次「异地乡村建设考察」太给力了!我正考虑着把
牛大富他丫的支走,你就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下我在家俨然就是一主人了!
  当我和春妮手牵着手儿回到家时,玉兰婶已备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我的宝贝闺女,你可回来了,快过来让娘瞅瞅!」一迈进家门,玉兰婶就
一把把春妮搂入怀中。
  「娘!」春妮娇滴滴地叫着,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玉兰婶捧着春妮白嫩嫩的脸儿心疼地说道:「哎哟!我的宝贝闺女咋瘦成这
样了!」说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怎地,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三人坐在饭桌前吃起饭来,春妮狼吞虎咽的吃着,口中不住称赞道:「娘,
你烧的菜真好吃。」
  玉兰婶也不停地为她夹着菜说道:「慢点吃,别咽着了。」
  我看着母女俩那般亲热,便笑道:「难得今儿个这么高兴,不如喝点小酒助
下兴,中不?」
  春妮撅着嘴儿娇嗔道:「你晓得人家不喝酒的嘛!」
  我讪笑道:「天气这么热,喝点啤酒总可以吧?我这就去拿!」
  我开了几瓶啤酒从厨房里拿出来,春妮经不住我的劝说也就倒了一杯酒。三
人亲亲热热地边唠着磕边喝着小酒,不大会儿玉兰婶突然说道:「哎呀!今天咋
地这么热?」边说边解开胸前的扭扣,露出雪白的酥胸。
  春妮丫头也脸红通通的,拿手当扇儿一个劲地拂道:「娘,我也好热啊!是
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啊!」三人只有俺是淡定的。想不到这「少女之春」药性挥发
的还是蛮快的。看来上次出差去省城,那个「成人用品店」的老妈子确实没有说
慌。
  记得那是上个月底,我到省城去送货。中午闲得发慌,就决定到街上四处溜
达溜达,露过一家叫啥子「夜激情」的成人用品店。本想着买几个套套以备不时
之需,没想到那个五十多岁的老板娘热情的向我推荐一盒春药,并拍着肥胖的胸
脯说如果没有效果不要钱,可退货。
  那老娘们最后见我花了一百五买了一盒,竟大方地送了我一打套子。
  望着眼前热得难受的母女,我的双眼都快冒火了。我假意说道:「玉兰婶,
要不我先扶你到房里休息一下?」
  「嗯……」玉兰婶半开着胸襟,含糊地点点头。
  我扶起玉兰婶的身子,侧身对早已春波荡漾的春妮说:「春妮,你能走不?
先到我房里睡会,我把你娘扶进去了就马上过来陪你!」
  「那你可快点。」春妮红红的脸蛋就好像红苹果一般,真想咬一口!
  当我把玉兰婶一放到她的床上,她就嚷嚷着解开了上衣,露出一对白花花的
奶子。发情的女人劲真大,不待我起身,她就一把搂过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她胸
上按。
  我假意挣扎着欲起身,她却死死的把我按住,娇嗔道:「小萧,快!婶好难
受,快给我,求你了!」
  我讪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女儿还在那边,我们这样被她瞅见了可就糟
了,乖!听话!」玉兰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欠起身来就要解我的裤带,扒我
的裤头。
  我忍住淫欲,提着裤子跑到厨房拿来一根胡萝卜递给玉兰婶,淫笑道:「婶
子,对不住了。你先拿这个胡萝卜顶着,我搞定了你女儿再来搞你!」说完我就
逃也似地直奔我的房间。
  一推开房门,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就黏了过来。春妮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一
把搂住我。火热的嘴唇吻上来,小巧香甜的舌头贪婪地伸进我口中,与我的舌头
绞在一起。
  我抱着春妮,任凭她撕扯着我的衣裤,直到被她撕得赤条条的。被她一把推
在床上。
  已是欲火焚身的少女胸脯起伏着,一对白嫩浑圆的奶子抖动一下后,年轻丰
满的身子跨了上来。春妮纤纤玉手握住粗长的大鸡巴,龟头对准阴道狠狠地坐了
下去!
  春药的药性发挥了巨大的功效,少女的肉穴内早已湿润腻滑。淫水泥泞的穴
肉贪婪地咬住大肉棒,麻痒酥魂的快感让我也禁不住「噢」地哼了一声!
  春妮的手儿按住我的肚子,雪白的大屁股上下套弄起来。她银牙轻咬下唇,
媚眼儿微闭,把那根恼人的大鸡巴如玩具般拿大屁股不厌其烦地套弄着。狠狠坐
下来时,却又把肉棒全根吞入,大屁股磨墨似地旋转。
  我不由想起前不久玉兰婶也是在这张床上,用着和春妮现在同样的姿势和我
交欢过。我不禁感叹:真不愧是一对淫荡的母女!我被这番侍侯弄的只觉春妮稚
嫩的花心好似小孩吃奶般舔吸着龟头,强忍住泄身的欲望享受少女的套弄。
  正当我抓住春妮那对酥在乳揉搓之时,门却「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拿眼望
去:玉兰婶精赤着身子靠在门边,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粉脸鲜红,呼吸急促,
双眼闪着饥渴的眼神。白皙的双腿紧夹着互相研磨,毛茸茸的肉洞中插着一根胡
萝卜,不时有淫水渗出沿着大腿往下流。
  「啊!娘你……」春妮突见玉兰婶闯进来,似乎药性吓醒了一半,惊讶地叫
了起来!
  「春妮,娘好难受,你叫小萧救救娘!」玉兰婶央求着已走到了床前。
  春妮羞红了脸,虽说灌了春药,但是眼见母亲要上来和心爱的人儿求欢,不
免又羞又急。她忍受着嫩屄内如蚂蚁般在爬的酥痒想要欠起身来,却被我双手大
力地抓住雪臀动弹不得。我还故意把大鸡巴狠狠地往上一顶,只顶的小妮子娇身
儿一阵乱颤!
  突然,我两眼一片漆黑,一股腥骚味扑鼻而来,好不容易推开看清楚,却是
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来玉兰婶趁我分神之时,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屁股
坐在了我脸上。
  「哦……给婶舔舔,屄内好痒啊!」玉兰婶浪叫着,双手揉着自己胸前的大
奶子,把个阴阜全压在了我的脸上。
  我定了定神吓了一跳:两瓣肥硕的屁股蛋间夹着一个鲜嫩的小肉穴,水蜜桃
似的两片阴唇蠕动着。肉穴内的那根胡萝卜不知啥时候掉了,粘糊糊的淫水「叭
哒叭哒」地往外流着,流到我的眼睛上一片模糊。
  我伸手在那大屁股上「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你真是个骚屄,流了这多
屄水。想日屄也不看看现在是啥子状况?没看见我正在操你女儿啊?」
  「噢……」玉兰婶忍着疼痛央求道:「嗯,我晓得。可是屄内忒痒了,你继
续日春妮,我只求你给我舔舔就可以了,求你了!」说着,整个肥大的屁股又重
重的坐了下来!
  妈的!我开始后悔了,真不该给她娘俩吃春药!本想着下了药就可以在床上
同时操她们母女,没想到发了情的女人会这么浪,待会,不会把俺玩的精尽人亡
吧?太可怕了!
  「你到是舔啊!」玉兰婶急了,大屁股坐在我脸上磨着。
  「妈的!老子看都看不见,舔你妈的个屄啊!」我骂道。
  玉兰婶连忙抬起屁股,好让我可以舔肉穴。我卷起舌头,在穴口舔了舔后插
了进去!舌尖儿软软地不同于大鸡巴,绞在阴道内壁上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
  舔的玉兰婶兴奋的哆嗦着身子,两片阴唇如小嘴似地一张一翕煞是诱人。我
情不自禁地轻咬着那唇儿,只咬的玉兰婶淫浪地叫唤:「噢……好舒服……婶喜
欢死你了……哦……」
  那厢的春妮理智还是被淫欲战胜了,看来「少女之春」的药效已发挥到了极
致。她早已分不清对面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是谁,只知道拼命地耸动大屁股套弄
大鸡巴,嘴中也是淫声浪语:「啊……大鸡巴哥……我要……快……哦……」
  浪叫声中两个女人不知何时搂在了一起,四片滚烫的红唇舌吻着。四只手儿
在对方奶子上互相揉搓,接着竟然奶头对奶头研磨起来。
  身下的我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便示意玉兰婶起来跪在床上撅起大屁股,
然后抱起春妮让她躺在玉兰婶的背上。两个肉穴都是湿漉漉地流着水儿,急需要
大鸡巴的插入!
  我分开春妮的双腿,大鸡巴对准小穴轻易地就插了进去。春妮浪叫着晃着身
子,只把身下的玉兰婶压得娇喘吁吁。
  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寻思着该犒劳一下玉兰婶了。大鸡巴从春妮小穴内拔出
来,沿着玉兰婶的屁股缝摩擦着,只把她挠得麻痒难耐,大屁股像母狗似地摇尾
乞怜!
  我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想了多时的大鸡巴好不容易进来了,
玉兰婶焉能放过?她虽说背上还托着春妮,不知哪来的骚劲,把个屁股向后撞击
着,配合我的抽插。我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每次都直捣花
心。
  这可苦了春妮,大鸡巴在眼前晃动却不来插她当然急了:「嗯……不嘛……
人家也要嘛……」
  我见心爱的人儿十分难受,连忙抽出大鸡巴插进去,少女满足的吁了一口长
气。谁都知道会顾此失彼,下面的玉兰婶阴道内没了大鸡巴的充实,如猫抓般难
受地把大屁股摇晃得厉害!我直好轮流在两个肉穴插几十下!
  两个女人被我的大鸡巴插的淫浪不堪,胡言乱语:「啊……爽死了……大鸡
巴哥哥……插死算了……哦……」两个肉穴内的淫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沿着
玉兰婶的屁股往下急流,流在床单上一大滩到处都是。
  在她们不晓得泄了几回身后,我才在春妮的小穴里射了浓浓的一泡精,然后
三个人像叠三明治一般沉沉睡去!
  我是被胳臂一阵酸痛弄醒的。待睁开眼时才发觉我睡在中间,左右两个女人
枕在我的胳臂上。她们都躺在我怀中,身子以同样的姿势侧躺着,一条大腿搭在
我的身上。她们熟睡着,好像两个可爱的婴儿睡得那么安祥。
  我本无意吵醒她们,无奈胳臂酸痛只得轻轻抽开来。
  「嗯……」春妮梦呓一声伸了个懒腰醒了。
  「头好痛!」春妮蹙着眉儿说道,又看见自己光着身子下身一阵涨痛,用手
一摸粘糊糊的一滩精液。她撅着小嘴嗔道:「好啊!你趁人家喝醉了又欺负我,
你坏死了!」她回过头来欲打我,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
的一切!
  「娘!你怎么会……」春妮眼见自己的亲娘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难以置信
地尖叫起来!
  「啊!怎么了?」玉兰婶被一声尖叫吵醒了,睁开眼却见女儿光着身子望着
自己惊讶不已。再看自己同样一丝不挂一条腿儿还搭在女婿身上,顿时羞得满脸
通红。她急忙坐起来问我:「小萧,你……你咋能这样?」
  我知道她们一定不记得酒后发生的一切,我当然也不会说是我下了春药才导
致现在的局面,除非我是个傻逼!我连忙满脸委屈道:「玉兰婶,我也不晓得是
咋个回事?只记得迷迷糊糊地看见你光着身子闯进来,看见我就想要,拦也拦不
住!」
  「唉……造孽哦!」玉兰婶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春妮。她担心的事还
是发生了:本想着瞒着女儿能和年轻强壮的女婿长期偷情下去,没想到还是被女
儿知晓了。更没料到是以这样和女儿裸逞相见,换作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以死谢
罪了!
  春妮突然「呜呜」的哭起来,我和玉兰婶都慌了。毕竟我是深爱着春妮的,
见她伤心地落泪。我知道今天的事是大错特错了,本想着捅破这层纸后,三个人
就会好好相处。说到底是可以满足我自己的私欲,没料到是这样一个结果:春妮
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连忙欲搂春妮入怀,谁知道她像发了疯似地推开我,给了我一记重重的耳
光。不待我回过神来,她的利爪如恶狼般抓在我的身上。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
面,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我抱着头任凭她劈头盖脸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气,她叫嚷着:「你这个禽兽,
你都干了些什么!都怪你,我打死你!」
  「扑通」一声,玉兰婶竟然下了床跪在地上,她哭泣着苦苦哀求:「妮啊!
都是娘的错,娘不该啊!你别打小萧了!娘给你跪下了!呜……」
  我和春妮都傻了眼,谁也没料到玉兰婶会给自己的亲闺女下跪。春妮慌忙下
床要把玉兰婶扶起来:「娘,您这是干啥?您快起来。」玉兰婶还是跪着哭了起
来。
  春妮也跪在地上哀求道:「娘,您先起来再说,我求您了。」
  玉兰婶呜咽着,良久才哭诉道:「你答应原谅娘和你萧雄哥,我才起来。」
春妮面露难色,怨恨的看着我。而我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乞求原谅的眼神望
着她。
  春妮终于咬咬牙,含泪点了点头,扶起了玉兰婶。玉兰婶搂过春妮,擦拭着
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妮,你不怪娘,娘就安心了。希望你也不责怪小萧,他
也是被逼的!」春妮望了望我,见我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瞪了我一眼低下头算
是默应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玉兰婶是真心喜欢我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本
来我完全可以拒绝她光着身子向我求欢,而我首先不该在酒里下药,更不该为了
寻求一时刺激在床上同时操了她们娘俩。
  玉兰婶明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为了我甘愿向亲生女儿下跪乞求原谅。
今生能拥有这样的女人,我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吗?
  经过了这场风波以后,春妮有意躲着我。而玉兰婶也好像故意疏远我,这让
我和我的小弟弟很郁闷。
  本来想趁牛大富去出差这几天搞定这对母女,好好享受一下「母女侍一夫」
的待遇。没料到事情远比想像中要来得严重,两天没搞逼了,我的鸡巴在裤裆里
憋着怪难受的。
  这天我下班回来已很晚了,刚要回房间休息,见玉兰婶房里的灯是亮着的,
隐约听见有说话声,我知道春妮一定又回来了。这两天她没理我,却回来陪玉兰
婶。前天的事情她好像已忘记了,和玉兰婶有说有笑的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
  「妮,你还没和小萧和好啊?」玉兰婶说道。
  「谁叫他欺负娘了,就不理他,急死他。」春妮言语中还带着一丝责怪。
  「唉……」玉兰婶叹了一口气:「妮啊!娘这辈子嫁给你爹遭的罪够多了,
娘可不希望你像我一样。小萧是个好娃,你可不要辜负他啊!」
  「娘,我知道爹对你不好。我记得小时候他就经常打你,现在又喜欢在外面
乱来,你现在过的一定很苦是吧?」
  玉兰婶沉默半响,突然哭泣起来。我从窗户偷瞄进去,见春妮已把玉兰婶抱
住了。她安慰道:「娘,你别哭,自从前天那件事后,有些话我憋了很久,今天
不得不说,娘,你是不是也喜欢萧雄哥?」
  玉兰婶听了这话,止住哭泣脸「唰」的一下羞红了,她忙辩道:「妮,你别
瞎说,娘怎么会喜欢他呢?」
  春妮说道:「娘,其实有件事我谁也没说。有一天很晚了我回来,听见萧雄
房里有声音。我偷偷地拔开窗户,就看见娘和他在……」春妮没说完,牙齿咬着
下唇不再作声。
  我和玉兰婶都惊呆了,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和玉兰婶偷情的事,那她怎么能容
忍下来和我相处这么久?
  春妮接着说话了:「娘,我知道你这辈子过得很苦,如果你愿意,就让我和
萧雄哥侍候你吧?」
  玉兰婶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结巴着问道:「你……这……这话是……是啥
意思?娘不明白!」
  春妮这时脸上也是开始发烫了:「娘,我是说,以后要玩,我们就三个一起
玩,就像前天那样!」
  噢!偶滴个神啊!我在外面又惊又喜,差点就要冲进去了。惊的是想不到春
妮早就知道我和玉兰婶的事,喜的是她居然答应玩三人游戏,那我岂不是天天可
以一起操她们母女俩的屄了吗?
  玉兰婶的老脸已是通红了,想不到女儿是这般孝顺。可是要和女儿同时侍候
一个男人,还是挺羞人的。她继续沉默着。
  我可急了,在外面飞快地脱光了衣服,一脚把门狠狠地踹开冲了进去!
  「啊!」交谈中的母女突见一光屁股的男人闯进来,吓得花容失色,一起惊
叫起来!
                (七)
  玉兰婶仔细一瞅:进来的男人不是萧雄还能是谁?
  俊俏的脸庞,强壮的身子,发达的肌肉。胯下那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硬挺
着,棒身上的青筋暴露着煞是骇人,蘑菇头似的龟头红通通的,马眼就如独眼龙
一般,好像要把这对母女生吞了似的!
  春妮惊呼:「你……你干嘛衣服都没穿就闯进来了,你想干嘛?」
  我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吼道:「春妮,你说的话我全听见了。我会好好侍
候你们娘俩的,快点,我憋不住了,我要日你们的屄!」
  玉兰婶羞地起身就想走,却被我死死抱住。妇人当着女儿的面被女婿紧紧地
搂住,两只奶子还被魔爪揉搓着,屁股蛋上还有一根肉棒子糙来糙去。她一时丢
了魂儿,任凭男人搂在怀里揉来捏去!
  春妮也是俏脸鲜红,春心大乱,急急的脱了裤衩和奶罩。光着身子贴在我背
后,把我一把抱住。我顿时觉得有两团热乎乎、软绵绵的肉球蹭着我的后背,挠
得痒痒的。
  我只好挺着下身在玉兰婶的屁股沟里不停地冲撞,她的上衣已被我扒光了,
撕扯掉红艳艳的肚兜,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在我的揉搓下鼓涨涨的像气球似的。她
不禁呻吟着:「哦……别揉了……痒……」
  我把玉兰婶放倒在床上,让她像狗似的跪在床上。望着妇人高高地撅着个大
白屁股,粉脸娇羞地贴在床上。我顿时淫欲升腾,趴在了她的屁股后面!但见雪
白的大屁股中间一道鸿沟,菊花蕾似的屁眼下一张竖着的小嘴。两片厚厚的阴唇
一张一合,阴道内的嫩肉因为有淫水滋润显现着淫糜的光泽!
  我吞了吞口水,玉兰婶的屄我不知日过多少回了,也不晓得舔过多少次了。
但每回看见都会有一股冲动,我好喜欢这种感觉。我把唇贴上那鲜鲍鱼,舌头在
肉穴内翻江倒海,吮吸时发出「哧哧」的声响,刺激着身后的春妮。
  春妮见我卖力的舔着玉兰婶的肉穴,突觉自己下身一道激流涌出,一种酥麻
通畅的快感涌向全身。她一阵炫晕倒下来,正好倒在了我的胯下。在这里说明一
下,当时我匍匐在床上,双腿还站在地上。春妮这一倒刚好把个头伸到了我两腿
之间!
  小妮子睁开眼却看见面前男人两条健硕的大腿之间吊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
棒,龟头马眼也许是太过于兴奋,竟渗出几滴黏液,恰好不偏不倚全部滴到了自
己口中。
  「唔……」一股涩涩的味道让春妮蹙了眉头。她刚想爬起身来,那根可恶的
大鸡巴居然硬挺挺地压在自己的脸上!原来,我见小妮子晕倒在我的胯下,便想
着存心戏虐她。
  我挺动下身,让大鸡巴在她的眼睛、鼻子、脸蛋上蹭来蹭去。春妮被大鸡巴
压着无法起身,羞愧地嘟囔着:「死萧雄,快把你这根东西挪开,不然我再也不
会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谁他妈稀罕!我咒骂着把那根大鸡巴在春妮的樱桃小嘴上摩擦
着,突然龟头像长了眼睛似地撬开两片红唇,插进了她的口中!
  「呜……」小妮子的小嘴被大鸡巴强行插入,腮帮子涨得鼓鼓的无法叫唤,
只得「唔唔」地哼着。
  前面的玉兰婶已被我舔得淫荡至极,正撅着臀儿浪叫着:「啊……我的好哥
哥……别舔了……屄内痒死了……噢……又来了……」浪叫声中大屁股像波浪鼓
般左右扭摆得厉害,一股股淫水喷射而出,喷的我满嘴满脸都是!
  我恼人地抹了一把脸,在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上「啪」地就是一巴掌!妇人泄
了身子哪里还知道疼痛,那撅着的臀儿慢慢趴了下去,晕乎乎地趴在床上喘着气
儿。
  「呜……」我胯下的春妮已被大鸡巴插得痛苦不堪。我直起身子,见小妮子
躺在地上皱着眉头,我便一把坐在少女的胸上。两只白嫩的奶子被我的屁股压的
变了形状,硬生生地挤出白花花的奶肉!
  我挺动腰身,让大鸡巴插入春妮的口中,进入一半就抵到了喉咙。她无法呼
吸,愤怒地拿粉拳击打在我身上,想不到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淫欲,大鸡巴几下深
喉,让她近乎晕过去!粉嫩的脸蛋又被我那茂密的阴毛刺得生痛,简直是痛不欲
生。
  我终于把大鸡巴从她口中抽了出来。春妮如释重缚,竟不住咳嗽呕吐起来,
眼里淌出泪来。常言道:不是你征服别人,就是别人征服你。所以今天我豁出去
了,我要日得这对母女对我服服贴贴!
  「跪到床上去!」我日红了眼,命令春妮。她居然乖乖地跪下,把个大白屁
股撅得高高的!
  玉兰婶在我的命令下也撅起大屁股!我操!两个屁股都是那么白白的,骚屄
内都是淫水泛滥。唯一不同的是玉兰婶的屄要宽松些,阴唇比较厚,阴蒂大些。
春妮的小穴紧紧得,阴毛也少些,穴肉相对来说比较鲜红细嫩。
  我爬上床半蹲着,拿大鸡巴在春妮的阴道口研磨着。她顿觉下体一阵奇痒无
比的感觉涌向大脑,不禁把屁股扭了扭哼道:「哦……好痒……别磨了……」
  我知道小妮子今天已被挠得早就春心大开,欲火焚身了,是应该好好奖赏她
了。我手握大鸡巴对准肉穴一插到底!
  「喔……」春妮发出满足的浪叫。只觉的一根圆鼓鼓的肉棒塞满了肉穴,花
心被什么东东紧紧地抵着酥麻无比。
  一旁的玉兰婶撅着臀儿见男人不来插自己,却去插女儿,不免有些惆怅,把
个大白屁股扭摆着「哼哼唧唧」地浪叫!
  突然屁股上被「啪」的一声打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流下
几滴泪来!
  我笑骂道:「哎哟嘿!我的老婶子哎!你妈了屄的还流马尿了,羞不羞啊?
女儿在旁边看着哩!你就不怕她笑话?」
  玉兰婶似受了很大的委屈嚷道:「谁叫你老爱打人家的屁股啊!」
  一旁正被大鸡巴抽插着的春妮见不得母亲受委屈,忍着肉穴的酥痒娇喘道:
「哥……你……你别尽欺负娘……快……快去……日……日娘吧……」
  我淫笑道:「让你娘在一旁先凉快一下,我先把你日舒服再说!」说着大鸡
巴狠狠往肉穴一顶!直把小妮子顶得花枝乱颤屁股狂扭!大鸡巴直把那小肉穴插
的是阴唇外翻,淫液横飞!
  玉兰婶拿眼偷窥,见女儿被插得媚眼迷离,娇欢浪吟,由不得性驰神往,手
儿探到自个阴阜扣弄起来!只把个臀儿又撅的高翘诱人,让人垂涎!
  我见她甚是可怜,便伸过手儿插进那湿漉漉的肉穴。玉兰婶「哦」的闷哼一
声,阴道被插进一根手指,只觉穴内肉壁被指头扣弄着奇痒无比。她不由得把屁
股压向床单,想要摆脱手指的戏弄。
  我笑道:「老子服了你,刚才说痒要老子插,插你的屄吧,你又躲,操!」
  玉兰婶羞红着脸嗔道:「人家是叫你拿鸡巴来操,又没叫你用手指!」
  我一听乐了,拍拍春妮的屁屁说:「我的小宝贝,你先歇会。待我侍候一下
你老娘先!」春妮「嗯」地答应一声,还是把个大屁股撅着,脸埋在床上喘着香
气儿稍作休息。
  我从她的小穴拔出大鸡巴,龟头上吊着一丝淫丝儿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
线!
  我的大鸡巴寻找着熟悉的洞口,「哧溜」一声全根没入,只剩卵蛋在外。玉
兰婶满足地眯了眼儿,自个儿把个大白屁股向后顶。一下两下屁股蛋撞击在我的
肚皮上「啪啪」作响!
  我乐了!妈的!玉兰婶越来越骚了,她似乎忘记女儿还在旁边,沉浸在淫波
欲海中!
  「喔……好痒……妮,你干嘛……别这样……」玉兰婶浪叫起来。原来,不
知何时春妮居然钻到玉兰婶的身下,舔吸起她那两只丰满的奶子来。但见春妮左
右开弓,轮番拿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儿,偶而用牙齿咬住奶头轻咬。
  玉兰婶被这上下夹攻,全身上下都是酥麻通畅禁不住狂呼猛叫:「啊……你
们……想玩死……我啊……好舒服……哦……」浪叫声中我突觉龟头被一股滚烫
的激流冲击的好生舒坦,也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
  望着玉兰婶趴到了春妮身上,白嫩的屁股还撅着。我突然发现她的屁眼煞是
诱人,菊花蕾般的屁眼周围还有几根毛毛。我升起一股淫邪的欲望,对身下的春
妮说:「妮,你也像你娘一样跪着吧,我想看下你的屁眼!」
  春妮由于早前也泄了一回身子,俏脸绯红地爬起来勉强撅起大屁股。我细看
一下:春妮的屁眼还要来的紧密,干干净净的,皱褶看得清清楚楚,还在轻轻地
蠕动着。
  我拿手指在春妮的肉穴内沾了一丝淫水,小心翼翼地插进那小屁眼。
  春妮「噢」地叫唤了一声!
  我对身下的两个女人说:「今天哥要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玉兰婶这屁眼没被
牛大富操吧?」
  「啊!你说啥?你要日婶的屁眼,那怎么行?那地儿脏死了,不行!」
  春妮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头摇得像波浪鼓:「亏你还是大学生,是老师教你
拿鸡巴捅人家的屁眼的吗?」
  我见她说得一本正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戏言道:「两位女主子且莫担忧,
在下见二人似乎被色鬼压身,容我拿如意金箍棒捅进后门,将尔等趋出体外!」
  「咯咯。」母女俩被我这番话逗的哈哈大笑,只笑的花枝招展,身段儿扭出
一阵乳波臀浪。
  趁着春妮分了神儿,我悄悄地跪在她身后,龟头对准她的小屁眼儿「嗤」地
一声狠狠插了进去!
  「啊!」春妮猝不及防屁眼遭此突袭痛地惨叫一声,身子自然地向前移想要
逃脱。我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大鸡巴牢牢地插在屁眼里。
  春妮痛得都快哭出来了,肛门内犹如火烧般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
  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小嘴儿叫得那般的凄凉:「娘呀……救救我
吧……好痛啊……你求他拔出去……」
  玉兰婶见状慌了神,哀求我道:「萧啊,婶求你把鸡巴拿出来,别把妮插坏
了,要插你就插我吧!」说着把个大屁股撅起,双手还把屁股蛋掰得开开的。
  我见她爱女心切,就把鸡巴抽出,对准她分的大开的屁眼插了进去!
  「嗯……」玉兰婶闷哼一声,怕扫了我的性致,任我把鸡巴全根插入肛门。
她紧咬红唇,默默地承受我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
  我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大鸡巴在屁眼内没头没脑地插进抽出。只插得天昏
地暗,日月无光。一时间卵蛋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床榻也发出「喀
吱」的响声。在玉兰婶的浪叫声中,我终于在她的屁眼里射出了滔滔精液!
  接下来的日子是性福的,我们三人天天赤条条的光着身子,没日没夜的拼命
做爱,直到牛大富那丫的回来。我想我是彻底的爱上这三人游戏了,或许玉兰母
女也是这样想的吧!
     ***    ***    ***    ***
  牛家村的傍晚可真美,夕阳西下,我徒步走在通往金香家的小路上。妈的!
这娘们出差回来几天了,也不去上班,搞什么飞机啊?我今儿个去好好瞧瞧!
  金香家的院门是虚掩的,我轻轻推了门进去。她们家房子格局和玉兰婶家差
不多,东西两间厢房座落有致。我估摸着金香两口子的房间在东厢房,便轻轻地
走过去!
  「啊……你轻点……痛……」突然一声呻吟让我止住脚步。我抑制不住内心
的激动走到窗前。隔着窗户一瞄:妈的!那金香又在和男人操屄!
  傍晚房内还比较明亮,金香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儿分开着被身上的男人
扛在肩头。男人喘着粗气,大鸡巴深深地插在妇人的肉穴内一进一出!
  我靠!待我仔细瞧那男人的相貌,我被他妈的雷倒了!那丫的不是她男人牛
二奎,也不是她奸夫牛大富,而是金香的公公--牛老蔫!我一时间有点蛋疼,
你说这金香骚娘们咋地和她公公搞在一块了?
  「媳妇啊!你不在屋里这两天,俺可憋坏了!」此时的牛老蔫色咪咪地淫笑
着对身下的妇人说道。皮肉都松驰了的黑黑的屁股耸动着,大鸡巴在妇人的阴道
里进进出出。
  「喔……你个老鸡巴尽想着日媳妇的屄,赶明儿个等二奎回来,看我不告诉
他!他还不扒了你的老皮!」金香嘲笑道。
  牛老蔫见妇人取笑他「老鸡巴」,不免有些窝火,大鸡巴狠狠一顶,俯身又
一口咬住金香胸前白花花的奶子叫道:「妈了个逼,你敢告诉二奎,老子就告诉
他你和牛大富也有一腿,嘿嘿!」
  啊!他也晓得这档子事?我大吃一惊!此时的金香一听顿时哑口无言,暗自
缩紧阴道穴肉。
  牛老蔫瞬时打着哆嗦吼道:「媳妇啊!俺要射了!哦!」说时迟,那时快,
金香不晓得哪来的一股蛮劲,一脚把牛老蔫踹下床去!
  牛老蔫狠狠地坐在地上,鸡巴一抖一抖地射出几丝精液来,接着就像霜打的
茄子蔫了下来。
  「没用的老鸡巴,每回都把老娘搞的不上不下的,你他妈的还想把那脏东西
射进老娘里面,你还真是一个牛老蔫哩!」金香坐起身来咒骂道。
  牛老蔫羞红了老脸,却不发火,嘴里嘟囔着:「媳妇你莫恼,俺……俺还要
去守林,先走了哈,你睡吧!」
  「睡你妈的个屄,跟老娘滚!」金香撒起泼来。牛老蔫慌忙夺门而逃。当然
在他出来时我早就躲了起来。
  瞧着牛老蔫穿了衣服开院门出去了,我寻思着他走远了,便插上了门栓。我
知道牛老蔫每晚都会去牛家村七组后山守树林,今晚我可要……嘿嘿!
  推开房门见金香还光着个大白屁股侧身朝里面躺着。她许是听见脚步声,头
也不回骂道:「你他妈是聋子还是傻子,老娘说的话你听不明白?」
  我暗自偷笑压低声音道:「我是你她妈亲爹!老子要操你的屄!」
  金香听着声音不对,迟疑着侧过身一看是我,顿时花容失色道:「你怎么进
来的?」
  我笑笑耸耸肩道:「走进来的啊,难不成钻墙进来的啊?」
  金香羞愧万分,低声问道:「你都瞧见了?」
  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该看见的全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全看见了!」
  金香脸红通通地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告诉二奎吧?」
  我乐了笑道:「你是傻屄啊?我要不要告诉二奎你也和我有一腿呢?」
  金香听了松了一口气,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跟我说了实情:原来,有一
次牛大富来她家操逼,没想到那晚牛老蔫回家拿烟斗,把这对奸夫淫妇抓了个正
着!金香哀球牛老蔫莫要告诉他儿子,没想到他盯着媳妇光溜溜的身子,流着涎
水馋道,除非金香也可以给他日,他就不把这事抖出来。
  原来这牛老蔫是个老色鬼,年轻的时候就爱寻花问柳。他早就看上自个的媳
妇了,不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抓住这个机会焉能放过?金香耐不住牛大富
的劝说,便答应了。从那后,金香就在外侍候牛大富,回家还要被牛老蔫个老东
西整一番。不过还好,牛老蔫鸡巴老了,不中用,被他胡乱弄几下就行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问她:「那你们三人一起玩过没有?」
  金香张着小嘴诧异道:「三个人咋整?没玩过!」
  我笑道:「傻屄啊你!你不是还和牛大富去县城里开房看过毛片吗?就没长
点见识?」
  金香红着脸道:「看是看过,可那都是把咱们女人当牲口一样日,竟拿个鸡
巴捅屁眼啊嘴的!」
  「这么说,牛大富还没插过你屁眼啊?」我摸了摸她雪白的屁股来了性致!
  「嗯……」妇人被我一摸,全身像被电击一般,把个身段儿扭的如杨似柳!
  我拿手抠着她的屁眼,大拇指却按在那颗大阴蒂上挤压着。金香被我抠的水
儿又流了出来,抛着媚眼道:「别……别抠了……那脏……拉了屎的……」听她
这样说,我便抽出手指,她舒了一口气。孰料我却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口中!
  「哦……」吮吸着自己骚逼腥臊的淫水和肛门的臭味,金香禁不住的要呕吐
了。我淫邪地笑道:「不准吐,别浪费,舔干净!」
  望着妇人乖顺地舔吸着我的手指,我裤裆内的大鸡巴已是擎天一柱了!
  我把下身贴向金香的脸颊,肿胀的肉棍隔着裤子摩擦着妇人粉嫩的脸颊别有
一番趣味。
  「哦……好大!」妇人满怀崇拜地称赞着。我得了膜拜更加兴奋,索性解开
皮带,粗长的大鸡巴瞬时跳出来!
  青筋暴露的棒身,红艳蘑菇头似的龟头无不刺激着金香。她如获珍宝一口含
住大鸡巴大口舔吸着,纤细的手儿还把玩着下面的肉袋。
  望着全身赤裸的妇人撅着个大白屁股跪在床上卖力地为我舔吃着大鸡巴,我
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舒畅。探手下去揉搓着妇人胸前丰满的奶子,挑逗得
妇人含住大鸡巴「唔唔哦哦」的浪哼着。
  我突然又有了另一种淫欲,把大鸡巴从金香口中抽出来。大鸡巴龟头上带着
唾丝儿,和她的红唇还连在一起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真她妈淫糜!还藕断丝连
啊!
  金香嘴角还挂着涎丝,拿媚眼不解地望着我幽幽地问道:「是我舔得不够好
吗?」
  我拿鸡巴在她脸上敲打一下道:「小母狗你舔的哥很爽,只不过哥要玩些新
花样!」我示意她跪直了身子,大鸡巴抵在了她那两只丰满浑圆的奶子之间!
  金香不解地望着我,大概从未这样玩过。我笑骂道:「傻屄!用你的奶子把
鸡巴夹住,我要操你的奶子!」
  金香许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双手捧住奶子挤压着。我的大鸡巴被两只奶子夹
得好生舒服,不由自住地抽动起来。由于棒身过于巨大,所以抽插时龟头从前端
冒出刚好触在金香的嘴唇上,她只好伸出舌头舔吸着龟头。
  「哦……哥……你的鸡巴……好大!」金香被我这「奶炮」打的香汗淋淋,
奶子上斗大的汗珠好像润滑剂一般,使大鸡巴操在奶子上「啪啪」作响!
  我琢磨着操够了,便站起身来对金香说:「小骚货,哥今天心情好,快跨上
来吧!」金香听了欣喜若狂,色急地给我一个熊抱,爬上了我的身子!
  她像猴子一般双腿勾在我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抱住她肥
硕的屁股,大鸡巴寻找着肉穴入口,「叱」的一声,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金香眯了眼儿,满足地把头伏在我肩上快活地叫起来。
  我抱着妇人轻盈的娇身子,在房里走起来。随着每一次挪步,大鸡巴都会摩
擦着肉穴细嫩的肉壁。
  妇人就会浪叫着:「啊……轻点……鸡巴……好大……哦……」
  听着妇人的浪叫,我受了莫大的鼓舞,把她肥圆的大屁股托得高高的,然后
再狠狠地放下去。
  「哦……大鸡巴顶到……屄心了……」妇人淫叫着紧紧搂住我,白花花的奶
子被夹在我俩的胸前成了两个肉饼。
  我被那两团嫩肉刺激了性欲,暗自把大鸡巴从她的小肉穴中抽了出来。正当
她极度失望之时,大鸡巴在她淫水泥泞的屁股沟摩擦几下后,突然一不留神钻进
了窄小的屁眼!
  「啊!」金香惨叫一声,只觉肛门内捅进了一根灼热的棒子,一种肿胀的感
觉有肛门传出来。她试图抬高屁股好把那棒子挤出体外,反抗却招来我在她肥美
的屁股上「啪啪」就是几巴掌。她只好乖乖地任凭大鸡巴在自个的屁眼里进出自
如。
  我托着她的屁股,大鸡巴摩擦着肛门内的肉壁。她忍着痛楚亲吻着我,我把
舌头探入她口中,由她吮吸着我的舌头。双手死命地揉搓着她雪白的大屁股,恨
不得把两瓣屁股蛋揉烂似的。
  金香整个下体被我蹂躏着,她突然打了个颤抖,牙齿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发
丝凌乱媚眼如丝似丢了魂儿几近晕厥过去!
  我被咬痛了正要发火,却感觉一股激流喷射在我的阴毛上。原来那金香泄了
身子,粘糊糊热烫烫的淫液自蜜穴汹涌而出沿着我的大腿往下淌。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金香的屁股上下抛动几下后,猛地把她的身子放了下
来。金香跪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一股阳精就像水枪一般扫射过来!瞬时妇人的
脸颊、头发、嘴唇上全被铺满了粘糊糊的精液。
  我握着大鸡巴抵到她的红唇上,戏虐道:「你要感谢哥,今儿个给你做个精
液美容。来,再把大鸡巴舔舔!」
  「喔……」妇人一口吞下龟头,舔吸着这人间的美味……
                (八)
  炎热的夏天又来到了,我躺在房间的床上享受着电风扇里吹来的凉风,不禁
感慨万千!
  一晃我来牛家村已有整整一个年头了。自己想想还蛮有成就感:最起码牛家
村比过去好多了,人人有事做,最大的成就是办起了一木材厂。最最最大的收获
是搞定了三个女人,各有各的风情。一想到这,胯下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小老公!牛大富刚托人来说叫你去厂里一趟!」玉兰婶推门进来了。她在
没人的时候都是叫我小老公,说是这样叫着舒坦。服了她了!
  「哦!」我突然想起我的「扶贫计划」里关键的一项来,那就是改变牛家村
小学的设施设备!前不久托老客户加工的桌椅今儿个估计到了,得干紧给小学送
过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时,却见玉兰婶瞪着,我嘴巴张得大大的。我低头一看:我
靠!鸡巴挺得高高的!这样怎么去学校啊?我促狭地问玉兰婶:「我的好老婆,
看见你相公的大鸡巴又想要了吗?」
  玉兰婶羞红了脸嗔道:「你啊,真是我前世的小冤家,我们娘俩这辈子恐怕
要与你纠缠不清了。」
  我一把揽她入怀,揉搓着她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笑道:「我看你们娘俩才真
是我的克星,尽想着来收服我吧?」玉兰婶被我揉得媚眼迷离,反手搂住我,红
唇就触了上来。我迎合着和她激情地亲着嘴儿,一时房间里满是春色!
  少顷我们才分开,我答应晚上回来好好侍候她就急忙往木材厂赶!
  满满一车桌椅拉到学校时,春妮和林静仪早已在学校门口等候着。
  春妮见我下了车,便上前俯在我耳边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又
在家和我娘搞屄?」
  我一听愣住了,这小妮子现在越来越不规矩了,说话简直吓得死人。我挠挠
后脑勺笑道:「哪有的事?我在家午睡睡过头了,不信你问你娘去!」
  春妮高傲地仰起头,见我这般老实,得意地又冒出一句:「量你大白天的也
不敢,当心我告诉我爹!」
  「哐当」一声,我手中的椅子掉下来砸在自己的脚上,痛的我「哎哟」地惨
叫一声!妈的!你会不会说话啊?就不怕你爹听见?我吓得拿眼偷瞄:还好,牛
大富在那边搬着桌子,没听见。我拿眼狠狠地瞪了春妮一眼,她却「咯咯」地大
笑着跑开了!
  我心里咒骂道:你就笑吧!看老子晚上不日死你!我正要扶起椅子,一双白
嫩纤细的手儿伸了过来。我一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双手赶紧缩了回去!「啊!」
我再次惨叫一声,该死的椅子再次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脚上!
  「你没事吧?」椅子被飞快地扶起来,那人儿满是关切地连忙问我。
  我直起身来细看那人儿:两道眉毛弯弯的,一双明眸水汪汪的有如湖水,鼻
子小巧可爱,嘴唇犹如一点红鲜艳诱人。脸蛋儿不像春妮那般瓜子脸,而是圆圆
的。
  我怎么看着觉的有点像香港那过气明星李丽珍,汗!那丫的可是三级女明星
哩!
  「你……你没事吧?对不起了!」那人儿居然向我道歉。
  我回过神来,连忙笑道:「干嘛要道歉,是我自个摔的嘛!静仪,还得要谢
谢你呢!」
  林静仪听着我说「谢谢」,不知怎地竟然脸红了,急急的小声说道:「干嘛
要谢我?你不怪我我就万幸了。」
  我见她那粉脸泛过几片红霞,好似抹过胭脂一般,煞是好看,不禁痴痴地呆
了。
  「喂!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静仪见我望着她不免有些疑惑。
  我慌忙移开眼神:「哦!没……没什么……」
  「那你先忙,我去帮春妮的忙了。」静仪说完,还拿眼偷偷看了我一眼,我
正好也望着她。四目相对,她慌忙低下头,脸更红了,连忙跑开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那麻花辫垂到了她浑圆的屁股上,随着她轻盈的步伐
左右摇摆着,直到闪进了教室我才回过神来。
  莫非这小妹对哥有意思了?我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瞧她刚才那紧张的神
情,生怕我责怪她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或者是我自作多情吧!
  人多力量大,不大功夫,两间教室的桌椅全部换成崭新的了。牛大富指挥着
工人把旧桌椅搬上车后对我说:「小萧啊,你在这帮春妮她们打扫一下卫生,我
先走了哈!」
  送走了一干人等,我们三人又马不停蹄地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
  望着焕然一新的教室,春妮欣喜地搂住我,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道:
「雄哥,谢谢你!」
  我揽她入怀正要亲吻她,陡然想起静仪还在旁边。我回头一看:她正红着脸
望着我们,眼里好像有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我连忙轻轻推开春妮,对静仪说:「静仪,今天你也累了,这里有我和春妮
呢!你先去休息吧!」
  「哦!那我先回宿舍了。」静仪默默地离开了教室。我望着她的背影,不免
有些心疼。
  突然耳朵被逮得生疼,紧接着一声娇叱:「你还看!再看我可就挖了你的眼
睛!」春妮又撒起小姐脾气来,对我不依不饶!
  我正一肚子欲火无处发泄,被她挑起来一触即发了。我一把把她推向身后的
桌子,几下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望着桌上少女一丝不挂的玉体,那娇羞的俏脸,坚挺白嫩的酥乳,双腿间一
团乌黑的阴毛,泛着淫糜光泽的小肉穴。我的大鸡巴早已暴胀如铁棍了。
  偏偏这时那春妮竟双手掩了奶子,装作惊恐的模样道:「大爷,不要啊!求
求你饶了奴婢吧!」一边说着,把个娇身儿扭得似水蛇一般!
  美色当前,小妮子却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这不是明白着挑逗
偶吗?我挺着大鸡巴分开她的两条大腿,望着那处光艳鲜红的蜜穴。两眼放着红
光,龟头在那两片阴唇上来回徘徊着。
  「喔……」春妮被撩拨了情欲的闸门,摇着臀儿往上迎凑。我却故意拿鸡巴
过其口不入,直把小妮子挑逗的淫水儿泛滥,两条腿儿夹地紧紧的不让我再有所
行动!
  我今天已好几次被挑拨了难耐的肉欲,现在即使是天塌下来,老子也要把这
屄日了再说!我大力分开春妮的双腿扛在了肩上,大鸡巴沿着淫水弥漫的肉穴口
插了进去!
  「哦……」春妮双眸微闭满足地叫出声来。她拿粉藕般的玉臂揽住我,臻首
昂起来把那红艳艳的嘴唇触上来。我欣喜地迎接少女的红唇,两人的舌儿互相缠
绕着,吮吸着对方的蜜涎。
  我挺动腰身,把那根丈八长肉棍舞得虎虎生威,深深地捣进春妮的肉穴。抽
出时带出粘稠透亮的淫液,喷溅着弄湿了两人的阴毛。我只觉下体粘糊糊地怪难
受的,便打趣道:「妮妹,你流了好多水儿,都快把哥淹了!」
  春妮被插地浪哼着嗔道:「还不是因为你……喔……几天都……啊……都不
来……看人家……想死你了……啊……」
  我见小妮子说的可怜,不禁有些愧疚,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满白嫩的奶子,爱
怜地吮吸起来。下面屁股耸动的厉害,把个大鸡巴尽根没入淫水泥泞的肉穴。
  春妮顿觉肉穴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不时遭受着龟头猛烈的撞击。一时自那穴
心深处涌出大量的蜜液,瞬间酥麻通畅的快感涌向全身,不由地浪叫着紧紧抱住
我,大屁股拼命向上挺起享受着令人晕厥的快感!
  我眼瞅着小妮子丢了身子,觉着自己也快来了,便又加大马力在肉穴内抽插
近百下后,只觉马眼一松大脑一阵眩晕,在春妮的肉穴深处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精
液。
  只把那晕乎乎的春妮射得又幽幽醒转过来,轻哼着叫道:「哦……哥……好
舒服……喔……」
  当晚回到宿舍,春妮小妮子又缠着我要,我当然乐意。陪她几场酣战下来,
只把个小妮子搞得高潮叠起,不知道泄了几回身子才满足地睡着了。
  我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走出门来。
  山村的夜晚十分宁静,丝丝吹过的凉风让人顿感清凉。我点燃一根烟,光亮
的一点烟花在漆黑的夜空那般夺目。
  我贪婪地吸着,似乎在吸食的不是人间烟火。不知怎地,来牛家村这一年我
学会了抽烟。想想在大学的那几年,烟对我来说是空气是绝缘体。
  或许我现在是在提醒自己,毕竟「身负重任」,牛家村还要那么多的女人等
着我去「解放」她们,譬如近在咫尺的林静仪。我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克服
一切困难战胜「敌人」!
  「吱」的一声开门的声响将我的思絮拉了回来。我循声望去,一个婀娜多姿
腰身卓越的身影走了出来。
  那正是我此刻挂念着的林静仪。
  从远处望去:但见她上着一袭宽松的白T恤,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小短裙,脚
上趿着一双拖鞋。许是刚洗浴过,那长长的麻花辫散落开来随意地披在肩上,在
我看来却又是那般清纯动人。
  静仪望了望寂静的夜空,叹了一口气,转身又欲回房去。突然她好像看见了
什么似的,径直向我走来。
  「咦?静仪,你还没睡啊?」待她走近了,我连忙打着招呼。
  「嗯。你呢?咋地这晚也还没休息?」不知怎地,我觉得她每次和我说话好
像都要故意逃避我的眼神似的。
  「哦……」我狠狠地掐灭掉手中的烟头:「是有点累了,还不是怪那春妮,
累死我了。」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静仪听我这样说,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
  静仪和春妮的宿舍紧挨着,哪边有个啥子动静隔壁听的是一清二楚。我就不
信静仪不晓得我和春妮在那边在干什么!
  我定了定神,连忙岔开话题说道:「哦,对了,听春妮说下个月她要去省城
里参加学习,你不去吗?」
  「哦……我去年刚学习过,再加上还要为新学期开学做准备,所以整个暑假
我都会待在学校里。」
  是吗?我心里不知怎地居然喜滋滋起来,难道是上天助我一臂之力?想想春
妮去学习半个月,我岂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嘿嘿!一想到这,我胯下的老二
居然抖动几下!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别太累着了!」静仪语气中满是柔情。
  望着伊人远去的身影,我的心中早已是激情澎湃。
  好!林静仪,就冲你对哥这么关心的份上,哥发誓哥一定会尽快吃了你的处
女猪,好让你尽快加入哥的「肉欲军团」!
  自那以后,我有事没事就爱往学校跑,趁着春妮去上课了,我便粘着静仪。
我时常和她开着玩笑,逗得她掩着嘴儿笑得十分开心。又或者有意无意地和她挨
得很近,嗅着她少女身体的芳香,俺真的好想把她按在桌子上强奸了她!禽兽!
我暗骂着自己。我忍!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到了暑假,春妮也该去学习了。
  站在县城车站的候车厅,春妮蹙着眉,一副很不开心的神情。
  我知道她的心思,拽着她的手儿安慰她:「妮,别担心,半个月一晃就过去
了,到时我去接你!」
  春妮幽幽地问道:「到时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啥!」我差点要笑出声来,一把揽她入怀:「傻丫头,我干嘛不要你?你
给我个不要你的理由!」
  春妮开心的笑了:「那你在家可要老实点,除了我娘外,你不准碰其她的女
人。要不然回来有你好看!」
  这可恶的小妮子!我俯身在她耳边笑道:「要不要在我的胯下上把锁,钥匙
你带走总行了吧?」
  「你坏死了!」春妮羞的俏脸通红,拿粉拳在我胸前一顿好打!
  两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通,到了上车的时候,春妮眼眶湿润着依依不舍地向我
挥着手。我也挥着手,心里呐喊着:走吧,走吧。到时回来你就又多了一个好姐
妹!
     ***    ***    ***    ***
  事有凑巧,木材厂和村里这两天不知怎地特别忙。这可把我急坏了,时间不
等人啊!我还有「正事」办哩!靠!还「正事」,无非是想操了林静仪的嫩屄而
已!我突然听见胯下的小萧雄在那嘶喊!你喊毛啊!我干林静仪你就干她妹嘛!
  我来到学校时已是傍晚时分,校园内静悄悄地。
  「静仪你在吗?」我敲了敲静仪宿舍的门。
  「哎……我在哩!门是开的,你进来吧!」静仪应答着。
  我推开虚掩的门,却瞧见她正拿了两张凳子叠在一起,她爬得高高的不知在
干嘛。
  「你在干啥呢?干嘛爬那么高?」我好奇地问道。一抬头却惊呆了。
  静仪今天穿着一条白色齐膝盖的连衣裙,由于爬得那么高,我恰好又站在她
正下面。裙内的春光被我一览无余: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儿,一条白色三角裤包裹
着浑圆饱满的臀部。由于屁股很大,三角裤难以完全掩盖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一
时刺得我眼花了!
  「哦……我正拿报纸把墙糊一下,春妮那边我已弄好了。」静仪头也不回的
边糊着报纸边回答我,完全没想到我正盯着她的大屁股流口水哩!
  我呆呆地看着她,自己都不晓的说了什么:「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了,我都快弄完了。」静仪回答着。
  突然她「啊」地惊叫一声,紧接着娇身儿整个倾倒下来!
  我连忙伸出双臂接住她,两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叠在一起的凳子一
角倾斜了,才把静仪摔了下来。
  「哎哟……」我叫唤一声,屁股被摔得生痛。静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却见
自己躺在了男人的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你没事吧?」她紧张地问道。
  「我……我没事……」我咬着牙死撑。
  「啊!」静仪突然又大叫一声,挣扎着欲爬起身去!
  我这才发觉双手软绵绵的,好像握着什么东西,我好奇地使劲捏了捏。热热
的、软软的,不是奶子是什么?
  原来刚才慌乱中一把抱住她,不偏不倚恰好抱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
被我正好抓住了。
  我连忙放开手,赶紧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静仪欠起身子,红着脸整理着裙子红了脸说:「没……没关系,没事。」
  我生怕她又摔倒了,连忙爬上凳子三两下把墙糊完了事。
  我接过静仪递过的毛巾擦着满头大汗,她又端进来一杯凉茶:「瞧你,累得
满头大汗。来,喝杯水吧!」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看着她坐在床沿,我打趣道:「以后这种粗活让我来
干,这哪是你们女孩家干的事!」
  我原以为她会谢我,谁晓的她听了这句话却有些恼怒:「我们女孩子咋了?
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我们也行!」
  我不晓得她会这么激动,一下子惊呆了,不知道怎样回答她。
  两人就这样沉默片刻,静仪才小声对我说:「对不起,你好心帮我,我还嚷
你,真的对不起。」我见她眼红红的,一副很委曲的表情,连忙问道:「静仪,
你没什么事吧?」
  不这样问还好,一问她反倒伤心地哭了起来。我赶紧坐到她旁边,真急了。
  「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
  静仪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哭的梨花带雨哽咽道:「算了,你帮不了的。」
  我拍着胸膛斩钉截铁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没有我萧雄办不到的事!」
  静仪这才对我慢慢道来:原来在静仪三岁的时候,她的娘就得重病死了。过
了两年她爹又给她找了一个后妈。那个女人开始对她还挺好,像待亲闺女似的。
没想到第二年她自个生了个女娃后就一切都变了。
  静仪每天上学回来,还要拖着瘦小的身子带妹妹。如果稍有不慎,弄哭了妹
妹,晚上可能饭都没的吃。她爹常常在墙角抽着烟对她说:「娃啊!你要是个男
娃,那该多好啊!」
  也许就是因为父亲的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静仪幼小的心灵,她发誓自己一定
要比男孩子强。一直到高中毕业,她都是在班上名列前茅。后来因为上大学学费
太贵,妹妹又还在念书,她只好放弃了心中的理想,在山村当了一名教师。
  我这才明白自己无意中说的一句话,触痛了静仪内心深处难以愈合的痛!
  我再看静仪时,她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我心疼的揽她入怀道:「对不起,是
我说错了话。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我是对你好的!」
  静仪泪眼迷朦:「你不是对春妮好的吗?」
  我拿指头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道:「小傻瓜,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静仪听了有些欣喜,轻轻地躺到我怀里满脸羞涩。
  我搂住她,托起她的下巴,轻声问道:「那你喜欢我不?」
  静仪眨巴着迷人的双眸,娇羞地又躲到了我怀中。真是废话!傻子都知道她
对你有意思,明知故问!萧雄傻傻地笑:人家只是想证实一下下嘛!恶心!小弟
弟又在胯下面骂开了!
  我俯首下去吻上了静仪的红唇,她想不到我会亲吻自己,一时慌了神儿,扭
捏着身子就要躲避开来。
  我一把擒住可人儿,色急地吻了上去。
  「嗯……不要……」静仪矜持着还要闪躲。火烫的嘴唇烫的她几乎晕厥,只
觉一根舌头已探入口中,与自己的香舌绞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口中的蜜液。
  她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双臂搂住我迎合着。两个人就这样厮缠亲吻在一起。
我拥着她的后背,感觉她那丰满的两个肉球挤在我的胸前软乎乎的,我胯下的肉
棍儿刹时「敬礼致意」了!
  我的魔爪从她后背慢慢摸娑着慢慢滑向她的胸前,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了她那
对丰硕的奶子。
  「啊!」正在与我亲吻的静仪突然发觉胸前一阵酥麻,惊叫着挣脱开来。
  「我们别这样了,很晚了,你回去吧!」她站了起来。娇羞的脸颊似乎有些
愠怒,下了逐客令。
  「静仪,你……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我有些不甘心。
  静仪咬着下唇,不敢正视我灼热的眼神。
  「春妮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我不想这样,拜托你走吧!」说完,她就紧
走两步,开了宿舍的门。
  望着少女背对着我,浑圆紧翘的臀部在白裙的包裹下充满着挑逗的欲望。我
在思索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太失败了。美色当前,焉有错过的道理?
  我色急的从背后一把狠狠地抱住了她,双手抓住两只奶子一阵揉搓!
  「啊!」静仪蹙不及防,大声惊叫起来!
                (九)
  「静仪,我想要你!」我喘着粗气在静仪的耳边说道。
  「别……算我求你了,你放开我好不?」静仪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求着我。
  我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贯穿她的耳膜:「仪,你就给我吧!你放心,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说着,我把她死死地抵在门上,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大
奶,用力地一阵揉搓。
  「啊……」静仪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脸儿贴在门上,奶子上传来的酥麻微痛
让她情不自禁哼叫起来。
  我靠着她的后面,贪婪地吮吸着少女淡淡的体香,胯下的大鸡巴早已把裤子
撑起了一个帐篷。我索性拉下裤链,大鸡巴挣脱出来隔着静仪的白裙在她的屁股
后狠狠地研磨顶撞起来。
  「喔……」静仪放弃了反抗,只觉得一根灼热滚烫的肉棍儿在屁股沟戏弄,
弄得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知道此时只有霸王硬上弓了,遂将她的白裙撩起来掀至脖颈。双手再轻轻
一撂,将她的奶罩也撩了上去!
  静仪没料到我会这般猴急,只觉胸前一阵凉意,才惊觉衣物被撩起,自己两
只丰盈白嫩的奶子已硬生生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她羞地面红耳赤,扭摆着反
抗:「啊!你干什么?」
  我淫笑着又一把擒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抓揉笑道:「傻丫头,还能干嘛?当
然是干你了!」
  耳听身后的男人用近乎挑逗的言语戏虐着自己,静仪一时芳心大乱,昏昏噩
噩了。
  我趁着静仪正在迷糊之时,一把使劲褪下她的裤衩,刹时露出一个肥硕滚圆
的大白屁股。
  我当时那个激动的心哦「扑嗵扑嗵」乱跳。想着窥探多日的屁股此刻正裸露
在我面前,忍不住用手抓了那两瓣臀肉,恨不得挤出汁来。
  静仪何曾遭此淫虐过,自己的奶子、屁股就这样裸逞于男人的眼前,除了羞
愧还能做些什么呢?她唯有靠着门如杨柳般扭摆着身子,口中哀求着:「雄哥,
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两眼满是静仪白晃晃圆鼓鼓的大屁股,只看见她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狗
摇晃着大屁股,好似对我说:「来吧!你快点来操我的屄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她按在门上,用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大鸡巴在她的屁
股后摩擦着寻找阴道的入口,「叱」的一声,大鸡巴深深地插进了少女最私密的
肉穴!
  「啊!」静仪突觉屁股后插进一根粗长的肉棍,紧接着肉穴内一阵撕心裂肺
的疼痛!
  「啊!疼疼……快拔出来!」
  难道她真的还是处女,我欣喜若狂!轻轻地把龟头抽出来,只见上面几点腥
红。耶!我又搞了一个处女!我来不及多想,挺动腰身大鸡巴再次狠狠地捣进了
肉穴!
  「呜……」静仪拿手拍打着门,小穴阵阵痛楚让她哭泣起来。
  而我此时早已操红了眼,大鸡巴飞快地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双手抓住她
的奶子,拿指头捏弄着两颗奶头,直把她弄的是痛并快乐着。
  我见她满脸泪水,便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吻着,一股涩涩的味道刺激着我。
静仪闭着眼,忍受着我在她脸上舔着。此时,她除了顺从,别无办法。
  「啪啪……」我的下身撞击在她的大屁股上发出阵阵响声。她的穴内已有反
应了,因为我的大鸡巴抽插起来十分顺畅了。随着每次抽插,不时有些许透亮的
淫水带着丝丝红流喷溅出来。
  「嗯……」静仪终于发出了舒畅的叫声。
  我知道她已进入了状态,便让她身体前倾。她乖顺的撅着臀儿,双手撑在了
门上。我一把拽住她的那根麻花辫,大鸡巴在肉穴内飞快地抽动着。
  「哦……轻点……啊……」静仪娇吟着。胸前的奶子如羊奶般前后摆动着,
白花花地煞是诱人。
  随着静仪大屁股的急速扭摆,娇躯儿一阵颤抖,口中浪叫着:「哦……要尿
了……」我顿觉她的花心一阵缩紧吮吸着我的龟头。紧接着她便扶着门,喘着香
气儿。
  我拿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笑道:「你为啥和春妮一样笨呢?那不叫尿尿,那
是你高潮了,呵呵!」说完便又按住她的屁股大力抽插几百下后,才把龟头抵在
她的花心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激情过后,看着静仪蹲在墙角默默地整理着裙摆,下体破身后流出的血液染
红了白色的裙子,犹如一朵炫目的玫瑰。我不禁有些羞愧,为自己刚才太过冲动
的行为自责。
  「静仪……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的满是愧疚。
  静仪脸上满是泪痕,我原以为她会扑上来对我狠狠地厮打,没想到她只是不
停地哭泣。
  我明白或许她对我是有好感,但我没有把持住自己,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夺
去了少女最珍贵的贞操,今生也许不能得到她的原谅了。
  我打开了宿舍的门,在迈出门的那一刹那,我回头看静仪。她竟呆呆地望着
我,见我突然回头,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她没有怪我?
  「静仪,你……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我轻轻地掩上门走了出
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乱如麻。今天我真是扮了一回禽兽,静仪从小到大受
的委屈够多的了。我本应该好好对待她,没想到一时冲动酿下大错。照理说她应
该非常怨恨我,说不好还会报警抓我。然而她都没有,或许她对我确实有好感。
她选择的沉默,在我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还有一丝转机。
  推开院门,皎洁的月光在院子里晒下一道明亮的光辉。走在地面上,我发现
自己的身影是那般孤寂。我突然听见一阵「呜呜」的抽泣声从玉兰婶的房内传出
来。
  难道牛大富又在欺负我心爱的玉兰婶?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夹杂着醋意还有恨
意,本来心乱如麻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我轻轻踱到窗边,却听见牛大富骂道:「哭你就知道哭!哭你妈的个屄啊!
老子难得今儿想日你的屄,你她妈的还给老子装啥啊?」
  玉兰婶哽咽着说道:「孩她爹,今儿个真是不方便,恰好来月事了,要不改
天再侍候你,中不?」
  「中个鸡巴毛啊!真她妈晦气,算了算了,老子睡觉!」牛大富想必十分恼
怒翻了一下身子。
  「唉……」玉兰婶叹了一口气,只听见一阵「悉悉落落」的声音后,屋内安
静了下来。
  我摇了摇头,推开自己的房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我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来到了院子里。玉兰婶正在晾衣服,见我起
来了慌忙转过身去。我瞄了瞄里屋,估摸着牛大富可能去村委会了,连忙快步上
前。
  「咋了?他昨晚又打你了吧?」
  「没……没有啊……」玉兰婶支支唔唔背对着我。
  「快让我看看!有没受伤?」我掰着她的肩头。
  玉兰婶转过身来的时候,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的半边脸微肿着,双眼也
是红肿着,估计哭了一宿。我捧起她的脸颊,心疼地问道:「疼不疼?告诉我是
不是他打的?」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我真不明白玉兰婶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我抓着她的胳臂急了:「你别骗我
了,我昨晚都听见了!」
  「呜……」玉兰婶哭泣起来,扑到了我怀中。
  我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尽情的哭泣。或许哭是最好的释放心中压抑的最好方
式。
  在我一再的逼问下,玉兰婶才告诉我实情:原来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以来牛
大富常常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每天回来就变着法子折磨玉兰婶,稍有不从便会
拳脚相加,不过他都是打在身上。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又一门心思都在林静仪那丫
头身上,对这一切竟浑然不知。
  望着玉兰婶在我怀中哭成了泪人儿,我一时满怀愧疚。是啊!当初春妮临走
时还嘱咐我好好照顾玉兰婶,而我却到处寻花问柳置之不理。
  我安慰着玉兰婶,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不让牛大富个鸡巴儿的再来欺负她,
玉兰婶满眼噙着泪水又扑入了我的怀中。
  为了搞清楚牛大富近期反常的原因,下班后我叫金香留了下来,或许从这个
女人口中能知道些什么东西。
  那女人一进我的办公室,就扭着个水蛇腰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拿手臂
揽住我的脖子,满脸春色道:「我的亲亲,找我有啥事啊?」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笑道:「怎么,想找你唠唠嗑不行吗?」
  「哟……瞧你说的,我是被吓着了,你晓得不?我们的萧大帅哥哪会看得上
我们这些糟糠哦!」
  算你她妈的识趣!我心里暗暗骂道。不错,看是看不上你,只是偶而性趣来
了换换口味,找你操盘逼罢了!
  我强装笑颜道:「金香姐这样说就不对了,好歹你也是牛家村公认的美人胚
子哦!」说着在她那高耸如云的奶子上狠狠一捏!
  「嗯……啊……」只不过这么抓了一下奶子而已,那金香就像猫叫春一般浪
叫起来。
  我心里暗骂道:「真她妈一天生的骚货!」不由地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面,
扒开奶罩把玩着两只渐渐饱涨的奶子,戏虐道:「金香姐,你咋这快就发浪了?
这几天牛大富没疼你还是咋地?」
  「唔……」金香呢喃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死鬼!」一提起牛大富,
她似乎有些生气。
  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对狗男女还学人家小青年爱闹闹小别扭,是不是为了给
平淡的偷情生活增加些情趣哦?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么?」
  金香忿忿地说道:「牛大富那个死鬼,平时嘴巴像抹了蜜似的。上次和他去
县城,顺便到我弟弟那儿去了一趟。我弟和他媳妇小两口尽靠着屁点工资过活,
最近他买房子要付啥子首付。我借了些钱给他,他说还差一点。我只好向牛大富
借点,没想到那死鬼一毛都不借,可把我气得要死。」
  「也许他最近手头紧,确实没钱吧。」我笑道。
  金香啐了一口恼道:「屁!他还没钱?自打你来咱村这一年,家家都富了。
他是村长还带木材厂厂长,会没钱?扯鸡巴蛋!」
  我乐了,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拍道:「那是不是你这段时间侍候的他不够好
啊?」
  金香听了问道:「你咋晓得地这清楚?」
  靠!他牛大富要是在外面爽歪歪了,还用得着回家把玉兰婶往死里整吗?我
笑道:「用屁股想都知道!」
  金香一听乐了:「哟!大学娃就是不一样,屁股都能想问题!」
  我骂道:「娃你妈的个屄啊!老子还娃哩?屄都不知道搞了几个了!当然也
包括你这个骚屄!」说着在她的下身一阵乱摸。
  「嗯……别摸了,痒……」金香扭着大屁股,搞得我的鸡巴鼓鼓的外上狠狠
地一顶!直把她顶地娇身子一颤,呢喃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惹得!」
  我一听:怪了!关老子屁事啊!
  金香拿手指在我额头一戳,媚眼流转嗔道:「自打和你有了那几次,人家的
心里就有了你了,对牛大富那蛮牛自然疏远了。想想也是,他最近是不是因为我
对他那样子才火气大的吧?」
  我听她这样说,真有点「震精」了!谗笑道:「我说金香姐啊!你不会是想
粘上我吧?」
  「咯咯……」她笑得还真是风骚蚀骨,真像旧时青楼里卖笑的妓女:「瞧把
你吓得!人家还不是喜欢你这根大物什!谁叫你好久才弄人家一次嘛!」她说着
拿手在我的大鸡巴上狠狠一抓!
  「啊!」我被她这一抓痛地呲牙咧嘴骂道:「你个贱货,想抓死老子哦!」
  那金香掩了嘴儿偷偷笑,然后又不解地问道:「你今天干嘛这么关心牛大富
啊?」
  我想了想告诉她也无妨,便说牛大富近日如何如何殴打玉兰婶云云,不过关
于他们在床上那档子事我可没说。
  金香有些诧异,诡寐地笑着问:「你不会是看上玉兰了吧?对她干嘛这么关
心?」
  我料到她会这么问,镇定道:「你可别瞎说,我现在不是正在和春妮处对象
么!玉兰婶好说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对她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
  「好了好了,逗你玩哩!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咯?」
  「算你聪明,你只要和牛大富和好,他回家就不会乱发脾气。说不定你侍候
的他舒坦了,他还把钱借给你。」
  金香听了骚浪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婿,还要人勾引你老丈人的!那你怎
么谢我?」
  我揽了她的腰淫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先演练一番如何?」
  「嗯……」妇人脸泛桃花醉倒在我怀中……
  唉!我时常在想:现在的我是怎么了?对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春妮、
玉兰婶、林静仪她们的喜怒哀乐我都会很在意。除了金香,对她只有赤裸裸的肉
欲。也许这女人生来就是任我呼来喝去,任意蹂躏的泄欲工具罢了。
     ***    ***    ***    ***
  吃过晚饭,看着牛大富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忍不住偷笑:妈的!真像一头发
情的公猪!
  玉兰婶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我望着她说道:「婶,待会
带你去看戏,去不?」
  「看啥戏啊?没听说村里请戏班子来啊?」
  「你去了就晓得了。」
  夜幕慢慢降临了,纳凉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在树下唠着嗑,几个小娃儿在一旁
无忧无虑地追逐嘻闹。
  我和玉兰婶走过和他们打着招呼,一路向木材厂走去。
  玉兰婶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戏吗?来厂里作甚?」
  我露出神秘的笑容,做了一请的手势道:「这边请!进去你就明白了。」
  玉兰婶满腹狐疑地随我来到工厂后院。推开一扇门,顺着我指的墙上一排风
口朝里一看,刹时整个人气的身子骨抖地厉害!
  我凑上去一瞧:乖乖!里面是木材厂堆放成品的仓库。只见在平坦的水泥地
上,牛大富精赤着身子双手叉着腰站着。金香同样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胯下,正含
着他的鸡巴前后吞吐着。
  「哼……」玉兰婶又羞又怒。虽说早就知晓自己男人在外搭上了别的女人,
但今天这样所谓的「捉奸在床」还是第一次。看着金香卖力地吮吸着男人那根自
己再熟悉不过的黝黑的鸡巴,内心不知是什么滋味。
  「哦……香妹,你今天舔得我好舒服!」牛大富拿手摸了摸金香的脸蛋,看
起来老高兴了。
  「唔……」金香含着鸡巴哼了一声。手儿还在牛大富两个吊着的卵蛋上把玩
着,挠的他兴奋地黝黑的屁股肌肉紧缩起来。他拍拍金香的头喘道:「好妹子,
快躺下,让我好好操你的屄!」
  金香拿狐媚的眼神望着他道:「还是让我来侍候你吧!」
  正在偷窥的玉兰婶见这对狗男女居然还在那边调情,虽说对牛大富没啥感情
了,不过看在眼里还是有些不爽。又或许受了这番香艳的刺激,撅着的屁股摇了
一下,两条腿不自觉的夹拢了。
  我知道玉兰婶有些动情了,看着她那圆溜溜的大屁股,好想扒了裤头把大鸡
巴操进去。但想起那夜听到的这几日妇人好像来月事了,我可不想「闯红灯」。
遂耐着性子从背后揽住她,抓住两只大奶子揉搓起来。
  「哦……」玉兰婶轻声叫唤一声,眼睛却还看着那边的好戏。
  那边的牛大富正乐不可支地躺在水泥地上,看着眼前骚浪的金香妹子拿手握
住大鸡巴对准毛茸茸的阴道口,屁股往上抬了抬,狠狠地坐了下去!
  「噢……」金香浪叫一声,享受着大鸡巴倒插入肉穴直顶花心的快感。
  「嗯……」玉兰婶被我揉弄的奶子鼓涨涨的,指头明显的感觉到奶头翘立起
来。她粉脸绯红,捉着我的手儿就往下身按:「好老公,快摸下面,好痒啊!」
  我连忙把手往回缩,嘟哝道:「别,我不想找秽气,你不是来月事了吗?」
  「谁告诉你说我来那个了?」
  「我那天夜里明明听见你和牛大富说来着!」
  玉兰婶娇羞地嗔道:「我那是骗他的,我这身子都是为你一个人留着的!」
  啊!我当时那个感动哦!想不到玉兰婶为了我,遭受了那么多的罪!「小老
公,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在等什么?」玉兰婶摇晃着大屁股小声嗔怪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把裤子褪到膝弯处,瞬时露出一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棍!我
又一把扒下玉兰婶的裤子,猴急地将她的裤衩都扯烂后,大鸡巴沿着已有些湿润
的肉穴洞口插了进去!
  「唔……」玉兰婶快活的轻哼一声。想是许久未享受到大鸡巴的操弄,妇人
兴奋地把个大屁股向后套弄起来。我当然乐得逍遥,从背后看妇人的两片屁股蛋
就像巨型的白馒头,夹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的肉肠煞是诱人。
  「哦……死鬼……你轻点揉……」那边金香屁股上下抬起坐下,正驰骋在牛
大富的身上。而牛大富也不甘示弱,双手抓着她的两只白白的奶子揉搓着,就像
揉着两团面团一般。直把个金香揉地眯了眼淫浪不堪地呻吟着。
  我当然也不甘示弱,恰逢玉兰婶大屁股向后套弄的速度减慢下来。我笑问:
「怎么没劲了吗?」
  玉兰婶喘着香气儿娇羞地点点头。
  我轻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高点。妇人挺直了身子,像只乖顺的小狗狗
撅着大屁屁。我按住她的屁股,大鸡巴如领圣旨奉命冲刺。一时妇人的阴唇被插
地翻起,带出丝丝淫水儿。
  玉兰婶欣喜地迎接着大鸡巴贯进肉穴的欢愉,想要大声呐喊出来,又恐惊扰
了一墙之隔的自己的男人。她只得咬紧牙关,细若蚊吟地轻声哼叫。
  我知道妇人几近高潮,便有意戏弄于她。大鸡巴轻轻地抽出来,趁着妇人顿
感阴道空虚之时,大鸡巴再全根没入。龟头紧抵花心,旋转似地研磨。这番玩弄
直把妇人挠的花心酥麻,头脑炫晕,玉臀微摆,花心轻颤丢了身子。
  那厢的战事已近尾声,见那金香高高地抛动着大白屁股。身下的牛大富也向
上挺动着,直把个金香顶的胸前的大奶子上下跳跃着。在她一阵「啊啊哦哦」歇
厮底里地喊叫中,屁股像筛糠似地急速抖动几下后就瘫软在牛大富身上。牛大富
也大吼一声,向上一顶想必射了精液,抱着金香滚作一团。
  这边厢的我早已面红耳赤,大力抽插几白下后,只觉精虫上脑,紧抵花心射
出一汩汩热烫的阳精。直把个玉兰婶射的从眩晕中醒过来,无所顾及地大声叫起
来:「啊……好爽……射死我了……唔……」
  「谁?是谁在那边?」牛大富突然大声喝斥一声!
  我和玉兰婶顿时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再做声。
                (十)
  「妈的!是谁在那边?」牛大富骂道。
  「喵……」我急中生智学了一声猫叫,玉兰婶望着我会心的一笑。
  「哎呀!瞧你疑神疑鬼的,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金香娇嗔道。
  「嘿嘿……说的也是,来让哥再亲两口!」牛大富淫笑着拿满脸胡渣的嘴凑
了上去。
  「死鬼!亲啥哦?讨打啊你!」二人打闹着亲着嘴儿抱做一团。
  我和玉兰婶连忙胡乱穿上衣裤,逃也似地离开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他丫的牛大富和金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情,而我和玉
兰婶却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他们真是一对狗男女,那我和玉兰婶算什么呢?我
何尝不是淫人妻子呢?一想到这我不禁愕然。
     ***    ***    ***    ***
  一接到春妮下午打来的电话,我就欣喜若狂地直奔县城。
  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儿吗?屁!心底有个声音在骂我:你丫的趁小妮子
不在这半个月,又是强吃了静仪的处女猪,又是和那金香骚货调情打的火热,还
和小妮子她妈操了几回屄。你会想春妮?鬼才相信!
  「怎么这么晚?」春妮撅着樱桃小嘴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飞奔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揽住她的腰身委屈道:「我的小姑奶奶
哦!天地良心!我一接到您老打来的电话,我可是半刻都没敢歇,马不停蹄地就
赶过来了!」
  「呵呵……我逗你玩哩!瞧你紧张的傻样!」春妮依偎在我身旁笑道。
  一路上两人在车上有说有笑的,我厚着脸问道:「在省城有没有想我?」
  春妮那指头在我额头上一戳嗔道:「想你个大头鬼哦!」
  我「嘿嘿」的笑着,又不怀好意地说道:「那你到底是想我的大头呢?还是
想我的小头?」
  「你坏死了,打死你!」春妮羞红了脸,抡起粉拳在我的胸前一顿暴打。车
上的人们无不看着我们,似乎羡慕现在的小恋人在哪儿都能碰出火花来。春妮见
大家都望着自己,拿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再嘻闹,安安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破车晃晃悠悠地把我们带到了目的地,我们拉着手儿。我侧目看小妮子满脸
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想这才是我今生的最爱。我在心里默默地发誓:今生一定
要好好对她。
  不知不觉间我们居然走到了「碧波潭」,我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在
这。我轻声问春妮:「妮,还记得这不?」
  「这咋了,不就是一池潭水吗?」我怀疑她不知道是不是装糊涂。
  「你不记得了?我俩第一次就是在这遇见的。」我真急了。
  春妮的脸「噌」的就红了,嗔怪道:「当然记得,你还偷看人家洗澡。」
  我讪笑道:「拜托!不是我偷看,应该是你故意脱了衣服给我看的吧?说!
当初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呸!我会勾引你,尽扯些歪理。悔不该放了你,应该找人把你抓起来。」
春妮杏目圆睁,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我连忙陪着不是,馋笑着想要解释,春妮却使着性子扭头不理我。我想掰过
她的身子,孰料春妮反手一推,我一个趔趄脚下一滑载入水中!
  春妮只听见「扑通」一声,回过头来却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她焦急地蹲在
潭边大声呼喊:「雄哥!你在哪?」夜色已经降下来了,平静的潭面恍如一面镜
子,却再也寻觅不了情郎的踪影。
  「雄哥,你不要吓我!对不起!别玩了,求你了,快出来吧!」春妮急地快
要哭了。
  任她如何呼喊,心爱的人儿都没有探出头来。
  「不会的,雄哥水性那么好,他不会有事的!」春妮安慰着自己,抱着一丝
希望近乎要趴在潭边了,止不住的泪水哗哗地往下流。
  「哇?」随着春妮惊呼一声,娇身子忽地被水下的人儿拉了下去!她吓得花
容失色,站在水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仔细一看:那不是萧雄还能是谁?他此刻
正一脸坏笑地望着自己。
  「讨厌死了!你真把我吓坏了!」刚刚还哭得稀沥哗啦的春妮见爱人好生生
地抱着自己,不禁又惊又喜,抡起粉拳就要打下去!
  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笑道:「小坏蛋,你还想打啊?再打我可真跑了!」
  「别,我不打就是了,别离开我!」春妮慌了神儿,紧紧地把我抱住。
  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我明白她是多么在乎我。我俯身下去吻上她那
鲜艳的红唇,她闭了眼儿,双臂揽住我的脖颈,热情地迎接上来。
  四片嘴唇交织在一起,两个痴痴的人儿仿佛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后又重逢在
一起。我们疯狂地亲吻着,仿佛时间都凝结在了这一刻。
  良久,我们才恋恋不舌地分开。望着春妮湿漉漉的刘海垂落下来搭在额头,
粉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明亮的双眸娇羞地望着我。白色的连衣裙湿透了贴在身
上,依稀可见乳白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
  我红着眼呼吸也跟着急促,色急地就要脱她的衣服:「妮,我想要你!」
  春妮听了,惊呆着说道:「啥?在这?不行不行,我们快点回去,回到家里
我给你!」
  我喘着粗气捉了她的手儿就往我的下身按,哀求道:「还回去?你摸摸,鸡
巴都涨成啥样了?这样子咋个回去?」
  粗大的肉棒尽管泡在水中,滚烫火热的触感由玉笋般的手指传来,还是让春
妮娇躯儿颤抖了一下。望望四周确实燎无人烟,羞答答地垂下眼帘算是默许了。
  我如得令旨,反手到她背后解开裙子的拉链,将那湿漉漉的裙子抛上岸去。
自个飞快地脱了个精光,却见小妮子还有一件奶罩儿挡在胸前,遂将那罩儿恶狠
狠地扒了下去。然后一个水猛扎下去,就要钻到她的档下舔弄。
  「靠!咋还有一条小内裤!你干嘛穿什么内裤?」我谩骂道。
  「你妈才不穿内裤哩!」春妮娇嗔着,将我正骂骂咧咧探出的头往水中按了
下去!
  我嘻笑着将那内裤一口咬了下来!
  「呀!」春妮惊呼一声!我的嘴唇已咬上了少女鲜嫩的私处。
  舌头像一条小泥鳅般钻进了肉洞!细腻的肉壁在舌头的舔弄下蠕动着,花心
深处涌出的蜜液随着潭水流了出来。
  春妮久旱逢甘露,被我舔吸的媚眼如丝,娇靥如花,只觉得肉穴内阵阵酥麻
酸痒,双腿不由自主紧紧地闭拢了起来。
  这可苦了在水下的我,本来憋着气埋头在春妮的阴部,嘴又舔吻着小肉穴忙
的不可开交。孰料被她双腿这么一夹,哪里还有喘息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挣脱出
来,探头笑骂道:「小浪货,你想夹死你老公啊?」
  春妮得了便宜还卖乖,嗔怪道:「哪个强逼你钻到人家档里去的吗?」
  瞧她止高气昂的神情,我暗笑一声,突地托起她的大屁股,下身抵在了她雪
白的双腿之间。大鸡巴在水中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有了潭水的推波助澜,「叱」
的一声插进了春妮的肉穴。
  「啊!你干什么?」春妮猝不及防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不禁惊叫起来,双腿
自然地勾在我的腰间。只觉得大鸡巴在水中更深地刺进了自己的阴道,有些冰冷
的潭水涌进了肉穴内,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春妮身体向后仰,把整个娇身子浮在水面上。我抓住她的两只手儿,大鸡巴
还插在她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春妮就像一艘小船儿被我在水中推来推去,激起的
水花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春妮柔弱的娇身儿在夜色下白晃晃的,两只雪白滚圆的乳房如同雪球一般乳
波荡漾。她头向后仰着,口中已是淫声浪语:「哦……好舒服……快……」
  这样的姿势交欢太过劳累,我遂将春妮拉了起来。春妮两条大腿夹在我的腰
间,双臂揽住我的脖颈,像一只章鱼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把托住她那浑圆的大屁股,就站在水中把那根如意大肉棒舞弄地虎虎生
威,棍棍都是狠狠地击打在春妮稚嫩的花心上。春妮被棍儿插得是娇吟低喘,芳
心大乱,一时丢了魂儿似的张口咬在我的肩头。这番痛楚让我不由地「啪帕」拍
打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打得小妮子「哇哇」乱叫。
  突然,她又是一阵娇躯抖颤双腿将我夹得更紧。我也发觉她的肉穴蠕动的厉
害,一股热液淋在我的龟头上好生酥爽。
  再看小妮子咪了眼儿,粉腮鲜红嘴中「嗯嗯」地浪哼着。此番激情让我再也
抑制不住肉欲的洪流,放开精喉滚烫的精液「噗呲」射进了春妮的肉穴深处!春
妮被射得花心大放,全身压在我身上,我不堪重负两人双双向后仰倒下去!
  夜已深了,寂静的小路上还好没人。要不然看见春妮这般模样不他妈流鼻血
才怪:春妮套着湿漉漉的连衣裙裹在身上,里面是真空的。随着每次迈步,两只
坚挺饱满的乳房放肆地跳动着。
  春妮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吓了我一大跳。我连忙问她:「你冻着了吧?」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啊?非要在水里做!」春妮变了脸。
  我嘻了笑脸道:「好了,我的大小姐。大不了我背你回去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小妮子纵身一跃就跳上了我的后背。
  我俩到家时,玉兰婶已早早睡下了。我和春妮赶快脱下湿透了的衣物,洗了
个热水澡后,在床上嘻闹一番才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晌午,直到玉兰婶拍着房门,我才醒了过来。再看身边的春妮,像只
小猫咪蜷伏在我怀中。瞧她那睡着了都是这般可爱的模样,我不禁在她的额头亲
吻了一下。
  「嗯……」春妮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见我正痴痴地望着她,便嗔道:「瞅
啥呢?没见过美女啊?」
  我在她的小脸蛋上摸了一下笑道:「美女到是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秀色可餐
的倒是第一个。我看啊,你娘刚才喊我们去吃饭,大可不必了,你一个人去就可
以了,就说我已经吃饱了。」
  「你啊!就会耍嘴皮子,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了!」春妮说着起了床,穿
起衣服来。
  我双手枕在脑后笑道:「那可就不清楚了,说不定你只是看上我家『兄弟』
了。」
  「去你的!你起不起来的?我可要去吃饭了哦!」春妮已穿好衣服就要开门
出去。
  「妹妹等等我,哥哥也要去吃饭!」我一骨碌爬起来,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衣
裤。
  玉兰婶已早早的在院子葡萄树下摆好了桌椅,这时牛大富拿着一壶酒出来,
见我和春妮已起来了连忙说道:「小萧,妮啊!快来快来,吃饭了!」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牛大富递给我一杯老白干道:「来,小萧,陪你叔我喝
一杯,呵呵!」说着自己一饮而尽。
  我端着酒杯,见牛大富那乐呵呵的样子,猜都猜的到这些时日金香侍候的他
一定很爽。再看玉兰婶默默地扒着饭,想必牛大富这些日子没有为难她,我不禁
舒了一口气。
  「对了,牛叔,金香前些日子找我借钱,我当时手上没那么多钱,就没借给
她。不知她找你借没?」我故意问牛大富。
  「啥?」我看见牛大富端手杯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
  「嗯……这个嘛,我借给她了。」
  玉兰婶听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把钱借给那骚娘们了?」
  牛大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乡里乡亲的帮帮忙不是很正
常的吗?再说也不多,只有两万嘛!」
  我们三人听了,居然异口同声道:「啊!两万?」
  牛大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怎么了?只不过两万块嘛!有啥子吃惊
地?」说着往口中夹了一块肉,喝了一口酒。
  玉兰婶摇摇头叹了口气,也许是顾及女儿和女婿在这,便没有再做声。春妮
本来就不喜欢她爹,也懒得再管,自顾自地吃着饭。
  我倒有些忿忿不平:妈的牛大富!你他妈的以为天天操的是金屄啊?给那么
多钱,也不晓得要不要她还的?呵呵!也是啊!金屄金屄,金香的屄,简称金屄
嘛!我靠!
  我突地想起那次和玉兰婶边偷窥牛大富与金香边自个搞屄的情景,一时激动
将自己的脚从拖鞋拿出来伸到玉兰婶那边。在这里说明一下:当时玉兰婶坐在我
对面。
  正埋头吃饭的玉兰婶突然发觉腿上痒痒的,以为是隔壁邻居家的猫儿挠着,
低头一瞅:原是小老公萧雄的一只脚儿,那脚儿在自己的小腿儿摩擦着。玉兰婶
此时正在火头上,哪还有心思玩这?她不禁沉下脸来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我可不吃她这一套,脚一直向上爬,直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才停止不前。我
明显感到脚趾触碰到一处软绵绵热乎乎的肉肉,那不是屄还能是哪?我故意在那
屄上研磨起来。
  「嗯……」玉兰婶突然抑制不住哼了一声,许是外阴被脚磨的舒服,竟然忘
了自个男人和闺女还在旁边。
  「娘,你没什么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春妮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天闷热的慌。」玉兰婶轻声说道。
  牛大富呷了一口酒,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们女人事多,热就热嘛!哼个屁
啊?」
  靠!你丫地当着闺女和女婿的面就数落自个女人,算啥子东西?当心把老子
惹急了,拿根擀面杖捅你个老屁眼。我心里暗暗骂着,脚上却不经意间又用了点
力使劲捣弄了一下。
  「哎哟……」玉兰婶被这一磨只觉阴部瘙痒,止不住又哼叫一声。
  许是又怕牛大富责怪,慌忙站起身来嘟哝道:「哦,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灶
上的水烧开没?」说着拿眼又狠狠瞪了我一下后进屋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说:「来,咱俩接着喝。」
  有时候想想,对玉兰婶的感觉或许是大学时的熟女情结在作祟。但这种感觉
却又越来越强烈,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在牛家村的日
子我发觉越来越多姿多彩了。
     ***    ***    ***    ***
  在我的提议下,牛家村村委会的几间破屋被拆掉了。我的意见是要想改变一
个村子的面貌,村委会的形象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就是村子的核心,就譬如是
一个国家的首都一般。
  当我正站在新打好的地基上和施工头商量时,却听见一声悦耳的声音在我耳
边想起:「雄哥!」
  我回过头一看,春妮小妮子正笑吟吟地望着我。
  「妮,你不是去学校了吗?干嘛这么快就回来了?」
  春妮撅了嘴儿嗔怪道:「怎么?你就巴不得我去学校永远不回来了,你又打
什么小算盘?」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看,是谁来了?」春妮闪过身来。我这才发觉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乖乖!我拿着施工图纸的双手不禁抖动了一下,心跳得厉害。但见那人儿娇
艳欲滴的圆脸,水汪汪的眼眸扑闪扑闪的,瑶鼻调皮地翘立着,没有涂抹口红的
樱桃小嘴儿却又是那般红润。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着一条紧身黑裤,把个
丰满的身儿突现得玲珑紧致,虽穿着随意却让人心醉。那不是静仪还能是谁?
  「哦……静仪……你……你也来了……」一向口齿伶俐的我一时结结巴巴。
  「哟!你今天咋的了?吃了螺丝了?」春妮讥笑道。
  我懒得理她,再看静仪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知道她是不会原谅我的了,你想
想人家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被你小子夺了贞操,你又不能对人家负责,人家拿啥
来原谅你呢?
  一想到这,我不禁又是内疚加心碎。
  却听春妮说道:「你们俩这是咋的了?搞得这么生疏。静仪说这几天在学校
里憋的慌,我就把她带来让你陪我们去玩会!」
  「是吗?」我嘴里不经意地问道,心里有点窃喜。静仪既然肯来,就代表我
还有一丝希望乞求她原谅,我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我简单交待了一下后转身对两位小美女说:「走吧!咱们去耍会!」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没有了往日的燥热。也许是清晨下了一点小雨的缘故,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山花香。
  我们三个少男少女如同少不更事的孩子,在田间追逐着蝴蝶。我偶而不经意
间与静仪的眼神交错,她好像没有了对我的缘恨,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羞涩。这让
我很开心,仿佛她已原谅了我似的。
  「喂!两位妹妹,我带你们去做一件特刺激的事吧!你们敢不敢去?」坐在
田边我神秘地卖着关子。
  春妮眨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个充满诸多疑惑的顽童好奇地问道:
「你要带我们去哪?难不成要卖了我们?」
  我拿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笑道:「谁敢卖了我家春妮,我可跟他急!」
  春妮摸着额头做了一个鬼脸,逗的旁边的静仪也笑了。
  我们三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大片瓜田。绿绿的西瓜一个个好像比大似的懒洋
洋地躺在地里,估计都熟透了。
  「你……你不会是要偷人家的西瓜吧?」春妮张着小嘴惊讶道。
  「废话!」我说着顺手摘了两个抛给她们,自己又选了一个大西瓜。
  「糟了!有人来了!我们被人发现了!」静仪突然小声说道。
  「快跑!」我大声说道。两个小妮子连忙跟着我撒腿就跑,也不管后面是不
是真的有人追来。跑着跑着她们把西瓜都跑丢了,只剩下我抱着个大西瓜没命地
跑。
  春妮眼瞅着后面没人追来才气喘吁吁地说道:「停……停……不……不用跑
了……」
  三人停下来时,互相对望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都是满头大汗,
田里由于早晨下过雨,所以有些湿滑,我们的脚上一片泥泞,样子真是狼狈!
  我笑道:「还好你们跑的快!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
  「你才被打屁屁哩!」春妮嗔怪道。
  「对,最该打的就是你!」静仪也在一旁俯和着。
  我笑道:「好好好!我该打!两位大小姐莫生气,请享用战利品!」说完抡
起拳头把西瓜捶开,三人嘻嘻哈哈的分着吃了。
  到了晚上,玉兰婶留着静仪吃过晚饭,她又执意说要回学校去。春妮这次大
度地说让我送静仪回学校,我当然一百个愿意。静仪犹豫着,后来好说歹说才勉
强答应了下来。
               (十一)
  夜已深了,我和静仪并肩走在小路上。她默默地不作声,一时空气中弥漫着
一种尴尬的气息。
  我可不想就这样走回到学校去,厚着脸扭头说道:「静仪,今天玩得开心不
开心?」
  静仪声若蚊吟:「嗯……」
  「那改天几时有空我们再一起出去玩。」静仪点了点头。
  我听了大喜,她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有戏。我接着说道:「静仪,你暑假没回
家去吗?」
  「哦……我不想回去!」静仪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真想把自己抽一耳光子,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明知道她不喜欢我提她
家里,我干嘛要说呢?瞧我这张破嘴!
  「对了,静仪,过两天我要去县城里送木材,你和春妮都去吧!我带你们到
处逛逛吧!」
  「是吗?」静仪听了有些开心:「好啊!到时你可一定要春妮来接我哦!」
  「木有问题!」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门口。我真想进去坐坐,但想了想静
仪今天好不容易能和我说会话,细水长流嘛!
  还好我没有提那晚的事,再看静仪似乎有些依依不舍。我站在门口说:「你
进去吧!我看你进去了我再走!」
  静仪听话地走了进去,远远地离去的身影在我看来没有了以前的那些愁怨,
多了一些喜悦。或许我和静仪将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    ***    ***    ***
  我瞅了瞅手表:都八点半了,两个小丫头片子咋还没来呢?我站在村口嘀咕
着望了望春妮学校的方向。
  两个可人儿终于来了,远远的望去:春妮今天上面穿着一件粉红的短丝织衬
衣,连着别有雅致的是一条摆边,随意地系在腰间。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
而静仪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露出一段白晰的腿儿。她们两个犹如不食人间烟
火的仙子,翩翩起舞着向我而来,我一时竟看的痴了。
  「傻了你?看什么呢?」直到春妮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看你们两个迟到大王呗!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笑着说道。
  春妮一下子揪住我的耳朵,似嗔似怪地嚷道:「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迟
到大王,你也不想想平时你几时按时到过?」
  我痛地「哇哇」直叫,连忙不住求饶。是啊!春妮这丫头越来越凶了,哪比
得上静仪那般温柔。我侧目看静仪,她正掩了嘴儿偷笑。
  好说歹说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丫头兴奋地聊个没完,倒冷落了我。望着她们
我突地心潮澎湃,邪恶的念头升起:不知何时能在一张床上同时操她们呢?靠!
我真怀疑自己大学几年都学了些什么?干嘛像匹种马满脑子淫秽思想呢?
  到了县城后,把木材送到预定的客户那,我们三人就逛了起来。
  都说女人爱逛街,两个女孩子,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两个女人。抑制不了内
心的喜悦,满街的花花绿绿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我今天可是纯爷们,鼓鼓地腰包慢慢的瘪了下去。只要是她们看上的,我都
爽快地付了账。一下午逛下来,我的手中已是大包小包了。两个女人还不嫌累,
倒把我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我已饿得饥肠挂肚了。三人来到一家餐馆,叫了几样小
菜。
  春妮许是今儿特高兴,嚷嚷着非要喝点啤酒。我只好陪她喝了开来,静仪也
拗不过她,勉强喝了两杯。再看春妮那差劲地酒量,不大会就醉熏熏了。我连忙
结了账,扶着她吩咐司机送我们回牛家村。
  这一路上春妮可是给我带来太多「惊喜」,一不留神便会「哇哇」地呕吐,
把我搞地像是喝醉了似的,身上一片狼籍。不过还好有静仪在一旁照顾,不然我
都要崩溃了。
  到了学校,静仪又麻利地帮春妮简单地换洗了一下,那疯丫头嘴里嚷嚷着还
说没醉,闹哄一顿后才睡着了。
  我这才穿着一身臭哄哄的衣服去洗澡了。我脱了个精光,乡下就这条件,没
有热水器,只有烧点热水再兑点冷水。我就着一盆水在那擦啊擦的,许是天气太
热了,我倒又洗的满头大汗。
  正当我挥汗如雨洗着「桑拿」时,门突然「吱」地一声开了。
  春妮在睡觉,此时进来的不会是静仪吧?我一时紧张地动也不敢动。在这里
交待一下,这个澡堂不是很大,屁大点位置估计也刚好容纳两个人洗浴。中间也
只有一块木板隔着,还可以看见对方的脚。
  那人儿进来了,我先是看见一双脚,玉笋般的脚趾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
  我紧接着听见一阵「悉悉落落」的声音,一件白色花边胸罩和一条白色三角
短裤掉在了地上。我生怕那人儿发现我,连忙站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然后慢慢地
蹲了下来。
  耳听着「哗哗」的泼水声,心里想像着一板之隔的静仪此刻正洗浴着白花花
的奶子,水儿沿着平滑的腹部,流过一片芳草凄凄的阴毛,再坠入少女那温湿腻
滑的肉洞。靠!我的鸡巴硬生生地翘了起来!
  突然「哐当」一声,我还没回过神来时,人已重重地扑在地上,紧接着又听
见「啊」地一声尖叫。我只觉下身有些疼痛,原来硬梆梆的大鸡巴像电钻一般抵
在地上。还好,哥的大鸡巴够硬,就那一破地奈我如何?
  原来我脚下的凳子滑倒了,我身体由于惯性向前扑,这一扑倒把那板子给扑
倒了!
  我尴尬地爬了起来,却见那静仪双手抱在胸前。一对丰盈坚挺的乳房,越过
纤细的手指,调皮的挤出一片奶肉来。我往下看去,却见那下身一丛茂密的阴毛
上还挂着几滴水珠儿,将少女私密的肉穴掩盖的严严实实。
  「你……你怎么会在这?」静仪又羞又怒的吼道。
  我连忙解释道:「我先前就进来了,不晓得你会进来,来不及阻止了。」我
自己都不清楚说了些什么,眼睛却还盯着静仪赤裸的身体,大鸡巴翘得更高了。
  「啊!你,你别看了!」静仪羞得满脸通红。
  我又憋不住了,紧走两步靠了上去。我喘着粗气,火热的眼神注视着静仪。
  「静仪,我是真的好喜欢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似乎所有的甜言蜜语此刻
都显得苍白无力,我现在只想要她!
  静仪侧过脸不敢正视我,只觉得小腹上一根硬硬的大肉棒抵在上面,那份滚
烫的硬度让她不禁颤栗了一下。
  我手捧了她的脸儿,让她面对我:「静仪,你晓得不?这些日子我忍得太辛
苦了,每次面对你,我真的难以克制住自己。」
  静仪望着眼前男人那深隧的眼神,仿佛要从那里读出一些真诚出来,满脸迷
惑将那双清澈的明眸眨动着低声问道:「你到底对我是不是真心的?那春妮呢?
你要春妮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静仪你相信我,我对你真的是认真的,春妮那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个机会
跟她说的。」
  天知道你娃儿是何居心?还不是想快点鸳梦重温,把你那根如意大鸡巴插进
静仪妹子的嫩屄里来个翻江倒海。还说是真心的,虚伪的家伙!
  我直觉得胯下的大鸡巴胀得难受,只想找个肉洞钻进去!
  静仪娇靥羞红,低着头儿,掩在胸前的手儿垂了下去。我欣喜地抱住她,爱
怜地吻了上去!
  「唔……」静仪嘤咛一声,闪躲着不让我亲吻。我的唇却好似蜜饯一般啄上
她的红唇。贪婪地舌信儿不停挑逗着情窦已开的少女,火热的亲吻唤起了尘封的
欲望。静仪莲藕般的玉臂慢慢地揽住我,两个人交吻着抱作一团。
  我亲吻着她那樱桃似的嘴唇,右手顺势滑落下去,一把握住她那半球状的乳
房。浑圆坚挺的乳房在我的揉搓下慢慢鼓胀起来,小巧的奶头也渐渐发硬,俏皮
地挺立在乳峰之上。
  「唔……」乳房被揉搓带来的酥痒直透心房,让静仪不禁芳心大乱,紧紧地
箍住我,湿嫩的红唇热辣般地与我狂吻不停。
  待亲吻够了,我弃了红唇,在静仪的双腿间蹲下了身子。但见那一处鼓起的
阴阜上黑黝黝地毛儿,许是特意修剪过,呈倒三角形煞是诱人。湿答答的水儿还
来不及擦拭,犹如清晨的玉露垂挂在阴毛上。我想要拔开那丛毛儿,窥探那鲜鲍
似的桃源仙洞,却见静仪将双腿夹紧了。
  「嗯……不要……别看……」静仪娇羞着不让我再一步行动。我明白虽说原
先是被我强行侵占过,但这样将少女私密之处裸露于男人面前,对一个乡村的女
孩来说是难得羞耻的。
  我可不管这些,把头儿埋在了那毛丛间。鼻尖儿嗅着少女肉穴刚沐浴过还带
着的香皂味儿,抵在了那颗阴蒂上。
  我惊讶地发现静仪不光是毛多,阴蒂也很大,有一颗小樱桃那么大。俗话说
毛多阴蒂大的女人性欲特强,看来静仪的潜能还没被召唤出来,我可要加把劲才
行!
  当我伸出舌头添弄着两片阴唇时,静仪已是淫声连连了,浪叫着轻揉着自己
的奶儿:「哦……好痒……别舔了……啊……」
  这番浪叫却激起了我更大的欲望,舌头在肉穴内舔吸吮弄不止。
  当我站起身来时见那静仪已事满脸通红,发丝凌乱,杏眼迷离了。
  我却要故意逗她,吻上她的嘴唇。突然吮吸道夹杂着自己肉穴的腥骚味,静
仪不禁蹙了眉头,却又无法闪躲只得任我亲吻。我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了,便抬
起她的右腿高翘着。我的大鸡巴抵在那肉穴洞口,腰身一用力,「嗤」的一声,
大鸡巴没了影儿,尽根莫入洞内。
  「嗯……」静仪嘤咛一声,开苞没多日的肉穴重又被三十厘米长的大肉棍塞
得满满的。那分欲拒还休的感觉让自己芳心大乱,不禁哼叫起来。
  我扶着她的一条腿,大鸡巴在肉穴中捣弄着。由于两人身上都是湿的,抱在
一起滑溜溜的却又是另一番感觉。我享受着这份难以言表的快感,大鸡巴狠狠地
插进阴道深处。
  这样站立的姿势做爱是很辛苦的,我于是俯在静仪耳边轻声道:「仪,我们
到你房间去吧!」
  静仪眯着眼儿,完全沉浸在肉穴那被抽插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微微地点
头默许。
  我闻言抄起她的大屁股,大鸡巴还插在阴道内。静仪惶恐不知我要为何,却
被我托起了屁股,两条腿儿自然地夹在了我的腰间。我笑道:「宝贝别动,我把
就这样你抱到房间里去!」
  静仪被紧紧地抱着,想反抗也没办法。她只好搂着我的脖子,娇羞地埋头在
了我肩上。
  我就这样托着她的大白屁股,艰难地前行着,澡堂到宿舍的十几米路程好像
是二万五千里长征。随着我每一次艰难地迈步,大鸡巴都会左右研磨在静仪细腻
的肉穴壁上。
  潺潺的淫水随着每一次艰难的迈步,被大鸡巴带出来,沿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淌,混杂着我俩的汗水滴在走道上到处都是。
  快到静仪的宿舌门口时,我突然生起一股邪欲,轻轻地撞开了春妮的房门。
静仪早已被大鸡巴插的丢了魂泄了身子,直到我把她轻轻地放在春妮的床上她都
还眯着眼儿浑然不知。
  「嗯……好热……」春妮突然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子,一只手居然搭在了静
仪的胸上!
  静仪吓了一跳,睁开眼时却吓出一身冷汗。惊觉自己被放在春妮的床上,奶
子还被春妮搭着,再看我正一脸坏笑望着自己。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我腰身
一挺,大鸡巴狠狠地一捣,给她来了一记闷棍!
  「啊!」她想要大声呼喊,却又怕惊扰了春妮。倘若春妮醒来,见自己正和
她的男朋友做爱,而且还是在她旁边,到时纵使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她只好
强忍着不发出声来,偏偏那恼人的萧雄把那根大鸡巴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肉穴,花
心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自己近乎晕厥过去!
  而我却又是觉得太刺激了,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操着她的闺中蜜友。有什么能
比得上这刺激呢?强烈的征服感让我抬高静仪的双腿,大鸡巴再次在肉穴中翻江
倒海。
  直把那静仪插的是媚眼如丝,魂儿迷失,肉穴内的淫水如决堤的洪水喷射出
来。我才美美地在那花心深处射入了浓烫的精液!
  第二天,春妮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静仪兴奋地试穿着昨天买的新衣
服。看着小妮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疚。是啊!她对我实在太好了,今生能与这
样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子携手共度一生,我还奢望什么呢?但一看到静仪那对我
不经意的甜甜的一笑,我却心痒难耐。偶滴个神啊!我该怎么办?
     ***    ***    ***    ***
  村委会的新房修建的很快,我虽在村里没有一官半职,但牛大富有些什么事
情总爱找我商量。有时看着他,觉得他其实不是很坏。只不过一黏上女人,他就
变得有些暴躁。又或许他是玉兰婶的男人,春妮的亲爹,对这个中年男人,好感
加坏印象各一半吧!
  春妮还是会经常从学校回来,这也难怪,她待在学校里也无聊,偌大的校园
里只有她和静仪两个人,时间长了真的会憋出病来。
  说到静仪,听春妮说她回家了。是啊!不管怎么说那还是自个的家嘛!是要
回去看一看!不知怎地,我却有点惦挂着她。对她我真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是喜欢还是只想玩玩而已呢?天知道。
  这两天恰好木材厂没有什么生意,春妮对我说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去帮娘干点地里的活去。我当然答应了,玉兰婶却嗔怪着不让我们去,说是去了
会帮倒忙。春妮撒着娇儿说一定要去,玉兰婶只好勉强答应了。
  田里的麦苗绿幽幽地站在水田里和我们打着招呼,远远飞过去的一两只白色
的叫不出名的鸟儿看见我们,飞快地飞走了。
  这个时节是农民们空闲的日子,除了那些瓜农们每天卖卖西瓜,其他的农户
基本上就是除一下棉花田地里的草。
  当我们来到田里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足有两亩地的棉花栽在田
里,横竖都是那么一致,仿佛仪仗队一般整整齐齐。白色的棉花蓓蕾在太阳的照
射下,微微的张开,估摸着可以采摘了。
  玉兰婶这时发话了:「妮,你去这边。小萧你到那边,我到中间。」瞧!她
都开始分任务了。
  「不嘛!我要和雄哥在一起!」春妮撒着娇儿。
  「听话,你们俩在一起那还能锄草啊?唠起嗑来没完没了,到天黑了都除不
完。」玉兰婶板起脸来。
  见春妮气嘟嘟地拖着锄头过去那边,我忍不住偷笑。玉兰婶只说对了一半,
我们俩在一起不单是唠下嗑,说不定情到浓时,还会脱了裤头在田里操起屄来!
  太阳公公是不是发烧了,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
  我回头看自己的三分地,操!才锄了这一点,口渴的厉害,遂跑到田档头拿
起早上带来的茶水「沽噜」的喝起来,想想春妮她们也该口渴了,望过去却见春
妮不晓得什么时候跑到玉兰婶那边去了。
  这个小妮子一时半刻都离不得娘,我摇了摇头拿着茶瓶走了过去!
  「两位女施主,贫僧给二位送茶来了!」我打趣道。
  突然眼睛睁的大大的,原来她们都撅着臀儿在锄草,圆溜溜的两个大屁股朝
着我,搞得我这个「屁股控」口水都流出来了!
  「拿来吧你!傻站在那在看什么?」春妮一把抢过茶壶递给玉兰婶:「娘,
你先喝吧!」
  我一脸坏笑道:「嘿嘿!两位女施主的屁股真好看!」
  「娘,你看他又在贫嘴了,你说一下他嘛!」春妮拽着玉兰婶的衣角嚷道。
  「好了,好了,别逗嘴了,小萧你过去那边!」玉兰婶笑着说道。
  看着母女俩又撅着大屁股锄起草来,我的大鸡巴翘得比天还高了!我看看四
周,还好木有人。我悄悄地脱了裤子,蹲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的大屁股。
  过了一会儿玉兰婶站起身来,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她在不经意见回头一瞅却
见我蹲在地上正色眯眯地看着她,再仔细一瞧我居然光着下身,顿时羞的满脸通
红。
  春妮见玉兰婶不知怎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诧异间回头一看那萧雄正赤条条地
蹲在地上一脸的淫笑,不禁失声叫出来:「啊!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我拿手甩了甩大鸡巴「嘿嘿」地淫笑着道:「小和尚要洗头,我也没得法子
哦!」
  玉兰婶羞红了老脸嚷道:「不知羞的东西,快把裤子穿上,让人瞅见了像啥
话?再不穿我可要拿锄头把你的鸡巴锄下来!」
  我明知道她是在唬我,却装做很害怕的样子,一把扪住大鸡巴求饶道:「女
侠饶命啊!请您放过小弟弟吧!」
  母女俩被我的滑稽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趁着玉兰婶一不留神,我一把把她
抱住,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一顿狠狠地揉搓,同时大鸡巴在她那圆圆的屁股后乱
顶乱撞!
  「喔……你这个小牛犊子,快放开我!」玉兰婶想要挣脱开来,却被我死死
地抱住。
  「你今天还反了天了,敢这般欺负娘,看我不打死你!」春妮说着在我的屁
股上「啪啪」几巴掌。
  「小屄丫头,跟哥斗?哥玩死你!」我笑骂着反手把她一下子箍在怀中。小
妮子想要反抗,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得和玉兰婶遭受同样的境遇,被我将奶
子狠狠地揉弄。
  我把她们母女俩一边一个牢牢抱住,我在她们耳边呢喃道:「赶快把裤子脱
了,我想日你们的屄!」
  玉兰婶羞红了脸道:「别,婶求你了,别在这日中不?有人瞅见就完了!」
  我淫笑道:「这大的太阳,有个鸡巴的人啊!」
  春妮一付宁死不屈的模样,昂着头道:「姐誓死不从,有本事你就来强奸姐
噻!」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紧了紧裤腰。
  我被她逗乐了,把她的一对酥乳死劲一抓笑骂道:「强你妈的个屄啊!你就
跟老子装吧!」
  玉兰婶听了连忙脱了裤头道:「你们别吵了,春妮她妈的屄在这,你想日就
日吧!」说着撅起了大屁股。
  我放开春妮道:「你瞧你娘多乖啊!听我一说就把裤子脱了,你不给我操就
一边凉快去!」
  春妮撅着嘴站到了旁边,我看着玉兰婶一边撅着个屁股腚儿,一边还拿眼朝
我望了望。
  我拍了拍她那雪白的大屁股爱怜道:「还是婶子乖,我一定好好疼你!」说
着大鸡巴顶着她的肉洞口插了进去!
  「喔……」没有淫水滋润的肉穴干干的,我的大鸡巴一时被卡在那。我急得
有些疼痛,玉兰婶也摇着屁股让我拔出去!
               (十二)
  春妮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看着我的窘样忍不住抿了嘴儿偷笑。
  我一时又羞又急,被这小丫头看笑话可不行。我突然看见地下那半瓶茶,一
时灵机一动,顺手拿起来拧开盖子,对着我和玉兰婶的交合处倒了下去!
  随着茶水的滋润,玉兰婶的肉穴内变得滑腻起来,我的大鸡巴慢慢的插了进
去。玉兰婶缩紧阴门,两片阴唇吮吸着肉棒。我舒服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
「哦,夹得好舒服!」大鸡巴快速地抽插几百下!
  「唔……」一旁的春妮目睹两人激烈地交欢,早已情潮泛滥了。她咬着嘴唇
儿,双腿紧夹厮摩着,脸儿泛着红潮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我故意不去理她,暗自偷笑:小丫头,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但见她突然上
前,把那胸儿贴在我的脸上噌来噌去。
  我估摸着小妮子此时已是欲火焚身了,便用嘴叼开她的胸襟,一口咬住了她
那肿胀的奶头,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
  春妮「嗯」地嘤咛一声,捉了我的手儿往她的裤裆里放。乖乖!入手下去满
是淫水,我的手儿刹时就湿漉漉的了。我把手儿拿出来温柔道:「赶快把屁股撅
着,哥来好好操你!」
  春妮大喜过望,把裤头褪至膝弯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随着「嗖」地一声,我把大鸡巴从玉兰婶的阴道拔了出来。然后又「叱」地
一声插进了春妮的肉穴!
  「喔……」春妮的小嘴儿快活地叫唤着,淫水弥漫的小肉穴闯进来了一根坚
硬粗大的肉棒。随着大肉棒的抽插,她只觉得那种肉穴被塞得满满的,龟头恨不
得贯穿子宫的快感顿时涌向全身。
  正当我在春妮肉穴中抽插着时,一旁的玉兰婶却顿感空虚,大屁股摇摆着嘴
里哼哼唧唧。我知道她还想要,突地看见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蛋间一个菊花般的屁
眼,一张一翕地刹是诱人,我便色急地用手指插了进去!
  玉兰婶只觉得屁眼内插进了一根手指,它调皮的扣弄着肛门内的括肠肌,那
种难以言表的麻痒让她禁不住浪叫开来:「哦……别抠屁眼……痒……喔。」
  女人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玉兰婶的这番浪叫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性欲,
不由地加快了速度,一时手指在她的屁眼里插得飞快。
  我同时还把大鸡巴在春妮的肉穴中深插狠送,卵蛋撞击在她的屁股蛋上「啪
啪」作响!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她的逼内淫水如黄河之水渲泄而出,我的阴毛都
被喷射而出的淫水弄湿了,粘糊糊地粘在了一起。
  倘若有人恰好经过这片棉花地,他妈的不流鼻血才怪!只见在一片白色的棉
花海中,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着。一个屁股内插着一根大肉棒,一个屁股间
插着一根手指。此情此景,纵使玉帝老儿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打手枪」!
  在母女俩一阵销魂蚀骨的浪叫声中,我才终于放开精喉,在这大自然间射出
了精液,射进了春妮的屄心深处!
  自「棉花田野战」事件后,玉兰婶就再也不敢让我和春妮去帮忙。她说她可
不希望带我这匹种马去,随时可能从屁股后把大鸡巴捣进去的恐惧让她想想都不
寒而栗!
  我和春妮倒落的个自由快活,在家里操屄多么方便安静,没有外人打扰。一
时只要屋里没人,我们就掩了院门做爱。屋中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我们做爱后的
痕迹!
  有一次做爱后,春妮像个小猫咪似地蜷在我怀中,拿手儿玩着我的大鸡巴,
嗔怪道:「你呀!再也不要人家和娘陪你在地里搞屄了,人家的屄都晒黑了!」
  我听小妮子说的有趣,便嚷着检查一下她的屄,看是不是晒黑了。她却调皮
地捂住阴部不让我看,殊不知这番动作在我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挑逗,淫笑着掰开
她的手儿,两人又是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    ***    ***    ***
  村委会的新房终于建好了,春妮的假期也完了。在这一个多月里,春妮经过
我的精液的滋润,变得成熟性感多了,有了小女人的味道。而我却又惦记起静仪
来,不时回忆起和她在澡堂内的那激情的一次。
  开学没多久,春妮有一次回来告诉我静仪谈了个对像。看她说的那么兴奋,
我明白她是为好朋友高兴,而我却有些失落。
  或许静仪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她终究还是会嫁人,我想就让我和她之间的
秘密永远埋藏在彼此的心中。只是有时想起来有些不甘心,她那鲜鲍似的嫩屄不
晓得我还有木有机会再操一回呢?
  牛家村一年一度的村长选举如期举行。我却意外的以强势的票数压倒了牛大
富当选,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我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伙子,没有多少实际
经验。无奈村民们强烈要求我上任村长,我只好免为其难答应下来。
  不过我提议新增设一位村支书,当然这个人选就是牛大富。
  牛大富本来丢了村长职务有些沮丧,想不到我会提议让他当村支书。
  事后牛大富紧紧拽住我的手说:「好女婿,以后咱俩一起努力,搞好牛家村
的建设!」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好像把我当亲爹一般。我心里暗笑:别谢了,
我的儿。你把你的老婆女儿都送给我操了,我还要你谢啥哦!
  这日傍晚时分,我从木材厂下了班走在路上。不时有村民从田间劳作回来,
他们见了我忙和我打招呼,我也礼貌地频频点头。是啊!来牛家村一年多了,这
里的一草一木,还有善良的村民们都和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每逢谁家办喜事,一定都会邀请我去喝上几杯。我这人向来喜欢凑热闹,碰
到这种事自是欣然前往。
  「萧村长,麻烦你等等。」我刚走到村东口就听见有人在叫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牛老栓。他正乐呵呵地瞧着我。
  「哦!是牛大爷啊!有事吗?」
  「有事有事,俺是来接村长明儿个去俺家喝喜酒去的。」牛老栓笑着递过一
根烟。
  我接过烟有点疑惑的问道:「您老家有啥喜事?」
  牛老栓「嘿嘿」笑了一声,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牙齿。
  「明天俺小子成亲。」
  「啥?」我愣了一下,心想就是那有点弱智的儿子吗?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这牛老栓有三个闺女和一个儿子,三个闺女均已嫁
作人妇。小儿子牛二愣原名牛家宝,本是牛家独子,牛老栓夫妇把他从小就当宝
贝似的。可惜在家宝八岁那年发了几天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就这样成了一傻
子,村里人见那小子傻吧拉几的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二愣子。
  「行啊!我明儿个一定早点去!」目送着牛老栓屁颠屁颠的远去,我犯起嘀
咕:那新媳妇想必是个丑八怪!不然谁她妈的会嫁给一傻子?
  当我来到牛老栓家时已是下午了。说的是早点来,可手头的事太多了,不来
迟才怪哩!牛老栓见我来了,连忙吩咐开筵席。不大会儿,菜就上桌了。瞧我那
酒量,两杯烧酒下肚就晕乎乎的了。
  席间,坐在我隔壁的牛大嘴俯身在我耳边说:「村长,你猜新娘子长得俊俏
不?」
  我摇摇头道:「我看她啊!猪八戒一个!」
  牛大嘴「嘿嘿」干笑两声道:「村长,你这回可猜错了,她可是咱莲花乡数
一数二的大美人。」
  「你说啥?」我吃惊地到嘴边的鸡块都掉到了地下。
  牛大嘴见我吃惊不小,这才为我一一道来:原来那新娘子名唤李秋月,是莲
花乡小河村人,今年刚满十八岁。她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留下她和母亲
相依为命。母亲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不料半年前检查出了重病。
  因为无钱医治秋月的娘打算就这样拖一天算一天,孰料有一天村支书上门来
说可以借钱给秋月娘看病。不过他有个条件,说要秋月答应一门亲事,不用说就
是嫁给牛老栓的傻儿子。
  原来那支书是牛老栓家近亲,这钱当然也是牛老栓拿出来的。如果秋月答应
嫁给牛二愣子,这钱当然不必还了,就当作是彩礼钱了。
  秋月娘死活不答应,说自己都是一条腿进土的人了,治不治无所谓了,可不
能拿闺女一辈子的幸福做交换。秋月却是硬要答应下来,最后俩娘哭哭啼啼的应
承下来了。
  「妈的!咋能这样呢?」听了牛大嘴的话,我都要开骂了!这牛老栓仗着两
女婿在省城里做生意赚了大钱,估摸着还给了他不少。你想帮人也不能落井下石
嘛!这个老鸡巴的!
  正当我在那骂时,一阵「噼呖啪啦」的鞭炮响起来。我朝里屋望去:原来是
牛老栓和他婆娘来敬酒了。瞧他乐呵的屁颠屁颠的样子,老子真想拿根铁棒子捅
他的老屁眼!
  「村长啊!来来,您今儿个能赏脸来,俺老高兴了,来俺敬你一杯!」牛老
屁眼走了过来,说着他妈的客套话向我敬酒。
  「牛大嘴啊!你可一定要把俺们村长陪好啊!」牛老栓的婆娘笑咪咪地对身
旁的牛大嘴说着,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粉抖一抖都会掉到地上。
  我纵使对老栓有一百个不满,也不免要与他客套两句:「您老太客气了,今
儿个还是要恭喜啊!恭喜您添了新媳妇。」说着不免又杯光筹影中多喝了几杯。
  那边又突地热闹了起来,有人起哄着。原来按照农村的习俗,新媳妇在成亲
嫁过门来那天会来斟喜茶。
  远远望去,我瞅了个背影:那李秋月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段儿是凹凸有
致,浑圆翘挺的臀儿正对着我,挠得我心儿痒痒的,忍不住呷了一大口酒。一股
辛辣之气往头上猛涌,瞬时我已是脸红脖子粗了。
  不大会,那李秋月在牛二愣子两个姐姐的带领下来到了我们这桌。我抬头望
去,我的个乖乖哦!我的个小心肝「扑通」乱跳起来了!
  但见那秋月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插了一根翠绿的发簪。在看那容貌生得:
两道弯细的眉儿,犹如双燕飞过长江水。一双明亮的美眸有如湖水,让人有一种
想要一探深隧的欲望。小巧玲珑的却又生得那般鼻子精致,再加上一个樱桃小嘴
儿。整个脸蛋儿微施粉黛儿,美艳中带着些许清纯。
  再看那一袭红色旗袍包裹之下的娇身儿,胸前两座乳峰突起。水蛇般的小蛮
腰,圆溜紧翘的玉臀,旗袍左右开叉露出的两段腿儿白白嫩嫩的。真的是要妙杀
牛家村的所有大老爷们了!
  「村长,该喝茶了!」突地牛大嘴用肘子拐了我一下!我这才端起茶一饮而
尽,接着从兜里掏出两百块丢到盘子上。
  二愣子的大姐抓起钱笑眯了眼道:「哎哟!村长就是大方,秋月啊!快谢谢
俺们村长!」
  待我瞅那新娘子秋月时,她恰好正望着我,四目对射时,她羞红了脸,连忙
低下了头。我差点惊呼出来:我靠!好正点的妞啊!
  这时牛大嘴发话了:「我说家宝他姐啊!你就代你家弟妹谢谢村长得了呗!
你瞧把新娘子折腾得脸都红了!」
  「哎哟!是我的不是,那俺就代弟妹谢谢村长了哈!」二愣子他大姐连声道
谢。
  我打着哈哈道:「他大姐甭谢了,既然来到了咱牛家村,就是一家人了。以
后有啥事尽管说,别客气啊!」这一说完满桌的人都闹哄哄的拍着巴掌笑起来。
倒把那秋月弄得粉嫩的脸颊越发鲜红,娇艳的如一颗红苹果,让人垂涎於滴的想
啃一口!
  这时我却乍听到一个带着讥笑的声音响起:你就尽管胡诹吧!谁不晓得你娃
儿的花花肠子,你要人家以后有啥事尽管直说。难不成你还想代替二愣子洞房不
成?
  我拿手伸到桌下拍了拍早已撑起裤裆的大鸡巴怒道:「就你丫的话多,老子
还不是为了你爽嘛!你丫最好闭嘴!」
  这顿酒席闹哄到晚上了,牛老栓又强留着我们下来打牌。我虽本来就不爱那
玩意,但牛大富好说歹说偏把我留了下来。
  正当我们吞云吐雾抽着烟打着牌时,那牛二愣子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冒冒失失
地闯了进来。他撅着嘴拽着牛老栓的婆娘嚷道:「娘啊!俺要睡觉觉了嘛!你哄
俺睡嘛!」
  牛老栓婆娘在他肩上拍了拍道:「今天俺们家宝是大人了,成亲了以后就要
和老婆睡嘛!」
  「不嘛!俺不认识那个姐姐,俺不和她睡!」二愣子死活不依。
  还好有牛大嘴把我扶回家,你说这酒的后劲咋这大哩?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
沉的,看来我床上功夫厉害,这喝酒功夫还要加强啊!那牛大富牌瘾上来了,打
算在牛老栓家打通宵的麻将。
  今儿个见的那新娘子李秋月,生得好生标致,可惜了哦!怎么会就嫁给一个
傻子呢?一想到她那鼓鼓的奶子,还有那圆溜溜挺翘翘的大屁股,我一时血脉贲
胀,只觉胯下一阵发热了!
  对了,玉兰婶不是在里屋吗?何不找她解决一下这燃眉之急呢?一想到这,
俺还真有点「鸡动」哩!
  玉兰婶的房里亮着灯,估摸着还没有睡。我踱到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
传来「哗哗」的水声。
  「咚咚……」我敲敲门。
  「谁啊?是他爹不?」
  「好老婆,是我哦!你的小老公。」我乐了。
  「这晚了有啥事不?我正在洗澡呢,有啥事明天再说行不?」玉兰婶有些慌
乱。
  「你先开门呗!我有话对你说!」我真急了!
  「那等我先穿上衣服再说!」靠!我都要骂娘匹希了!
  门「吱」地一声开了。但见玉兰婶穿着一大短袖T恤,长长的下摆刚好遮住
屁股,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估计这衣服是牛大富的。我望着她胸前一大片雪
白吞了一口口水色急道:「老婆,在洗澡啊?」
  玉兰婶点点头向我身后望了望道:「牛大富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中道:「管他个鸡巴干嘛?快!我想日你!」仓促间就吻
上她的红唇,玉兰婶嘴被堵住,只听见她含含糊糊的说道:「唔……别……待会
牛大富回来撞见就糟了!」
  我亲着她的嘴儿,喘着粗气道:「他个龟儿子的输红了眼,今天是不会回来
了的,乖!让我好好的日一下你的屄!」
  说着爪子已然摸向她那两只饱满的奶子,没了奶罩的束缚,隔着T恤就能感
觉到奶子在胀大,她周身已是娇颤不止!
  「唔……」许是闻言自个的男人不会回来了,妇人欣喜地勾住我的脖子,红
唇向雨点般洒落下来。我倒落得个逍遥快活,妇人的情欲一旦被撩起便如黄河泛
滥一发不可收拾。
  玉兰婶疯了似地亲吻在我的脸上、嘴上、脖子上,这的确令我诧异加惊喜。
但细想那玉兰婶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年,再加上这段时日我又陪着她
鬼闺女春妮,自然对她有些冷落。她男人也是一门心思扑在金香那个骚逼身上,
估计这憋了多日的欲火已是待势喷发了!
  正当我思忖间,妇人已解了我的衬衣钮扣,敞开的健壮胸肌让我有一种自豪
感。妇人一口咬住我的乳头,轻咬着带来一丝疼痛。我不禁骂道:「日你地,你
想把老子的咪咪头咬掉吧?」
  妇人却拿媚眼仰头望着我嘻笑道:「你平时不是特爱舔老婆的奶头吗?怎么
这轻咬一下就受不了了?」
  我被她丫的打败了,拍拍她的头道:「傻屄啊你!你们女人的奶头一舔就兴
奋,我们男人的兴奋点在鸡巴上啊!来,给我把鸡巴舔一哈!」说着我色急地把
她的头按到了我的胯间!
  妇人的脸颊隔着裤子就能感觉到大肉棒坚硬的强度,她兴奋地用脸摩娑着。
我的大鸡巴憋在裤裆里好生难受,索性解开皮带,将它释放出来!
  「嗖」的一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弹跳出来!磨菇头般的马眼已有一丝兴奋
的水儿渗出来。
  玉兰婶一把握住了粗壮的棒身,两只眼儿放着欣喜地光彩,呢喃道:「小亲
亲,你的鸡巴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真不晓得我的屄还能不能装的下!」
  耳听妇人又是屄又是鸡巴的嘟哝,我兴奋地握着大鸡巴拍打着妇人的粉脸。
妇人「喔」的一声,张开嘴儿将那肉棒儿吞入口中。
  我顿觉鸡巴坠入温湿热烫的所在,不禁挺动腰身在她口中抽送起来。妇人的
手儿还不时把玩着两颗卵蛋,好像是有趣的玩具一般。
  我把玉兰婶的口当作肉洞抽插着,茂密丛森的阴毛刺在妇人白嫩的脸颊上或
许有些刺痛,她不禁蹙了眉头。
  可那恼人的肉棒偏又深深地插到自己的喉咙口,妇人一时倒又憋不过气来,
嘴里哼叫着:「唔……鸡巴太大了……抽出去吧……」接着忍不住咳嗽起来。
  看着玉兰婶被我按着头,大鸡巴深深地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只得蹲着身
子任我为所欲为。这时我突然发现玉兰婶翘着的臀儿露了出来,两片白花花的屁
股蛋居然没穿裤衩!
  我一时激动不已,探下身子往那屁股缝摸去!乖乖!手上全是一滩淫水!我
笑道:「裤衩都没穿,还流了这多水,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来搞你的骚屄啊?」
  玉兰婶任凭我的手指在屁股后扣弄着,待我弯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时,她蹙
了眉头浪叫起来:「别,别扣人家的屁眼嘛!痒,唔噢……」
  我抽出还带着丝丝淫水的手指戏虐她道:「痒是吧?那就上来屙马马呗!」
望着玉兰婶粉腮绯红,媚眼如丝,娇身儿扭摆不止的骚样,我忍住心中的欲火躺
到了床上。
  望着床上俊俏的小男人那根赤目怒胀,棒身青筋突起的大肉棒,玉兰婶再也
忍不住了,脱了T恤赤条条地跳上了床!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手儿捉住大鸡
巴,湿淋淋的肉穴口两片大阴唇微张着,待玉兰婶屁股微抬狠狠坐下将大鸡巴套
弄了进去!
  「唔……」玉兰婶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她拿手按在我的胸上,大屁股一起一
落套弄起来。
  久违的熟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触在稚嫩的花心上,那种种搔痒难耐让她禁不
住浪叫连连:「哦……大鸡巴越来越大了,都插到屄心子了,唔好痒啊!」
  我用手枕着头看着妇人欲求不满的神情,自个儿却是异常兴奋笑道:「你又
不是第一次被我的大鸡巴插,应该晓的她的厉害,你闺女春妮都受的了,你还顶
不住啊?」
  玉兰婶闻言羞了脸呢喃道:「我老了,哪比得上年轻人咯!」
  我听了故意腰身往上一挺,大鸡巴一古脑儿全插进了肉洞里。
  这下子玉兰婶更疯狂了,大屁股往上一抬想要把鸡巴吐出一些。我却按住她
那雪白浑圆的臀儿,鸡巴牢牢地插在肉穴里,轻声在她耳边道:「谁说我的玉兰
婶老了,再说就拿屄内的水淹死他!还有这奶子,沉甸甸白嫩嫩的,哪里看的出
是十八岁孩子的妈哦!」
  说着我坐起身来,把头埋在玉兰婶胸前,一口叼住那对奶子轮番舔吸起来!
  玉兰婶的奶子被含着舔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又被我抱着帮她一起一落地套
弄着大鸡巴,真是爽到家了。她顿觉屄心深处酥痒麻耐,突然一股蜜液自花心涌
出,那种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
  她不禁紧紧的搂住我,大屁股不再套弄,娇身儿颤抖着媚眼迷离娇吟轻喘:
「哦……好舒服,我到了……喔……」
  我搂着妇人的大屁股,享受着蜜液喷射在龟头上的酥麻,突地想起了那李秋
月。我靠!那闭月羞花的容颜,高耸入云的乳房,还有那丰满圆翘的屁股,无不
让人激动不已。
  我一把把玉兰婶推倒在床上,把她的大腿分开成大字形。我的大鸡巴还插在
那正往外流着淫水的小穴里,阴毛上也沾着淫水粘糊糊的。再看玉兰婶闭了眼儿
毫无招架之力,就这样被我分开双腿,准备迎接更猛烈的蹂躏。
  这当儿我挺动腰身,把那大鸡巴飞快地抽插起来。玉兰婶的两片阴唇被插的
翻开来,淫水也随着抽插带了出来。一时满屋只听见大鸡巴抽插时「噗滋」的声
音,以及床榻不堪重缚「咯吱」的声响,奏出了夏夜一首淫靡之音。
  在玉兰婶一阵销魂的浪叫声中,我才美美地射出憋了一天的精液,再也浑身
无力地抱着她交股而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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